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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下贱,奴隶。”慕子清对他说。
他放下扼住他咽喉的手,毫不留情的一鞭抽在他的胸口,这一下很重,几乎是立刻就渗出了鲜血,慕子承闷哼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仰起头,痴迷的看着慕子清高高在上的样子。
“这一鞭,是惩罚你的隐瞒。”慕子清说着,抖手又是一鞭子,正好和上一条构成了一个“X”。
“这一鞭,是惩罚你的下贱。”慕子清抬脚踩在大哥的脸上,使力将他的上身踩下去,直到脑袋挨着地,双腿依旧是下跪的姿势,这么一来,小腹上硬挺淫乱的肉棒,就这么高高翘了起来,在痛楚中兴奋的滴下淫汁。
“深呼吸,奴隶,记住我的味道,然后把我的袜子叼下来,舔我的脚,做的好,我就再赏你一鞭子。”慕子清命令他。
慕子承迫不及待地深深吸气,贪婪的攫取着子清的味道,浓烈的脚味直冲脑门,冲击的他脑子里混混沌沌,他张开嘴,咬着他脚尖上的布料往下扯,质量上乘的袜子被涎水浸透,很快就变得湿热粘腻。
“我的袜子被你弄脏了,蠢货。”袜子一脱,慕子清就抬脚直直的踩在他的胸口,那个“X”正中央的位置,和胸口挨得很近,慕子清甚至能感受到脚下灼热的脉动,他和自己一样,都在沉浸在了这场乱伦的快乐中。
血液玷污了慕子清白嫩的脚掌,慕子承口干舌燥的看着,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替他的神明舔舐干净。
看到慕子承渴望的双目泛红的样子,慕子清维持着践踏的姿势俯下身,轻声诱惑他:“你说,怎么补偿我?”
“奴帮您舔干净如何?”慕子承双手交握被压在身下,一动也不敢动,唯有急促的喘息诉说着难耐的欲望。
“那不是你该干的事吗?”慕子清轻嗤,视线不经意间瞥见明亮的烛台,眸光一闪,伸手拿起了罩中的红烛。
蜡烛失去罩子,光芒一下暗淡了不少,一片晦暗中,只有那只白白净净的手显得分外明晰,慕子承只觉得那火分明是烧在他心口,只灼的他口干舌燥,燥热难耐。
慕子清托着蜡烛直起身,沾着血的脚掌划过脖颈,踩在了大皇子的脸上,命令他:“骚货,把手拿出来,好好伺候我的脚,懂吗?”
慕子承毫不犹豫地伸手捧起对方的脚,使力稍微抬起一些,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想把那股刺鼻的血腥味清理干净。
湿滑的舌头带着热度在脚心游走,他的好皇兄正在卖力的给他舔脚,这一认知让慕子清亢奋极了,端着蜡烛的手一歪,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从胸口,一路滴到了下腹,灼热的痛感化为热浪,慕子承闷哼一声,肉棒抽动一下,吐出了几滴透明的粘液。
“红色的,真好看。”慕子清有些痴迷的看着蜡油一滴一滴的在对方身上烙下红色的印记,直到将本就不长的蜡烛烧的就剩一小节,才按灭了火光扔到一边。
扬起鞭子随手两下,凝固在身上的蜡油便大片大片的开裂滑落,只留下被灼的发红的暧昧斑痕。
慕子清的肉绑已经硬的发痛,他移开脚退开两步,发泄一样的鞭打落在对方身上,慕子承惨叫出声,尾音却淫荡的发颤。
痛,太痛了,但是身体却兴奋的不能自己,甚至还想要更多,他是怎么变成了这样下贱的样子呢?那些羞愧的情绪没来得及出现多久,就被快感淹没,慕子承在细密的鞭打中高潮了,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射的到处都是,而慕子清的鞭笞也终于喘息的停了下来。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慕子承艰难的撑着身子坐起来,他看向慕子清,发现对方也是有些腿软的撑着自己,衣衫凌乱的小腹处一片泥泞,显然也是泄了出来。
慕子承膝行两步爬到对方身边,温柔的将人扶到椅子上坐下,将对方光裸而显得冰凉的脚执起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帮他一件一件褪去衣衫,而最后一件早就被精液和淫水浸透的亵裤,也被他褪下来,请示的看着对方。
一直用幽深的目光任由他动作的慕子清看着对方被打的体无完肤的狼狈模样,宣泄之后而略显清明了几分的他才终于冷静下来,心疼的愧疚感浮上心头,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措。
但慕子承的目光却很平和,他的主人这样美好,都是被他不要脸的勾引才会失控,都是他的过错,他忍耐太久,压抑太久,是他吓到了他的神明,他的身上没有一处不痛,但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安宁,他轻声请示,唯恐吓到了对方:“主人,奴来伺候您好吗?”
慕子清干咳一声,眼睛瞥向别处,小声嘟囔:“做就是了,又没拦着你。”刚刚给他脱衣服的时候干嘛不请示,现在才来装相。
慕子承笑了一下,用手扶着对方湿哒哒软下来的粉嫩玉茎,张嘴含了进去。
“唔。”慕子清腰一软,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湿软的舌头殷勤的上下舔弄,双儿的肉棒不知怎得变得敏感的可怕,刚刚射过的肉棒迅速充血挺立起来,他忍不住发出来绵软的呻吟,迫不及待地伸手拽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嘴里抽送起来。
慕子承含着肉棒,配
', ' ')('合着移动着头来回吞吐,对方湿漉漉的亵裤被他套在充血红肿的肉棒上撸动,在痛楚中勃起,摩擦。
“真是一出好戏,是不是,小尧儿?”舒服的倚靠在床沿上的慕子衍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阿尧翘起的臀肉,感受对方越发精湛的口活,视线从再次开始腻歪的两人身上移开,转而看向战战兢兢悬浮在一边的红色珠子,自言自语般道:“我该怎么安排你好呢......”
红珠子恐惧的连求饶都不敢,逃跑的念头更是想都不敢想,他缩成一团,拼命祈祷对方能大发慈悲饶他一命。
“你是怎么过来的?”安排了两位皇兄之后,心情终于平复下来的慕子衍,这才想起来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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