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7莱格尼斯(壁尻后半部分)
城市角落里的狂欢持续了多长时间?
这个问题很难说清楚,因为这个城市的阴暗角落里时不时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狂欢。
壁尻角里,半精灵的肚子里已经被灌进了许多的精液,哪怕仅仅是路过都能闻到那些浊液的味道。
鉴于这个角落原本就小有名气,那些路过者往往也不会吝啬来上一下,在他们眼前的屁股连同双腿一起都被白浊覆盖。
即便没有那束荧光花,那些液体也会在热视线里散发着热度,让人不由得饶有兴趣地注视着。
但这样的视线很难持续——毕竟还有许多人在一旁等待着享用这具身体。
各种各样的声音仍汇聚在这个角落:
“妈的,操快一点儿啊!”
“谁跟你似的老是秒射,傻逼。”
“操,这个屁眼真的,操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老子可是存了一个月的精液,这次可要好好爽爽。”
他们的声音将那身体主人本身的声音掩盖了,他的声响只能穿插在诸多话语声间微弱地飘荡。
“不、不要……哈啊啊、会坏掉……咕咿、呀啊……!”
不过就算他真的被玩坏了,这里也不会有人在意。
倒不如说,在把他放置到这里时,他的所有者就应当对此有所预料。
“好疼!肚子、呀嗯……满了、满了……不能再!……咕咿咿咿——”
凭借着他尖锐而高亢的声响,人们判定他一定又达到了高潮,抽搐着的身体下意识地便把身体里的浊液向外挤,但那动作很快便被男人以阳物彻底堵塞。
“你就好好把所有精液都吃下去吧!”
“呜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好疼、好疼!呼啊、哈啊啊……!”
尽管叫喊着拒绝的话语,可那声音深处仍又泛开了甜腻的质感,所有的情绪都在此之下粘稠成一片、纠缠成团。
而那声音得越是凄厉,男人们便会越起劲,他们的欲望仿佛无穷无尽,径直向着这具身体灌去,它们一股脑涌进被固定住的肠道里,和先前的所有一起压迫进深处。
“不……不行、不行……呀啊哈啊啊——!”
男人抽出欲望时,后穴内的精液体如同喷泉一样喷了出来,在地面上洒成一片。
汇聚在壁尻角的人们哄笑起来,而半精灵的声音则相应地渐渐微弱了下来。
但随即,又有人挺身操入了那个肉穴,他一边操弄,一边发出了愉快的感叹:“操,都这样了还是很会吸啊。”
“嗯、嗯……啊哈……呜咿……”
“把他放下来吧。”——终于有人这样提议,“老子想试试他的嘴了。”
这个提议很快便得到了所有人的赞同。
于是,半精灵终于被放了下来,他被拆下来时整个身体都在抽搐,下身被自己的浊液糊成一团。
他被掰开双脚把那地方展示给所有人看,在那个瞬间他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最后还是乖乖地任人将自己的双腿摆成了个“M”字。
“呼啊、嗯……”他颤抖着,后穴里随之又挤出了一团浊液,“不、啊嗯……”
那声音并不有力,它甚至全然不像是在抗拒,但弱小向来具有迷惑性,而男人们并没有察觉这点。
他们只是继续了自己方才的行为:嘲弄着继续把欲望操进半精灵的身体。
——到了这个地步,甚至没有人在意他是不是个混血儿,他们只想狠狠蹂躏他的身体。
嘴巴接下来也被入侵了,半精灵的呻吟彻底变作了“呜嗯”、“呜嗯”的微弱呜咽,他条件反射似的伺候着那些东西,在不大的空间里竭尽全力地挪动着舌头。
男人们嘲笑他似乎吃得很开心,无法反驳的受虐者只能持续发出类似的呜鸣,听起来反而像在享受这个瞬间。
于是他便被更狠地侵犯了。
口腔和后穴都被灌入了一发浊液后,身体被翻转,他趴在地上供人操干,他的双手握住身边伸过来的阳物,嘴巴深深吞进另一根欲望,时不时还有人用新的肉棒戳刺着他的身体——
每到这种时候,半精灵总是会想,明明他的身体只有这么一点地方,却居然能被这么多人使用,这可真算是件伟业啊。
他不知道又被操弄了多久。
又吞进了多少精液。
又高潮了多少次。
他踉踉跄跄地从空地上起身,一时间全然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后穴内的白浊顺双内流下,那些饕足的男人们只有三两个仍在边上看着他狼狈的行为。
他没有衣服——西耶纳自然没有把那东西留给他,男人们也不可能好心到会给他衣服,于是他就这样赤裸地往回走。
“呜……咕……”在被看着。
刚从壁尻角离开的人无论何时都会引人注目,身上的精臭也自动地为他吸引了目光,人们看着他
