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幽铃兰女神下[发泄箱PLAY]
他人是永恒的地狱。
神话里,那些死去的人最终会以另外一种形式回到世界上来,植物、动物、微风、泉水。
而死亡——死亡本身着实冷酷无情,负责将“死亡果实”采摘的神是琳德海尔那不明性别的弟弟或妹妹,死神幽罗。
欣夏从未祈祷过让死神带走自己的灵魂,但站在那里,他只觉得幽罗并不需要亲自到来,也不用让他的生命消逝,依然能够带走他的灵魂。
——又一个黑暗精灵在露出的下体里射了精。
他在射精时不小心抽出来了一些,于是一些精液洒在了满是青紫痕迹的臀肉上。
这样的事还要持续多久?又有新的黑暗精灵替换了他的位置。
欣夏只觉得窒息。
每一次对那肉穴的贯穿都像是在他身上捅了一刀。
他在失血,而那贯穿仍然没有停下,他人的视线只能让他们捅得更凶。
另外一个人的痛苦只会成为他们的快乐,他的呼吸艰难地出入着肺部,里头精液的味道仿佛有毒。
甚至,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意识,他就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记得了。
回过神来时,西里亚斯已经把他带到了厕所外。
他们就在厕所后侧,还能听到里头的吵闹与哄笑,而西里亚斯就在那里、眯起眼睛、愉快地说道:“脱吧。”
——所有这些,罗兰都一无所知。
箱子阻隔了他与外物,除了自己,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只有体内的阳物。
他能感觉到那东西在他身体里胀大,上头的青筋不住地暴出,顶端在弹动间摩擦过肠道的内壁。
那感觉很糟糕。
那感觉也相当熟悉。
“嗯……嗯!”他又被内射了。
精液在他身体深处稀里糊涂地混合在一起,他额角上有汗水不断落下。
即便眼前已是一片漆黑,但他仍觉得自己已经失焦,晕眩旋转的黑暗不断从眼睛灌入他的脑海。
罗蓝觉得自己的神志正在流逝。
而他在想,他着实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开始的。
他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身在箱中,而事情到了这个份上竟让他觉得有些理所当然。
宿舍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但相对而言,学院里的人往往有种从不言说的默契,让他能在宿舍里安稳地休息。
半精灵猜想,大概是有谁执意地打破了这种默契,偏执地将他拽上凌辱的刑场。
——哎呀。
这也没有什么关系。
他在黑暗里,因新的阳物的凶狠贯穿而闷哼出声。
嘴里的木头根部似乎已经被咬出了痕迹,可他即便将它整个咬下也不会发生什么。
在这箱子里发生的事,除了无力就是无用,如果在这里的是另外一个人,那么恐怕早已精神崩溃。
不……
若真有个和他有着相似遭遇的人,那他只怕在先前的岁月里就已崩溃。
罗兰因此而感到胃里有一团团苦水不断涌上。
游离之间,他只觉得自己下身的欲望又已经抬头,它的顶端抵向了底侧的木板。
那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又或者可以说是他这糜烂生活的副产品——明明他自己射出的浊液已经遍布了箱子的底板,他依然能够勃起。
这种时候的勃起……很疼。
使用过度带来的疼痛难以言喻,而他的身体会将疼痛转化为下一轮的刺激。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黑暗里,那消失已久的幻影似乎又在开口。
而他收缩着后穴,努力伺候着贯穿身体的欲望,他抬了抬眼,眼角跳动。
他说:“淫乱的半精灵还能想要些什么呢?”
现在聚集在这厕所里的人要是听见了他这无声的低语一定会大感兴奋,他甚至能够想象那之后会迎接怎样的嘲弄与操弄。
但眼下那声音只能消失于喉咙深处发出的一串呜咽,他觉得,这样也好。
这样没什么不好。
“你总是在这样想。”黑暗中那声音说,“‘如果在这里死去也没什么不好’。”
“——”半精灵没有回答,他能感觉到浊液在内里肉棒抽出的间隙里向外流去。
“真的吗?”那个幻影——“你真的这样觉得吗?”
