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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尤后穴已经被楚皓操得红肿,此时,楚皓的龟头滑腻腻地抵在穴口,段尤惊呼:“不!不能再进来了!”
楚皓以不可违抗的进入回应他。
“啊!痛……太大了,疼!别,别再进来了,出去…你出去!”
楚皓毫不理会,将硕大的阴茎一寸寸往里推,直插到囊袋抵在穴口,插到底了,才停下来。
段尤被撑得又胀又疼,趴在床上,冷汗直冒,倒吸凉气,他深深喘息着,抖着声音骂道:“楚皓,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
楚皓不怒反笑,又一顶,段尤惊呼,他笑道:“好啊,把你的骚穴夹紧,试着夹死我,哈哈哈哈哈!”
“杀了你!杀了…啊!唔!唔!唔!”
段尤还没有骂完,就被楚皓强烈的操干操得支离破碎,他咬牙闷哼,由于后入式体位,楚皓进入得极深,恨不得将他捅穿了。
“里面好热,不是要杀了我吗?让我死在里面,死在骚穴里。段尤,你的穴又软又热,你知道吗?我操得你爽不爽,大肉棒把你操开花,好不好?”
段尤艰难摇头,汗液打湿了他的头发,阴茎还在娃娃的嘴里,但已经是一塌糊涂了,“够了,不要在顶了…别!啊!别顶那里!”
楚皓伏在他后背,舌尖沿着脊柱,一点点往上舔,段尤汗毛倒竖,楚皓来到他的耳边,“你说这里?”他用力一顶,“是不是爽到爆?我多顶一顶?”
说着,楚皓下体像装了马达一样,不停地在段尤后穴里打桩,只钉在敏感点上。
段尤再也忍不住了,惊叫连连,“啊!啊!啊!别顶了,别顶了,要坏了,啊!好胀!要坏了!”
段尤的阴茎塞了娃娃一嘴,肿胀不已,快要射了,但就在那一瞬间,楚皓一把握住,“想射?现在可不是让你爽的。”
段尤不得疏解,难耐地摇头,楚皓抽插动作不停,将他的媚肉带出,一点点磨他,“宋成能像这样操你吗?你这么淫荡,是不是天天缠着他做爱?他被你缠得烦了,才会把你卖给我?是吗?”
段尤咬牙,不说话。
楚皓火气上来,狠狠拍段尤的屁股,大骂道:“欠操的骚货!你以前不是别人碰你一下都要发火吗?现在为什么这么淫荡?就为了和宋成上床,书也不读了,玩失踪,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爸妈吗?”
原本抵死不说话的段尤在听到他爸妈的一瞬间,忽然大喝,“我没有!”
如果不是眼睛被丝带蒙住了,一定能看见段尤眼睛红了!
楚皓将段尤翻过来,娃娃推到一边,一把扯下丝带,暴怒质问,“你没有?没有什么?没有堕落?没有不读书?还是没有对不起父母?”
每一条段尤都无法反驳,他的确堕落到被男人操,的确不读书了,也的确对不起他的父母。
段尤抬手,按在眼睛,他想哭,可楚皓却不依不饶,拉下他的手臂,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你也有脸哭?求着宋成操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为了一个男人,连书都不读了,舔着脸求操,你父母就是个蠢货,白养了你!”
一提到父母,段尤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猛地推开楚皓,将他扑倒,一拳打在楚皓的脸上,大喝道:“我不准你说我父母!我不准你说我父母!!!”
一拳又一拳,段尤胡乱地捶打在楚皓身上,正当楚皓蹿火要揍段尤的时候,段尤忽然流泪控诉,“你以为我想吗?每次被宋成那个王八蛋操,我都要吐了!吐了!!!他第一次操我的时候,我才十七岁,我爸妈没了,学校去不了,我什么都没了,他说会给我一个家,我只想有个家,我错了吗?!你为什么要把我的家抢走?你有对我的人生负责吗?你凭什么指责我?!”
段尤压抑不住悲伤,最终还是把这些年埋在心底的委屈发泄了。楚皓不是一个段尤理想的倾诉对象,可段尤身边没人了,他只有楚皓,他的死对头。
楚皓愣住了,他所了解的只是浮于表面的东西,真相还在后面,只是他没有深究过。
段尤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直往下掉,掉在了楚皓的眼睛里,视线被模糊,段尤无力地捶打,哭得浑身发抖。
楚皓心脏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压得他透不过气来,段尤坐在他身上哭,他想要将他抱在怀里,可刚一伸手,被狠狠折磨,又情绪崩溃的段尤身形一颤,倒了下来。
“段尤!”
楚皓一把搂住他,两人都是浑身赤裸,段尤腿间被操得青紫一片,大片的精液沾染,楚皓搂着支离破碎的段尤,猛然发现他的身体是那么的轻,一阵风就能吹走,他将段尤抱紧了,抱在怀里,楚皓靠近段尤的脸,试探他的鼻息。
鼻息微弱,像是奄奄一息,楚皓这才发现段尤的腿间不仅有白色的精液,还有红色的血液,他的后穴撕裂了,刚刚一番挣扎,血顺着大腿流到了床单上,只是他们两人都没有发现。
楚皓紧张地拍拍段尤的脸,“段尤?段尤?醒一醒,别睡了,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什么都不问就误会你,
', ' ')('我应该好好了解你的,你原谅我好吗?”
楚皓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如果可以,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他绝望到歇斯底里,他唤着段尤的名字,可段尤脸色苍白,嘴唇上的血色也褪去了。
林秘书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的狼藉,不禁皱眉,她从衣柜里抽出一张毛毯盖在段尤的身上,“医生马上就来,这情形可能要送医院。”
楚皓抬头,头发凌乱,眼神沧桑,他无助地问林秘书,“他不会死,对吗?”
林秘书不忍,叹了一口气,“总裁,您这次真的做得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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