', ' ')('赤裸的、满是蹂躏痕迹的身体,而半精灵除了刺痛外已什么都感觉不到。
他太累了,累到甚至无法察觉目光里的鄙夷或是淫欲,抽筋的双腿强迫他每走一小段路就要停下来喘息,翻出来的胃酸里同样满是精液的味道。
偶尔有人会就那样把他拽进小巷里操弄。
他们边操边说他下贱,边骂反而操得更狠,于是他便回应他们的期待似的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嗓子哑了,但这种事无关紧要,并且也早已不是第一次。
甚至连在城市里凄惨地徘徊、赤裸地漫步也都不是头一遭了。
——就这个意义上还真要感谢西耶纳啊。
他带着些许嘲讽地想。
羞耻感还在刺痛着他的内里,白浊因此顺着双脚越流越多,罗兰没有丝毫回头看去的想法,他觉得要是自己扭头一定能看见地面上流淌着的浊液尾迹。
四周奚落的嘲笑好像一直没有听下来过,但于他而言,那声音大半都掩盖进了疲惫尽头的耳鸣声里,那声音仿佛高潮的余韵,连绵不断地在他的脑袋内侧回响。
对于黑暗精灵而言,欺凌只意味着被欺凌者太过弱小,将他们彻底摧毁吞噬就便也成为了他们连带那位女神的狂欢。
半精灵就这样举步维艰地向着学院的方向走去,险些在学院的墙外一头栽倒。
但他最后还是撑住了,并且爬过墙翻进了学院里——在半途,他险些体力不支地摔下墙来。
他的目的地只有一个。
——莱格尼斯·阿兹罗及希在房间门外发现了个不受欢迎的客人。
她尽可能地远离了他,却发现那半精灵下个瞬间便睁开了眼睛,他气息微弱,声音却没有多少颤抖。
他说:“药。”
“现在?”莱格尼斯皱眉,“你要现在吃吗?”
“我没有力气去别地方了。”那半精灵说。
莱格尼斯抿着唇,稍稍拉开了门,她说:“你在门口也会给我带来麻烦。”
她没有碰罗兰,后者也不指望她的帮助,他一点点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缓缓爬进了莱格尼斯的房间。
今天没有人在这里试药,但房间里仍萦绕着药香,他的到来倒像是为其中混进了异臭。
不过半精灵显然已经无力理会这个,他蜷缩在屋内的地板上,听见身后关门的声音。
“今天没有人要来?”他问。
“暂时的。”莱格尼斯说着,把一袋东西丢在他身旁,“吃完药,赶快离开。”
“哼。”罗兰轻声哼笑着,伸手去拿那袋药。
莱格尼斯没有看他,她转身去拨弄房间里的熏香。
她的香炉是地底矮人的作品,对黑暗精灵而言也算是不错的物什;她这里常年都是药气,荧光花根本无法养活,于是她索性便用熏香点灯。
它的效果虽然不及荧光花,但对莱格尼斯来说,这就已经足够了。
“咕呜……”
身后,半精灵正把痛苦的呻吟声压在口腔深处。
那种药虽然有着很好的效果,却有着令人无法忍受的副作用,通常来说,像半精灵那样频繁使用它的人早就已经精神崩溃。
莱格尼斯对这一点抱有纯粹职业性的好奇,但她早已决定不去询问也不去探究,这是她保护自己的途径。
是以,她也不会去询问半精灵身上精斑的由来,更不会去探究究竟是谁对他做了些什么。
痛吟声渐渐落了下来,残留在房间里的是一串喘息,半精灵接着嗤笑出声,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自嘲。
“我大概是最常来你这里的人了吧?”他问。
莱格尼斯想了一下,决定回答这个问题:“伊里希德也常来。”
半精灵滞住,莱格尼斯听见他微微抽气的声音,不过她决定装作什么都没有听见。
那位伊里希德和半精灵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她一概不知,只是对方向来对这个混血儿有超出一般的关注,这件事,至少对于常出现在学院里的伊里希德而言不是什么秘密。
于是半精灵自身,便成为了对对方的调教工具之一。
——半精灵知道这一点吗?
莱格尼斯想,多半是的。
但这件事归根结底与她无关,哪怕它和阿兹罗及希有关,它也与她无关。
她就是这么样一个人:胆小又怕事,在这个城市里,维持着自己脆弱的中立。
“如果好了的话,就赶快回去吧。”她对半精灵说道,身子却没有回转,而是整理起了自己的药材。
“……现在还做不到。”半精灵只是平静地答道。
“是吗。”
“药效还没有完全过去。”
“也是啊。”
“我还需要一点时间恢复体力。”
“好吧。”
对话已经冷淡到了极点,他们双方都对此无甚兴趣。
说白了,他们既不是朋友,
', ' ')('甚至连盟友也算不上,充其量只是药师和使用她药物的人,这样的关系而已。
“说起来——”然而即便如此,莱格尼斯还是从罗兰嘴里听到了意外的询问,“你知道圣物吗?”
