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男人还笑得人畜无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那张脸到底惹了多大的麻烦。
“我没告诉她,真的。”
“她这么无孔不入,是不是还在咱们房间里安了监视器?”
没等徐训回答,关心突然出手,直接按住了他的胸口。紧接着便将人推到了床边,再然后两个人就滚进了超大的双人床里。
装就装吧,老娘今天就要宣告主权,让那外国来的小妮子看看,到底这个男人是谁的。
关心一扯徐训的衬衣扣子,冷冷地说了句:“脱。”
第二天早上醒来,关心心里就有一句话。
后悔,现在就是非常后悔。
看看身边脱了上衣身上还裹着绷带的男人,她忍着酸痛翻了个身,然后仔细地研究起他胸前的那些肌肉群来。
昨晚大概就是因为有了这些东西的加持,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吧。
还以为受伤的人会精力任由自己摆布呢,没想到最后被摆布的那个人成了关心自己。不仅被摆布,到最后关心觉得自己就像块破布,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儿。
徐训这个狗男人是被人打了心情不爽,所以拿自己出气是吧。
怪她,全怪她,自己撞到了枪口上。
关心痛苦地捏了捏腰,只觉得怕是要废了。正挣扎着想不好要不要起来时,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抚上了她的腰间,用力地捏了几下。
那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就像没睡醒的身体突然遇到杯咖啡,整个人神清气爽。
关心眯着眼满足地点点头,示意对方继续:“再往里点儿,哎呀那里特别疼,你轻点儿。你个浑蛋昨晚到底折腾了几回……重一点,再重一点,要不速度快点儿?”
这么一番容易让人产生绮思的虎狼之词,成功点燃了徐训体内压抑许久的情绪,他二话不说把手移到了别处,随即将关心翻了过来。
“哎你干嘛,大早上的有病是吧。姓徐的你个王八蛋,我还疼着呢。”
无论关心怎么骂怎么吼全都没有用,徐二少爷身体力行地告诉了她一个浅显的人生道理:千万不要惹早上刚刚醒的男人,尤其是你俩昨晚还温存过的情况下。
关心这下不是破布,整个人就成了碎绵絮。她在床上赖了一整个早上,到中午的时候才形容憔悴地去餐厅喝了杯黑咖啡。
呵呵,喝十杯人也精神不起来,她被人榨干了,彻彻底底。
下午徐家又有一帮人来探病。这次来的是重量级的人物,徐老爷子和徐老太太,还有徐家大哥一家子,连带着粉嫩嫩的小侄女也一起来了。
关心本就萎靡不振,突然来这么多人更是疲于应付。更让她想骂人的是,徐训那个身体棒得能打死老虎的家伙,居然好死不死地发起烧来。
徐老太太第一个就不干,逮着医生问个不停。
“不是说小伤吗?昨天情况已经稳定了,怎么今天又发烧了,是不是内脏也给伤着了?”
医生和护士面面相觑,也是有点摸不着头脑。按理说徐训伤得并不太重,都是皮外伤而已。昨天转院来的时候做了详细的全身检查,并没有发现别的问题。
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烧起来了?
“嗯,可能是伤口引起的炎症,需要打几瓶点滴。”
“那赶紧打吧,别耽误了。”
徐母在旁边殷勤地催促医生,又对儿子嘘寒问暖了一番,在公婆面前做足了良心后妈该有的样子,那热情关怀的劲儿,连关心都觉得有点太过了。
不过她一点儿不同情徐训,反倒觉得很解气。让他一晚一早地折腾自己,活该生病被人扎针。
她还装模作样问医生:“光打点滴行不行,要不要打两针,可能会快一点。”
说完隔着人群和徐训来了个“深情”对视,后者趁人不注意冲她竖起了大拇指。
关心回了他一个得意的笑容。论有仇必报,她关大小姐可是个中高手。
在医院待了三四天,关心总算结束了折磨的生活,逃也似的躲回了关家。
她借口要收拾衣帽间品牌新送来的东西,一连三天都没回家,把徐训一个人撂在归荑馆。
她可不敢再见这位爷,那功夫实在太深,她身子纤弱实在承受不起,天知道在普宁陪护的那几天,她到底遭了多大的罪。
到那会儿她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狗男人一点儿没反对搬去私立医院,原来全是为了白天黑夜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尽情在她身上忙碌啊。
那十个人怎么就没一个给他一刀呢,好歹让他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起不来啊。
暂时逃离虎口的关心总算松了口气,逮着点空闲时间就跟简曼宁大肆购物,誓要把b市黄金商圈的每一寸地都用脚给丈量清楚了。
不过她现在买东西比以往克制了许多,因为上一部戏拍得实在辛苦,她终于也体会到了一点挣钱不易的心酸,又不想花徐训的钱,于是在刷自己那张卡时,就深思熟虑了很多。
然后她就发现,很多平价的小店照样有好东西,那些不上五位数的衣服里也有衬得起她超凡脱俗仙女气质的好物。
也是,仙女就算披个破麻袋,也是秀场最亮的那颗星。
买完东西又去网红店打卡,买一堆有的没的东西摆盘拍照,光修图就花了她半个小时。再然后发到微博上,等着她那群小可爱粉丝和cp粉们尽情地夸赞她人美手巧。
简曼宁对她这种虚荣的手法十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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