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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夏意和宋泽然即动身离开南院,趁着天还没大亮偷偷回到府中。
昨夜闹得太晚,后面性致上来了,床都险些散架,搞出的动静完全不输东西两墙。到最后,隔壁觉得他俩玩的带劲儿,甚至还发起多人运动的邀请。
当然,这都被宋泽然一一吼回去了。笑话,自家宝贝岂能容他人觊觎。
他还莫名生出点显摆和吃醋的意思,也不管伤口疼不疼,逮着夏意就可劲儿闹他。他就要让隔壁都听着,这人只有自己能操。夏意说不动他,一想年轻人身强体壮的,自己也是爽的,就随他去了。
就是早上醒来时腰酸腿软走不动路的滋味确实难以言喻,还是让宋泽然一个伤员扶着他回去的。
两人一夜未归,但无人去寻。双方信息不对称,家里的人都以为他们宿在耀州府衙,而两位兄长则以为他俩早就安全到家。等回到夏府,夏意说明情况时,众人才知道他们遇到刺客追杀。
夏恒、夏慎闻讯急从府衙赶回来。渝西夏家是西南地区的大家族,渝西王世子被刺杀一事,虽然性质恶劣但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明显的,和邪教脱不了干系。
几人讨议过后,一致认为,很有可能还是江家做的手脚。
夏恒道:“老七,这几天你就先别出去了。咱们现在没证据,只能一边搜集线索一边先尽量避开与其正面交锋。”他往里间看了眼躺在软椅上的宋泽然:“这小子为了护你重伤,可见也是真心待你。你也好好养着吧,看你走路都不稳,是不是也伤了腿?”
“……”这话没法细说。
夏意脸微微热,应声送夏恒等人离开后进了屋,就看到罪魁祸首一脸小骄傲。
“看来我功夫挺猛。咱哥都以为你伤着腿了。”
夏意又气又觉得好笑,干脆往他大腿上一趴,打算治治他。
“腿没伤着,但是那里肯定破了。”
夏意眼含哀怨地望着他,脸上露出只有在做那事时才会有的表情,将演技发挥了个十成十。
“我现在还疼呢。”
“!!!”一听到他喊疼,宋泽然紧张得不行。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情况啊,难道自己昨晚真的太过分了?
他将人拉起抱在怀里,拼命道歉:“宝贝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注意!伤的严重吗?我看看……”
“得了吧,真让你看了那是更不会好了。”夏意笑着推开他:“如果你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那之后几天就好好养伤吧,别去想些有的没的。”
宋泽然不服:“这怎么能叫有的没的?和我做你不快乐吗唔唔唔……”
夏意把他按回椅子里,不让他再乱说。
之后的几天,夏意就在府里看着宋泽然养伤,同时等夏恒那边的消息。邪教徒自焚一案没有继续扩大影响,再加上之前查出的线索,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中,生活仿佛就此归于平静。
除了某伤员着实不让人省心。
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变得这么矫情,原来打架搞的浑身是伤也没见他作过,现在一喝药就嫌苦,一换药就喊疼,心智活像倒退到三岁。
事实上,这全是宋泽然单方面地在跟夏意闹别扭。这几天夏意还真就不让他碰,每次亲亲抱抱情至正浓马上就要点燃干柴烈火之时,他就被无情推开,就算晚上钻被窝也会被拎出来。
他觉得夏意就是在故意报复那晚在南院的事。可这能全怪他吗?不都是夏意允许他才做的吗?
思来想去,宋泽然认为有必要表达下自己的态度。但太过分的事情他又不敢做,只能耍小孩子手段,以逃避治疗的方式来抗议。
就是抗议的效果不大有用,夏意一用那种半威胁半担忧的眼神看他,他就泄气了。
所以这天,到了喝药的时候,他就偷偷溜出房间,跑到花园里藏着,心想着不能就这么容易屈服。
仲夏的夜晚暑气仍盛,宋泽然在凉亭里坐了会,没什么动作就被热风吹得后背发汗,还有只蚊子老围着自己转找地方下嘴。正当他思考要不要挪个窝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说话。
习武之人耳力目力皆强于常人,宋泽然听出是几个小丫鬟聚在一起聊闲话,而这话题的中心人物就是他本人。
他来了好奇,还蛮想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他的,安安静静仔细听辨。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些评价似乎并不太好。
“世子太宠溺这位小公子了,每回闹到半夜也不跟他翻脸,这人哪受得了。”
“嗐,他在外面到处说自己是夏府赘婿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上面那个?”
“生的倒是一副好相貌,就是脸皮忒厚些,真就一个毛头小子。”
……
宋泽然心里委屈,她们根本不懂他和阿意之间的小情趣!
他有点不太想听下去了,这时又一句极为清晰的话语传来:“你看挡个刀把他娇惯的,喝个药就跟上刑一样,他这哪像是赘婿,活脱脱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子妃,还得人哄着宠着。”
', ' ')('“?!”世子妃?什么鬼?
这个称呼让宋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磨磨蹭蹭地,他起身离开凉亭,朝住处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不知好歹。
出来好一会儿,他有些迫于急切地想见到夏意,故而抄了近路,从树林小道回去。
“小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宋泽然向左看去,皎洁月色下,夏意从树影后闪身而出。
夏意微喘道:“可算找到你了,老远就看到你往这黑不溜秋的地方蹿。走吧,宋大少爷,回去喝药了。”
“阿意,我……”宋泽然欲言又止,待在原地没踏出一步。
夏意拉他不动,叹了口气:“说说吧,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之前还满腹怨言,但真要让他说了,宋泽然倒窘迫起来:“这几天,你都不愿意和我做……”
“啊?”夏意轻哂:“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就这?”
