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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之物(食人魔的假阳○)
“啊……咕咿啊啊啊!”
半精灵的惨叫回荡在房间里。
可他的身体却与之截然相反地迎上身体里那巨大的入侵物,媚肉紧紧咬住那东西,欢欣于它的到来。
原来如此,菲奇斯的目的就是这个吗——这个想法一时半会儿还无法出现在罗兰脑海里。
他的大脑里只有抗拒的哀鸣声正在回响,突如其来的撕裂感、撑开感、胀痛感、满足感,喧嚣着把一切碾碎。
“比以往的家伙都要大。”幻影冷然说道,“这座城市里……最大的人只怕也没这东西大吧?”
“哈呼、啊……哈啊啊……”罗兰无意识地吐出更多痛吟,他闭了闭眼,想把那幻影屏蔽在意识之外。
——毕竟,就算问那幻影,他也什么都不会知道。
因为罗兰不知道的事,他自身的倒影又怎么会清楚呢?
半精灵仍在心底保留有半分冷笑,正在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发展,冰冷而有条理地分析着一切。
而他的躯体则选择了他一以贯之的道路,它抬起被泪水模糊了的眼睛,无助地看向菲奇斯。
回应他的只有祭司更加凶狠的一推。
“咕啊!”
惨叫声再度从口腔深处被迫出,但实际上被液体充斥了一夜的肠道并没有因此受损。
得感谢奈罗夫才行——各种意义上的。
幻影在一旁冷笑,他的嘴型看起来像在说“看吧,我说过了”。
罗兰并不记得他说过些什么,在内里被巨物充斥的压迫感下,他只觉得他什么都可能说过、又什么都可能没说。
菲奇斯手上开始了抽送,速度从一开始就是最快。
他的目的也在这动作下越发昭显:先前,他一直在把罗兰的身体推向只差临门一脚的位置。
而后这东西的到来便能将眼前的肉体一口气踹进深渊里,它无法不欢迎这个它本不该欢迎的东西——因为它已经被逼迫到了那个地方。
仿佛是回应他的想法,罗兰爆发出了更加嘹亮的叫喊,声音陡然抬高又轰然落下,身体痉挛着颤抖,促使他几乎翻起了白眼。
若没有房间里幽暗的花朵,赤色一定已经从他的小腹开始蜿蜒,叫嚣着爬满他的全身。
“咕哈!咿……呀啊啊啊!”嗓子令人厌恶地因发声过多而开始疼痛。
半精灵的脑袋狠狠砸在地上,沉闷的撞击声掠过他并不算尖的耳朵,声音。
声音、声音、声音。
从身体内里逼出来的呻吟断断续续,后穴吞吐着那巨物发出的潮湿声响粘稠不堪。
他还隐约听见了菲奇斯的冷笑,而他自己的耳鸣则与幻影的嘲笑声同调。
声音越来越多。
欲望又仿佛像是炸开了一般,在这之中,他只觉得那里的花朵开得更加艳丽了。
“天生受虐的身体——”幻影说。
这句话其实没有任何意义。
世界上或许真的有那样的人也不一定,罗兰不知道,他只能鲜明地知道自己绝非如此。
黑暗精灵们不会理会真实如何,他们的观念是如果并非那样、只要他们将之扭转过来即可。
所以归根结底,实际情况如何根本没有意义,没有人在意真相。
但反过来说,它也偶尔会带来便利,例如此时此刻,他声音里隐藏下的半分冷淡——没有人在意。
只要隐藏得够好,它就并不存在。
“不错的身体。”菲奇斯说,他的话语与幻影的重叠在了一起。
当然,这句话同样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的事总是很多,幻影、菲奇斯、奈罗夫、他自己。
半精灵想,他发出了更多的呻吟,操纵着声音开始向甘美与甜腻转换。
“哈啊……哈嗯、咿嗯啊……”
菲奇斯眯起眼睛。
有那么一个瞬间,罗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他窥探。
那双暖灰色的眼睛无法给现在的半精灵带来丝毫暖意,有的只是彻骨的冰寒。
他手上的动作忽地转变了方向。
“咕呃!”半精灵尖叫出声。
肠道内的敏感点被用力地撞击了。
受到刺激的罗兰挺起身体,胸口的铃铛又开始发出美妙的声响。
而身体坠向地面时,他分明感到自己的欲望深处爆发出一团没有出口的浊流——
他高潮了。
即便在这种状态下,哪怕在这种情况下。
他也同样达到了高潮。
无法宣泄的欲望化为疼痛撞击着他的身体,呻吟声再度变调,他哀鸣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
好疼、好痛、好难受、会死。
幻影如魔咒般反复念诵着这些词,他面孔上挂着笑意,眼底闪烁着残酷的光芒。
罗兰觉得他的形象和其它东
', ' ')('西融合在了一处——但反正,没有意义。
“呵……”
——有意义的是菲奇斯听起来心满意足。
他眯着眼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该下一个了。”他说。
“哈……哈啊……?