“是啊。”颤栗感从下身传遍罗兰全身,“因为确实如此。”
“那位女神可是会生气的哦。”
“……是啊。”他觉得内里的欲望又准备发泄了,“确实如此。”
——在黑暗中盛开的幽铃兰女神。
她是琳德海尔与自己的弟弟/妹妹乱伦后的产物。
黑暗精灵的女神并不怜悯自己的女儿,那位女神却最终找到方法将自己的力量置于女神的权威之
', ' ')('旁。
那就是那片花田——幽铃兰之地。
城市角落里的女疯子断断续续地对他吐露了这些话,她前言不搭后语,甚至仿佛连她言语的本身也显得毫无意义。
并不是罗兰想听她絮叨,但西耶纳将他束缚在了城市的一角——赤裸、塞着玩具。
那时的他才刚刚落到这一境地,他“做得不好”,于是西耶纳便将他带到这里惩罚,临走前,还对他拳打脚踢。
没有经验的西耶纳选择的是一处没什么人经过的街区,但光是羞耻感就足以让罗兰精神濒临崩溃。
就在这时,那个真正的疯子向这里走来,她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话,讲述着那个不为人知的幽铃兰女神。
在她视线下的罗兰因为过激的羞耻而险些达到高潮,她看着这样的罗兰,大叫着“愿幽铃兰女神眷顾你”跑开了。
那视线离开时的放松感让罗兰真的达到了顶峰。
射精之后的空白令他恍惚了起来,于是他摇摇晃晃地想,幽铃兰……
一定就是盛开在他脑海深处的那朵花。
于是,连麻木都在花朵的荧光下变得躁动起来。
——现在的罗兰仍然会因为视线而感到羞耻。
那感觉一直寄宿在他身体深处,它虽然随着时间变得衰微,却从来没有消失。
他只是已经学会了如何与那种感觉相处,如何即便在那样的状况下也表现得淫荡发情。
“哈……哈啊、嗯……”
罗兰在箱子里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厕所里的宴会显然已经停下,他身体里没有新的肉刃正在贯穿,肠道的内壁感觉到了外头的空气。
他在黑暗里发了一阵子呆,身体的疲惫与心底的倦怠让他什么也不愿意去想。
总是会结束的,他想。
很多时候,当他被这样放置在什么地方时,他总会觉得操干永远也不会停。
然而侵犯者们总会感到厌倦,而后来者也会因为太过肮脏而裹足不前,最终,他会被一个人丢下。
沾满精液、浑身疲累、意识飘忽地“剩下”在这里。
“……呼。”他收缩了一下下身,后穴里,一些白浊被挤了出去。
它们顺着臀缝向下流,从被压得麻木的大腿根与木板的间隙流下,最后,大概是流到了地板上吧?
罗兰有些木然地想,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能做些什么,或许依然什么都没有,或许他只能等待有人过来清洗他、再接着使用。
由于被射了过多的精液,他的肚子里相当难受,小腹膨胀了起来,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双退间。
半精灵于是想要把内里的填充物挤出去一些,这样至少能让他的反胃感轻上一些。
“呼、嗯……嗯嗯!”肠道在这样的意志下努力收缩着。
因为姿势的缘故,挤出灌进内里的液体着实并不容易,再加上长时间的操弄过后,他的身体着实没有太多力气。
罗兰在一阵粗重的喘息间放弃了,拼命使劲的下腹有些痉挛,而他眼前因为不适变得一团混乱。
半精灵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缓过来,他徒劳无益地挣动了一下,在同一个姿势维持了许久的身体发出散架般的哀鸣。
“——”
他闭上眼睛,无视于那哀鸣,与血液再度流淌过身体般的麻酥感。
身体再度颤动,顶撞着身上的木板,那木板发出微弱的轻响,但在耳鸣声里,罗兰没有听见那声音。
幻影已消失无踪,响彻他耳际的不是谁的话语,而是纯粹不适爆发后的响动。
半精灵不得不坠落下来,嘴巴里的木阳具因此完成了一次凶狠的抽插,他感受着食道的疼痛,努力平缓着呼吸。
——还可以继续。
他蓄积着力量。
脊背在最大的可能里微微弓起,拳头握起,大腿的痉挛平息了下来。
然后向着禁锢他的木板用力撞去。
“咔”。
有一声微小的响动,通过肉体的接触传至脑海里。
后穴里的精液又洒出去了一些。
罗兰喘息着将嘴里的木头含得更深了,被撑开了很多时间的喉头与食道都传来了强烈的抗议。
那被他归为“身体不适”而被丢到一旁,他又积累了新的气力,再度向着无法撼动的漆黑天空发起挑战。
“咔哒”。
木板被顶开了。
罗兰闻到了外头的精臭,隐隐有风进入了箱内。
——他可以做到。
他想,这句话给予了他一些力量,让他可以继续下去。
虽然反正,即便没有意识到这些他也会继续,直到他精疲力竭、彻底坠落。
毕竟除此之外,他能做的就只有在这箱子里疲惫而空洞地等待。
罗兰不想那样。
从以前开始,他就不是个会安心沉没于绝望的人。
—
', ' ')('—哪怕所有人都说他已经放弃。
——哪怕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彻底崩溃。
——哪怕所有人都觉得,这样的他甚至不配成为祭品。
木板发出声响,它终于彻底脱离了下方的箱体,外头的精臭这会儿变得让人欣喜,罗兰不顾泛上来的不适强迫身体向上抬起。
至少得把那木棍从嘴里抽出来——他想,他也的确这样做了。
棍子顶端抽出他口腔时还粘着银丝,它在罗兰嘴唇下留上一线微凉。
他摇摇晃晃地挺起上身,在想继续时不支地又开始软倒。
半精灵不愿再跌回那箱里,他挣扎着倒向一侧,终于连同那箱子一起摔倒在地。
地上滑,满是精液和各种液体,他试了一下,终究没能起身,只能脑袋与膝盖并用地向前爬去。
厕所里没有光,他一直爬到墙角才停下,他翻转着身体靠在墙上,在脊背的“咔吱”声响里喘出一大口气。
