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家养病的几天,段尤越来越烦躁,以往楚皓性欲旺盛,没有一天不和他上床,就算不操他,也会从调教室拿个按摩棒硬塞进他的后穴,他当然是不肯的。
但,扛不住搞多了,就习惯了,现在屁股里空空的,段尤坐立难安。
晚上楚皓也不来晚安炮了,最多把他那根丧良心的玩意儿插到他两腿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段尤被逼吃荤吃久了,突然吃素,居然心理毛毛的,像猫抓的一样。
段尤想,这一定是楚皓的报复手段,在他习惯被他填满后,故意忽视他。
段尤熬了两天,自食其力,偷偷躲进浴室,从柜子里翻按摩棒,各种型号都有,段尤选了一根普通的,但尺寸和楚皓差不多的。
他现在适应了楚皓的尺寸,太大受不了,太小不尽兴。
段尤坐在马桶上,抬起一条腿,踩在马桶沿,露出蠕动的后穴。手里握着按摩棒,往后穴探。
他也没想到会有一天饥渴到自慰,段尤鄙视自己,手里的动作却没法停止。
虽然被楚皓搞到撕裂,但经过休养,彻底好了。
按摩棒进去的一瞬间,段尤惊呼一声。楚皓的尺寸还是太大,好久没做了,有点不适应。
段尤深吸一口气,一点点往里推,直到按摩棒全部插进去,他才停下来,但这时,他已经没力气了,双手无力地垂在一边。
他缓了缓,手又摸到按摩棒,握住前头,一点点往外拔,又一点点往里插,甬道被撑开,敏感点被刺激,段尤如久旱逢甘霖,快乐得眼角溢满泪。
太堕落了,可是根本停不下来,他快有一个月没做爱了,以前楚皓能一天七次,不分白天黑夜,有时候兴致来了,车子往小巷一停,放倒他的车座,提枪就干。还让他含跳蛋,按摩棒,毛茸茸的肛塞,甚至还让他坐在他的阴茎上,一整天都不准离开,连尿尿都不行,必须含着楚皓的阴茎去,楚皓还过分地尿进他的肠道过。
段尤力气不足,抽插了没几下,便喘的厉害,指尖摸索开关,他打开了震动。
“翁嗡嗡!!!”
一不小心按到了最大震动,段尤的下体立刻抖动起来,快感从尾椎骨直窜脑门。
“啊!!!”
腰一软,段尤滑倒在地,按摩棒插得深,埋在他的后穴,尽责地震动。
段尤想拔出来,但又舍不得,他快被折磨得哭了,他咬牙忍着羞耻,让按摩棒操自己,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楚皓那张威严俊朗的脸。
段尤猛地睁开眼睛,为什么会想到他?!
“砰!”
浴室门被猛地推开,本应该在公司上班的楚皓居然出现在浴室门前,他抬脚,大步走向段尤。
段尤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心惊肉跳,想爬起来,却怎么也做不到。
接下来的事,就很水到渠成,无比熟悉了。
楚皓抓住他的手腕,一把拉起来,打横抱起,放到客厅沙发,当着他的面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抱着他的大腿,动作坚定地往里推,将勃起的阴茎插进了段尤的后穴。
“啊……”段尤仰着脖子轻呼,腰肢不由自主地抬起来,似乎在迎合。
“别动,行行好,就让我做一次,好不好?我一定不射在里面。”楚皓额头满是汗,他在忍,仿佛不控制自己,就一定会来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操干。
段尤也渴了很久,按摩棒果然没法和真人比,楚皓的阴茎是热的,青筋会跳,前端会分泌精液润滑肠道。
可就在段尤酣畅淋漓地射精之后,楚皓从他身上爬起来,将他肚皮上的精液擦干净,抿了抿唇,下定决心般,对段尤道:“合同,我撕了,你自由了。”
段尤懵了,这是分手炮?把他操到离不开他的阴茎时,然后一把推开他。原来这才是楚皓的终极报复?
段尤承认,他真的被报复到了,一次又一次地被抛弃,他以为自己习惯了,可当楚皓真的说出来,他的心脏像被针扎了一下。
段尤不是个赖着不走的,既然楚皓说得这么明白,段尤没有不走的理由,他起身,捡起裤子,突然,楚皓抓住他,“合同作废前,先和我去一个地方。”
段尤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楚皓拉着走了。
楚皓驾车,一路驶向N高,现在是周五,学校还在上课,外界车辆不让进,也不知道楚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开车进去了。
找了停车位,楚皓拉着他走到室内篮球馆,里面正在打比赛,场上少年的青春活力立刻抓住段尤的思绪,他也曾在N高挥洒汗水,女生尖叫着,为他喝彩。像活过来一般,段尤兴高采烈地看比赛。
突然,篮球飞来,正要砸中段尤,楚皓手一揽,抓住篮球。
场下,少年嘴甜,大喊,“哥哥,把球传过来!”
楚皓站起来,将球抛过去,段尤看着球划过抛物线,准确无误地灌进篮筐。
场上场下,一片惊呼,无数目光齐刷刷扫过来,段尤立刻低头,他们两个穿着西
', ' ')('服,一看就是外面来的。
段尤怕被发现,忙拉了拉楚皓的衣角,楚皓一笑,牵着他往外走。
两人来到更衣室旁边的储物间,楚皓曾在这里,隔着一面墙,嗅着段尤的T恤,听着段尤的声音,血脉喷张地自慰。
故地重游,楚皓呼吸变得急促,搂住段尤,吻了上去,深吻之下,舌头就会往里钻,段尤拼命挣扎。
这里可是学校,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而且,楚皓不是说了,合同作废吗?为什么还要吻他?