罗兰有一时半会儿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后穴里的东西突地便被抽出了,身体内部传来粘稠的水声。
沾着各种各样液体的巨物被一口气插进了半精灵口中。
“呜——嗯嗯!”
庞然大物猛地撞向他的喉头。
没有做好任何准备的半精灵只得硬生生地接下冲击,疼痛和腥臭味一起在他的口腔里扩散开。
而同时,他惊恐地发现,他眼前还有一长解阳物没有进入。
——那是根灰黑色的欲望,丑陋而粗长,它布满青筋、狰狞无比。
一看就不是黑暗精灵的所有物,罗兰有些呆然。
这是……?
“兽人的东西。”菲奇斯平淡地回答了他的疑问,“做工不错吧?”
罗兰可没有什么评断这种玩具的经验。
更何况现在的他充其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来回应,那声音根本算不上回答。
菲奇斯显然也没有指望能回答些什么,他只是轻哼一声,又把一个东西凑向半精灵的后穴。
“咕咿……!”
好大。
即便它还没有进入身体,罗兰就已经能够感觉到它的庞大。
甚至连兽人的阴茎都无法匹敌它的大小,它的顶端宛如一个鸟蛋,这种东西……要进入他的身体……?
后穴因为主人的惊慌而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半精灵看向菲奇斯,后者正垂头看向即将被蹂躏的穴口,眼底闪烁着嗜虐的笑意。
——啊啊……
罗兰明白了。
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那东西开始挺入他的身体。
顶端撞开松软的肉穴入口进入其中。
因为有着先前漫长铺垫,即便是如此大的东西,在肠道中的前行也显得毫无障碍。
罗兰发出一声哀鸣,用尽全力让自己放松而不去抗拒它的进入,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菲奇斯眼中正闪过一缕亢奋。
这一次,他没有着急将手里的东西推入,而是给够了时间让罗兰适应它。
在他看来,罗兰适应得不错——即便现在那东西仅仅只插入了一个顶端而已。
“啊……啊啊……!”
半精灵破碎地叫喊着,穴口竭尽全力地放松下来承受入侵。
括约肌像是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被撑开的入口只剩下一层薄膜。
“蛋”终于完全进入甬道。
而敏感的肉穴接着便向主人反馈了新鲜的状况:
在顶端下方,那东西粗大的柱身上不满了凹凸不平的颗粒。
半精灵瞪大了双眼,他艰难地吞咽着唾沫,但更多液体没能进入食道,而是顺着嘴边留下。
菲奇斯瞥了他一眼,忽地倾身伸手、摁住了他嘴里阳物的末断。
“……?!呜、呜嗯呜!”