现在,他连额头都已经沾上精液了,这让罗兰发笑,他笑着颤抖起来,又望着天花板,喃喃自语:“不知道几点了……”
一开口,一股子腥甜味从喉咙里涌出,他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在刺痛里吞咽下过多分泌的口水。
不过,缺水仍然很严重,他的嘴唇干裂开了,舌头触上时一片疼痛。
半精灵因此稍稍皱了皱眉头,他靠在墙上恢复体力,想着该怎样解开双手上的束缚。
——把他绑住的人并不希望他离开箱子。
那箱子上了锁,但在方才的操弄里,锁被不谨慎的发泄者破坏了,这才给了他一线生机。
他暗自嘲笑对方太过天真,要是真想让他就那样在箱子里死去,应该把箱子全部钉死才对。
多亏了这份天真。
半精灵呼出一口气,忽地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
他身后是墙。
但他回想这间厕所的构造,想起这面墙的高处有几个小窗。
声音大概就是从那里传来的,又因为四周过于安静,而显得格外清晰。
“谁?”半精灵下意识地便问道。
那脚步停止了,好一会儿,沉默笼罩了一切。
罗兰觉得他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顺着胸腔、骨骼、肌理,最后振动着他的鼓膜。
“是……哥哥吗?”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外头,有什么重物落在了地上,罗兰猛地想要起身,双脚竟在这样的状况下有了些许力气。
他颤抖着想要往外走,但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外头传来的声音:“罗兰……”
那力气转瞬又已散去。
罗兰跌坐在地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焦虑瞬间退潮,他有片刻放空,脑袋因此砸在了墙上。
沉默持续了好一阵子。
结果,最后仍是罗兰打破了它:“你为什么在这里?”他问。
对面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半晌后,缓缓地反问:“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呵……”半精灵不由自主地笑起来,“还不是因为那档子事?没什么特别的。”
沉默再度笼罩,它如同一个诅咒般徘徊在他们头顶。
罗兰不知道墙对面的人在想些什么,他们间毕竟有一墙之隔
若说过去的他们还有能力打破这面墙,现在砖石皆已稳固,敲打不破。
半精灵说不出自己心底是什么样的滋味,他只是垂着眼,听见墙对面传来一声回答:“你就这样接受了吗?”
“除了接受外还有什么办法?”
“一定还有……”
“你已经尝试另外的方法了。”罗兰轻笑,“看看我现在成了什么样?”
“——”
这一次降临的沉默足以令半精灵心碎,然而说出口的话无法收回,他也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只希望欣夏能够理解他的拒绝——不是一次,不是两次,一而再再二三的拒绝——然后离开。
离他越远越好。
“罗兰……”声音传来,“为什么?”
那声音空落落的。
罗兰闭上眼睛,刺痛感从心头传到了指尖。
——他有多久没有察觉到这种程度的痛苦了?
而今哪怕是死亡也不会让他觉得疼痛。
“你在问什么的为什么?”但他还是轻笑起来,“为什么我要这么说?还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又或者兼而有之?
“哥哥啊哥哥……”呢喃伴随着轻叹,“我可是记得呢?”
“什——”
“伊里希德来的那一天。”
“……?!”
“我们被发现、爸妈被抓住……全部,都是我我的错。”
——那一天。
他们在兵慌马乱中走散。
欣夏抱着罗兰躲进了一处伊里希德士兵已经搜
', ' ')('过的橱柜——欣夏想,这样的地方,应该不至于被搜索第二次。
结果正如他所料,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人靠近这里。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罗兰饿了。
还是个婴儿的他无法控制情绪,身体的本能催促他以唯一的方式表达情绪:嚎泣。
半精灵嚎啕大哭,而伊里希德的士兵自然没有放过这一声音。
许多年来……罗兰一刻也没有忘记这件事。
他一刻也没有忘记当时听见的话语。
“如果我能成为令你们满意的祭品……放过他……放过我弟弟……”
“为什么?”伊里希德的声音如同冰水一样,“就算不放过他,我们也能把你献祭。”
“——”
年幼的黑暗精灵僵住了,他迟滞了很久,也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已经约定好的事。
“我、知道,另一件事——”然后他开口。
“哦?”
“——我知道……这孩子的父母去了什么地方。”
于是,一切尘埃落定。
伊里希德得到了用于下次圣祭的祭品,让他们甚至愿意把战败的炎主让给雷亚。
连续两次圣祭雷亚家都能献祭一位这座城市的炎主,这件事一时间在这座城里风起云涌。
它的余音仿佛时至今日仍在罗兰耳边回响。
“罗兰!不对……不是这样!”
半精灵没有在听,哥哥的声音早已无法落进他耳中。
几十年的岁月早已浸透了他的心灵,他有眼不能视、有耳不能闻,他的眼前只有一条道路。
“——别再管我了,哥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