“琳德海尔女神赐下之物既是圣物。”莱格尼斯甚至没有抬眼便做了回答。
“不是说那个。”半精灵“咯咯”地笑了,“而是菲奇斯藏起的那个。”
“——”
轮到莱格尼斯呼吸凝滞了。
整理药柜的手顿住,她瞪着黑暗里某一处所在,尽可能平稳地答道:“我不知道。”
“是吗?”半精灵又笑了,“果然——连学院这里也有这个传闻了啊。”
“你——”你在想些什么?这个问题险些就脱了口。
半精灵并不是真的在问,而是在以询问作为试探,而他从她的反应里得到了结果。
那结果在他的声音里交汇成了晦暗不明的东西,水面浮尸般飘荡在他的言辞间,令人不安地来回翻滚。
——莱格尼斯当然知道菲奇斯与那份藏起来的圣物。
她这里近乎等同于药房,各式各样的人都会来这里向她讨药。
尽管她无意成为情报贩子,但就实质上而言,她总是能知道一些不愿知道的情报。
例如,大祭司菲奇斯在生前曾把一项琳德海尔女神赐予他的圣物藏在什么地方。
一开始,这消息只有那些大贵族家的孩子知道,但后来,那些旁支家族的孩子、甚至那些平民都开始议论。
莱格尼斯隐隐觉得状况有些不对,然而她维持了习以为常的沉默,直到现在,这件事如同堤坝上的一道裂缝。
半精灵好像比所有人都早知道这个传闻……这不奇怪,毕竟最近一段时间他经常在神殿里徘徊,类似的消息,他总会比旁人灵通。
而方才的对话只让莱格尼斯觉得他对这个圣物有所图谋,它让她心头微微颤动,让她不由自主地想:真是那样吗?
若是旁人,她会毫不犹豫地相信,但罗兰是个混血儿……混血,同时是个养子。
微妙的身份让他即便掌握了圣物也未必能做些什么,琳德海尔女神会认同这种人吗?怎么可能——
“我能够听到声音。”罗兰忽然说。
阁了半晌,莱格尼斯才意识到那是对她方才那中断了的问话的回馈。
但它一点儿也不像是个回复,反而像是个喃喃自语:“那家伙老是在我眼前晃悠。”
莱格尼斯闭上了嘴;她意识到那其实并不是在同她说话,她想,那大约是药物的副作用终于在他身上呈现。
“休息好了的话赶快回去吧。”她说,手指再度动了起来,“不要躺在我这里。”
“嗯。”半精灵答道,甚至轻笑了一下,“马上。”
他说的马上,真的是“马上”,那句话话音刚落,他便已经起身向外走去。
莱格尼斯依然没有回头,好似她手边的任务有多么重要、天崩地裂也不会换得她一个目光似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罗兰相当感谢她的这种态度,它为他免去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他悄然打开了房门,小心而快速地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所有的感官都被调用,毕竟他不希望这时再被什么麻烦的同学发现、从而又被拖入新一轮的轮奸。
躺在地上的一会儿时间让他恢复了不少体力,现在的他有足够的余力观察四周和选择路线。
房间就意味着衣服和清理,至少他能有东西可以蔽体——哪怕它们可能维持不了多久也一样。
此外,他应当也能在房间里小憩一会儿,罗兰想。
他着实并不打算留在学校,毕竟西耶纳也是这里的学生,而他暂且不想碰见那家伙。
这种状况下,他能去的地方变得相当有限,但他总会有去处的,毕竟像这样的日子,他也已经熟悉。
——拉里萨也觉得,他已经熟悉了大神殿。
不过显然这座受福于琳德海尔女神的建筑还有其隐秘之处,它仿佛嗤笑般拒绝了拉里萨的探求,将那件圣物隐藏在自己的怀抱里。
大祭司的候补不由得感到一阵焦躁。
最近,他在大神殿里遇见娜亚德的时间变多了。
理论上抛弃了自己的姓氏,实际上的确与前任大祭司源出同族的黑暗精灵女性每一次都会以一种令人不快的目光注视着他,那目光好似在说:“没想到你还在这儿呢?”
拉里萨对此恨得牙痒痒,然而某种虚伪的天性仍让他露出了平和的笑容。
他们像是悉知彼此多年的老友一样见面而后分别,可他们内心对彼此的恶毒想法一定半刻也没有止息:
按辈分算,娜亚德是菲奇斯的族妹,她才刚一成年便被送进了神殿里接受牧师的训练。
是以,拉里萨几乎看着她爬到现在的地位,从一个初出茅庐的无名小卒,成为地位足以与他匹敌的下任大祭司候补。
黑暗精
', ' ')('灵对此满心怨恨,然而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或许还是,近来神殿内部的风向认为,最好还是选择另一位伊里希德继任大祭司为好。
他转瞬之间便能理解玛西科心底的那股火焰了,因为他自己心底也已有类似的感情升腾。
焦虑已经无法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憎恨大约更能宣泄他的情绪。
——只要……只要能找到那个圣物的话……!
他便能从最为劣势的状态一口气翻身,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那娘们惊骇而扭曲的面孔了!
拉里萨怀抱着怒气在神殿里前行。
但他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信条,他强迫自己恢复冷静,将那火焰深深地压至心底。
而就在这时,他看见了那个半精灵。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