半精灵发出沉闷的呜咽声。
他嘴里的阳物原本就已经到顶了,现在却还想深入;于是他只能放松喉头,让它插入食管。
食道被侵犯了——这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哪怕进入的东西既满是异味又比以往任何侵入物都要大也是一样。
下身的东西也在同时推进——这着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它满是痦子的表面已经刺激得肉壁又开始痉挛也是一样。
“嗯、咕啊!咿……咿呀……”
与他自身有关的事不管怎么样都无关紧要。
半精灵以被塞住的口腔发出更多呻吟。
两处被同时侵犯也并非从未有过的经历,身体迅速地进入了该有的状态。
——“得感谢那些操你的人。”
说话的已经不知道是幻影还是奈罗夫了。
半精灵翻着白眼,感觉到下腹那原本没有就并未消散的热度又开始四处流窜。
它们沿着脊背脊背旋转,刺激着神经,催动着他的身体发生变化。
“咕哈!”
罗兰翻起了白眼。
而菲奇斯的动作也在这时加快了。
腰身在一上一下两处的刺激间下意识地抬起迎向入侵,意识同时开始远离、将自己剥离至这糟糕的肉体之外。
“是食人魔的东西。”而菲奇斯偏偏在这时开口了。
“咕……啊……”罗兰睁大了眼睛。
“你见过吗?”
——没有。
罗兰自出生起就没有离开过这座城市。
但他多少听说过食人魔的大名:这种生物主要生活在地上,但在地下同样有分布。
即便最小的食人魔也比最高
', ' ')('大的精灵要大上一圈,据说最大的足有三米高。
于是,相应的,他们的生殖器自然也相当大。
现在进入他身体的就是那种东西。
半精灵闭上了眼睛。
在他的脑海里,幻影开始代替无法出声的他淫叫:“好大!操进来了、咕哈……!”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形成的糟糕回响。
但是,更为糟糕的是,罗兰明白,要不是他的嘴被塞住了,他一定也会如此叫喊出声。
幻影“哈哈”大笑,他用手指搅弄着着半精灵的内脏,它们楔子般撞进身体深处,有着牙齿般撕扯着五脏六腑。
“咕啊!”罗兰的身体猛地弹起又重重下坠,“嗯呼、嗯嗯嗯!”
菲奇斯早已对他这过激般的举动见怪不怪,他两手的动作都没有停下。
无论食道还是后穴,阳物都撑开每一寸褶皱,若不是它们本身长度的限制它们一定会更加深入。
那幻影的手指简直如同它们的延伸与替代物般在他体内疯狂戳刺,由此引发的强烈不适与不断炽热的体温混杂在一起。
“咿……唔嗯嗯嗯啊嗯!”
“太大了……不行!会被操坏!”
内壁在剧烈的抽插中被拉扯出体外,又在粗暴的动作间被塞回体内。
食道被撑大以至于压迫到了气管,阳物上的腥臭好似随着喘息直达肺部。
铃铛疯狂作响。
——说起来遇到这种状况的人,即便只是凭借本能都会挣扎不止,但他始终死死压着自己的双手。
顺从、顺从,一定要顺从。
哪怕半空中的荧光花模糊成一团,哪怕幻影正钻进他的大脑肆意嘲弄。
这个房间的墙壁上装饰有琳德海尔女神的神像,当罗兰被上下两处的刺激压迫得抬起头时,他才注意到其中一尊就在自己头顶上方。
女神的目光自上而下地看着房间里的淫行,她的眼睛因石制而显得冰凉无机——然而罗兰想,哪怕在那里的真是女神本人,状况多半也不会发生变化。
她会用冷然又戏谑的非人目光注视一切,她一抬手,便会有那标志性的苍蓝火焰从她掌心腾起,她挥手将它们洒向前方,并说:“烧吧。”
“咕咿嗯啊啊啊呜咿啊啊啊——!”
火焰从身体各处迸发而出,肠道、阴茎、内脏、肺、心脏、乳头、食道、气管。
它们除焚烧外别无它用,它们燃烧时,不可思议地有着与铃铛相同的声调。
“哈啊……哈啊、啊啊!”
