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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实实躺了两天,段尤的精神好了,就是被烧得味觉失灵,吃什么都寡淡无味,没有胃口。
楚大总裁堪比老妈子,端茶递水,点各种外卖讨段尤欢心,又在段尤心情好点的时候,哄着他洗澡换衣服,把人放在沙发,还没喘口气,又要去换床单被套。
收拾利索了,楚皓把段尤抱到床上,盖好被子,喘口气,对段尤道:“你好了之后,要对我好一点,不然就是对不起我。”
段尤把头埋在被子里,装听不见,昨晚,楚皓抱了他一晚上,又是哄又是亲的,把他当宝宝,现在想想,段尤一阵脸红。
楚皓没指望他能够回应自己,转身打算去把脏衣服洗了,刚转身,身后的段尤从被子里冒出脑袋,小声道:“谢谢。”
当楚皓回头时,段尤又把自己藏起来了。
楚皓是个很没有耐心的人,当初追段尤的时候,被段尤冷嘲热讽后,气急败坏地威胁,他也不知道怎么现在对他这么有耐心,楚皓无奈地摇头,他一定是有病。
段尤看着楚皓离去的背影,心底涌出的是一丝丝甜蜜,很奇怪,他以前明明很讨厌楚皓,看见他坏笑的样子就心烦,缠着他的时候,更烦。
可扬言要报复他的楚皓却成了最关心他的那一个,他生过病,但从来都是自己捱,捱不下去,自己去医院。宋成很忙,他不想麻烦宋成,最后还要被宋成一通数落,虽然宋成没有什么坏心眼,但他的世界容不下自己,他也不想给他添麻烦。
段尤有些害怕,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解决所有问题,可现在,有人站在他的面前,楚皓帮他解决了问题,他怕自己会渐渐失去自我独立的意识,变得离不开楚皓,他们之间的联系源于那份包养协议,为期一年。
现在,小半年过去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想要维持的独立人格就这么被摧毁,可怕的是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沦陷的。
不行,绝对不可以再这么陷下去了,现在迷失在快乐里,一年后,他该怎么办?
思及至此,段尤已有了打算。
周三股东会,楚皓将他的项目书提交上去,徐闻等着看好戏,楚老爷子一派肃然,极度不满地坐在主位。
段尤有些紧张,楚皓对他眨眨眼,用口型对他说,别担心,我看好你。
段尤莫名踏实了。
一个多小时的演讲加答辩,结束时,段尤手心里全是汗,徐闻一脸郁闷地先走了,楚皓笑眯眯地送楚老爷子出去,路上被训,他难得地全盘接受,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爸高看段尤两眼。
至此,这个项目算是安全通过了,楚皓还记着自己的承诺,回到会议室,见段尤在收拾材料,他走进去,反手关了门。
两步走到段尤的身后,抱住他,在他耳边道:“今天表现不错,你可以提条件……要不要操我?要的话,现在就可以。”
唇舌纠缠,段尤有些憋闷,他推了推楚皓,有些难堪,不久前,他们还在这个会议室里听报告,在座的都是大老板,要他现在做爱,他做不下去,而且他想要的奖励不是这个。
“不要?”楚皓笑着问。
他以为段尤会心动的,可段尤的回答不仅让他意外,更让他恼火。
“我想回家,你说过,会把那间房子还给我。”
楚皓说过,把他伺候好了,就把房子还给他。
听到回答,楚皓心凉了半截,到现在段尤还惦记着他和宋成住了十年的破出租屋,他带着他住别墅,生病的时候照顾他,竟然比不上让他住破出租屋,把他卖了的宋成?
所有的温情就像笑柄一样,楚皓不擅长照顾人,也没有耐心,可他最终还是做了,然而这些,于那个人而言,一文不值!
“你他妈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傻逼?”楚皓一把揪住段尤的衬衫领口,恶狠狠地问:“你就这么糟蹋我?你凭什么?!”
段尤被扼住脖子,皱眉反抗,他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楚皓,为什么他一提自己的家,楚皓就要发火,那是他的家,他为什么不能提,为什么就要回楚皓的房子,他凭什么不能提,段尤也气了,他用力去掰楚皓的手,艰难道:“放开我!”
楚皓笑得森然,“放开你?你有什么权利让我放开?你不过就是我包养的骚货,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开?我现在要操你,老老实实把屁股撅起来。”
段尤被掀翻,脸被压在会议桌面,他努力起身,却发现起不来,“你发什么疯?!”
段尤的头发有些长,与楚皓的短发不同,带着秀丽的感觉,但此时楚皓一把薅住段尤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往后拉,逼他仰起头,靠过去,在他耳边狰狞道:“你也知道我在发疯?既然这样,今天不把你操得死去活来,那可就太对不起我了。”
段尤闻言,如坠冰窖,瑟瑟发抖,他大病初愈,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眼下更没法推开楚皓,只能哀声道:“别在这里,别在这里做。”
会议室的门没锁,随时会有人来收拾,万一被员工看见,他这辈子都别想抬起头来。
', ' ')('可楚皓听不进去,硬生生扯下他的裤子,拉下拉链,撸了两下,腰一挺,插了进去。
“啊!”
撕裂般的疼让段尤叫出声,但他很快就捂住嘴巴,但是捂不严实,只好咬紧衣袖。
“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楚皓猛地一顶,笑得狰狞,“没准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段尤一根筋,咬紧牙关就是不服软,无声地抗诉,把楚皓的火气给撩起来。
楚皓看他跟自己较劲,一把抓住他的双臂,将他拉起来,一边操,一边往门口走。
段尤失去衣袖的遮掩,忍不住呻吟,他被楚皓推着往前,后穴的孽根不断作怪,顶得他站不住,向前扑倒,又被楚皓拉着,就这么被楚皓吊着操着往前。
眼看到了门口,段尤怕了,拼命摇头,“不!不要!啊…不…啊…不要!”
可楚皓的动作没有任何迟缓,无情到毫不犹豫,似乎就是要毁掉段尤的名声。
段尤拼命挣扎,脚下一崴,摔倒在地,楚皓跟着一起摔下去,阴茎还埋在段尤的后穴,没有出来。
他入得太深,一起跌下去,楚皓很快调整姿势,骑在段尤的后背,压着他,继续猛操。
段尤趴在地上站不起来,双手握成拳,死都不肯叫出声。
“嘴唇都咬出血了。”楚皓掰过段尤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凑过去,伸出舌尖,舔掉血珠。
毫不怜惜的操干带来的只有无尽的疼痛,段尤不肯低头,迎接他的只有楚皓的残暴对待。
寂静的会议室里充斥着肉体拍击的脆响,和那令人面红耳赤地粗重喘息与呻吟。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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