段尤一把推开他,狠狠擦嘴,恶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楚皓气息不稳,他内心非常慌乱,他最终还是舍不得放段尤走,所以他用了一种臣服的姿势,他后退一步,单膝跪在地上,“段尤,我喜欢你,不,我爱你。我没办法接受这辈子你枕边的那个人不是我。所以,段尤,可不可以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你可以不答应,但我决不罢休。”
段尤以为楚皓是在报复他,可楚皓居然在向他告白?!而且以这样无赖的方式,段尤简直要疯,心情像坐过山车。
事到如今,让他讨厌楚皓,他讨厌不下去,楚皓教他做项目书,还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从没有一个人这样对他好。
可是,楚皓说他堕落淫荡,他嫌弃自己和宋成上过床,又不读书。
楚皓见段尤不说话,决定再试一次,“跟我来。”他牵起段尤的手,往停车场走。
这次两人来到的是段尤心心念念的出租屋,楚皓推开门,把他领进去,将一份购房合同交给他,段尤看到户主一栏,是自己的名字。
楚皓对他说,“这间房子,我买下来了,现在它是你的了。你说过你想有个家,如果可以,我想给你,我拿我的生命起誓,永远不背叛你,你的家永远不会消失。不会再有人赶你出去,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你可以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有我在。”
段尤看着楚皓,眼睛红了,他有多渴望一个家,他为了实现这个愿望,被宋成骗上床,给了他所有的钱,最后一无所有地被宋成卖了。
他熬了那么多年,忍受无数冷落与嘲讽,他不敢声张,因为他必须小心翼翼地活着,才能维持一个家。
到最后他什么也没抓住,就在他放弃的时候,楚皓给了他一个家,告诉他,他值得一个家。
“啪嗒!”一滴泪掉在地板。
“我没有求宋成操过,”段尤抹着眼泪,哭着解释,“我没有不读书,我,我没办法,太难了,我试过,可是没有用,他们威胁我,要是我敢闹事,就让我爸妈死后也不得安宁,呜呜……”
楚皓心疼地抱住段尤,轻抚他的背,柔声安慰,“没事了,一切的一切,都没事了。别怕,有我在。”
段尤自由后,楚皓就天天来出租屋献殷勤。
某天,段尤刷手机,楚皓帮他晒衣服,段尤刷着刷着,结果就看到当年判他败诉的那个法官被查出受贿双开。
他抬头看正在晾衣服的楚皓,天气冷,空调不好用,“嘎吱”响,楚皓晾完衣服,缩着脖子,回头说:“太冷了,改天换个空调吧。”
结果一道黑影闪过,他被扑倒了。
“是你,对不对?”段尤压着楚皓。
楚皓一头雾水,结果段尤把手机递过来,楚皓看了一眼,随后道:“别误会,我没干违法的事,证据没一个捏造的,事到如今,都是他活该。”
段尤偏头,吻住了楚皓,舌头伸进楚皓的嘴里,引到自己嘴里,纵容他肆意攻城略地。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一根银丝牵连,段尤看着他,脸红道:“要做吗?”
楚皓立刻被点燃,一翻身,将段尤压在身下,开始撕他的衣服,段尤很配合地解他的裤带。
当楚皓将肉棒抵在穴口,正要进去时,全身赤裸,双腿大开的段尤忽然说了一句,“谢谢。”
楚皓一抖,差点萎了。
敢情段尤是为了报恩?他那么心疼他,舍不得他,他竟然把自己的身体当报恩的工具?
楚皓放开他,坐到榻榻米一边,为自己的失败感到懊恼,段尤不解地跟着坐起来,楚皓烦闷道:“我不要谢谢。”
段尤问,“那你想要什么?”
楚皓转头,红着眼看他,“你爱我吗?”
段尤不说话了,楚皓失望,他起身,捡起裤子,“我先回去了。都冷静两天。”
段尤见他要躲自己,猛地站起来,皱眉咬牙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楚皓看了他一眼,别过头,“我没想你怎么样?我只是给你时间考虑而已。”
段尤气道:“你天天赖在这里,我怎么考虑?”
楚皓也委屈了,他反驳道:“所以我不是要走了吗?你还想怎么样?!”
段尤咬牙,忍了忍,别过头,侧身对着他,“你别走!”
楚皓以为他要骂人,结果却是这句,再仔细看段尤的脸色,居然泛红。
段尤脸红了,楚皓心潮澎湃,一
', ' ')('把抱住段尤,亲了一口,笑嘻嘻,“你舍不得我。”
段尤别过头,“你好烦!”但他并没有推开楚皓,反而红着脸,声音极低地说,“到底做不做?”
最终还是想做的,就算嘴上一万个不愿意,身体到底是诚实的,很早就想做了,但楚皓不提,段尤也不好意思说,如果楚皓不在,他可能会忍不住自慰,可这家伙天天赖在这里,段尤快憋疯了。
楚皓被段尤的主动刺激得心花怒放,他捏了一把段尤的腰,“当然要做,你不知道我憋了多久。”
段尤想,原来忍耐的不是他一个。
不知为何,这样的想法让他觉得心底甜丝丝的。衣服脱得很流畅,两个人都彼此配合,但当两人脱光了,段尤准备好被操的时候,楚皓突然停下来,对他丢了一个深水炸弹。
“想不想操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