他达到了高潮;避无可避如同他注定要被焚烧至死。
白光瞬间覆盖了视野,脑袋里被塞进了云朵一样的棉花,它们又轻又重,散发着死鱼一样的味道,而后迅速地坠落下去,变成沉重的针尖在血管里游走。
“咕!哈呼……哈啊……哈……”
“好疼、好疼、好疼。”幻影的话语散发着死臭,“高潮就是痛苦,高潮就是死亡。”
“——”
“你下面那玩意儿已经坏死了吧?”
“————”
疼痛好一会儿不能从他脑海里离开。
与这种痛楚相比,连阿兹罗及希那令人痛不欲生的药都要可爱得多。
菲奇斯也出乎意料地停下了动作,当罗兰从疼痛间缓慢恢复过来时,他听见了牧师的声音。
……他正在轻声祷告。
祈祷词如同恶魔的低语,一丝一缕流入空气,它们纠缠在一起,密密麻麻地覆盖在半精灵的视网膜上。
那是精灵语的祷词,比他听过的任何祈祷都要复杂,再加上他此时不正常的状态,罗兰一时半会儿不知道那是什么。
但他冥冥中有所察觉:那是在向琳德海尔祈祷。
琳德海尔在上聆听,我等下位者于此奉献。
半精灵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想起它,但这着实是“琳音”这个名字最初的由来。
他没想到原来仍有人正在实践这名字的原意义。
他更没想到让他察觉到这一点的人会是菲奇斯。
世界上——多半总有他想象不到的事,从意想不到的虔诚,到盛开的幽铃兰花野。
这个瞬间,罗兰吐着剧痛的空气倒在地上时,他竟有一瞬间察觉到了自身与菲奇斯之间的相似性,如同瞥见了城市角落里隐秘的性爱。
“但这只是幻觉而已。”幻影坐在他身边,柔和地说道,“是只存在于这一瞬间的错觉。”
半精灵转动眼珠朝向他,他一动,视野里那庞杂的黑线便蠕动了起来,宛如无数细小的虫子。
唯有那幻影仍在这糟糕成团的状态下无比清晰,他蜷曲着双腿,将脑袋靠在膝盖上,歪着头向身边看来。
而他身边的半精灵倒在地上,脊背上各种各样的确疼痛混杂不堪,双脚曲起分开在身体两侧,下身的入口被阳物大大撑开,而欲望和腿上的蜡花仍在盛开。
那些
', ' ')('花蜿蜒到他的胸腹,没有一点儿融化或者脱落的迹象,它们直缠绕上他胸口的铃铛,后者正在他的呼吸间微微摆动。
微小的呼吸颤动无法引动铃铛,甚至在他呼吸时,胸口起伏的程度会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活着——但是,很遗憾,他的确仍在呼吸,鼻腔里闻到嘴里阳物令人憎恶的腥臭。
那臭味混杂了制作这玩意儿需要的制剂的味道与它在操弄半精灵后沾染上的性臭,而在那之上,罗兰甚至能分辨出一股淡淡的腐臭,
他想,那一定是因为他已经腐烂——这个想法曾出现过无数次,但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晰。
幻影仍在静静地注视着他,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和罗兰一样,半精灵的父亲或母亲都没有这样深色的眼瞳,他猜想那多半是两者血脉交融后产生的结果,就像他半尖不尖的耳朵一样。
黑暗精灵视他为异形,就像奈罗夫所说,他是杂种;但异类同样会引发猎奇的探究欲,就像地表精灵偶尔也会在漆黑的地下世界入口边探头探脑。
就在这时,祈祷声停了下来,半精灵被从所有思绪中拽出,他暗想着自己的身体竟对痛楚有如此大的耐受能力,竟让他能在这样的状况下胡思乱想。
“准备好了吗?”而菲奇斯在他耳边问道,“马上……就是下一步了。”
他的声音里混杂着浑浊的笑意,宛如污水在黑暗中流淌般。
罗兰感觉到他的手掌摸进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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