“怎么不是大事了!”小可怜嘴巴高高撅起,委屈极了:“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那天在南院弄得太狠,你生气了?”
夏意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笑道:“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最重要的不应该是让你好着养伤吗?禁欲几天你还能憋坏了不成。”
“就是能憋坏,你还老勾引我。”宋泽然小声嘀咕着,突然发现他话里的漏洞,又急急反驳道:“那天伤的最重时,都做了一晚上也没事,还是你让我不要停。你现在再跟我讲注意伤势,也太马后炮了吧。”
“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受伤又不耽误和你上床……”宋泽然偷偷瞟他,气势瞬间弱了好几分。
夏意给他这一套套歪理气笑了:“瞧你这意思,倒成了我的错?”
“我不是!我没有!”宋泽然连忙撇清,一急,抱着人就撒娇认错:“阿意,你知道的,我就是太喜欢你了,想每时每刻都和你在一起。”
“我们不就是每天都在一起吗?”
“可是,我想你了……”宋泽然挺胯顶他,闷声道:“这里,想你想的紧。”
他低头吻上怀里的人,语气像是诱人犯罪:“你看看它吧,它好可怜的。”
“阿意,你看看我……”
不得不说,这招真是百试百灵,等夏意回过神来时,腰带已经被扯开了。
他推开还要继续解他衣服的人,呼吸因热烈的亲吻而有些错乱:“回房去。”
“不要。”宋泽然又开始浪了,把人背对着自己按在树干上:“就在这里。”
“你……”夏意还想说什么,但是后穴突然被进入,微张的红唇也被牢牢堵住。
手指在小穴里熟练地扩张,不一会儿就搅出几段银丝。宋泽然解开裤腰,扶着自己的巨物就缓缓插入。
“慢点,疼。”几天没做,菊穴恢复的很好,紧致无比,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了这么大的东西。
温柔的亲吻覆上来,宋泽然手伸到衣衫下,轻轻按揉他的小腹,指尖绕着圆润的肚脐打转。
他被夹得也有些疼,尝试往里动了动,似是抱怨又似是欢喜:“阿意,你太紧了。”
“……你怎么不说是你太大了?”
“阿意也觉得我很大吗?”感觉有被夸奖,宋泽然高兴道:“我给你松松。”
“???”
菊穴被这句羞耻的话刺激得瑟缩一下,夏意仿佛真看到宋泽然把他捅出一个洞来。
而后者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掰着臀肉就不断挺动深入。
从外表看起来,两人都还算衣冠整齐,只有往近处看,才能发现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上演着与身上其他地方完全不同的火热。
肉茎进出得越来越顺利,在一片衣料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中,隐约夹杂着噗滋的插穴声和情人的喘息。
宋泽然整个胸膛都贴在夏意的后背上,头搭在他肩窝上,一边享受想念多日的快感一边哼哼道:“好舒服啊……阿意你好棒,你多吸吸我。”
“……”夏意偏头睨了他一眼,故意在他抽出的时候夹紧后穴。
媚肉蠕动,一点一点上赶着堆积吸着肉棒,不让它就这么轻易出去。细小的阻力在紧窄的后穴中被无限放大,宋泽然从来没被这么吸过,新奇的体验让他异常舒爽,也让他异常兴奋。
而夏意似乎还不打算停下,轻摆着腰将肉棒重新吞到最深处,让穴内那块最敏感的软肉顶着龟头上的一圈凸起细细研磨着。甚至无需宋泽然用力,穴肉一吸一放之间就将肉棒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夏意先是被自己玩的受不住叫出声来,淫液一股接着一股从穴心分泌而出,把肉棒润得滑腻腻的。宋泽然托着他因无力而要软下的腰,又惊又喜:“宝贝,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好会吸。”
“唔嗯……没学过啊……”宋泽然被他撩拨得愈发硬了,迫不及待重新掌回主动权,一深一重抽送起来,把夏意所有的话都顶了回去。
“嗯嗯,宝贝是天赋异禀。”这句话显得略有敷
', ' ')('衍,宋泽然不管,一手环住白软的细腰,一手抚上衣衫下的红樱重重揉捏着,他现在只想把身下的人狠操一顿,操到出水,操的软软的。
“啊……嗯别碰那,太刺激了……啊~”呻吟声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大,在静谧的小树林里越发明显,羞得蝉声都低下几分。
宋泽然把他翻了个面,裤子褪到膝弯,将两条长腿缠在自己腰上,只掀起外袍堪堪盖住泥泞的交合处,重新将自己送入:“不怕被别人听到吗?”
夏意觉得他实在好笑,是他非要在这做,现在又反过来嫌他闹出的动静大。
他勾住身上人的脖子,潮红的脸上牵起一个轻佻的笑:“哈,怎么?只准你操,不准我叫?”
“!!!”宋泽然被他勾的心颤,性器埋在穴里又硬涨了一圈。
他想,阿意总是这样,看上去一副圣人不可亵渎的样子,但只有他知道,这人最擅长的就是在欢爱时用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出最能把他撩的死去活来的话,真的太令人疯狂了。
他哼哼唧唧地把人抵在树干上操动,突然想起刚才在凉亭里听到的话,打起小报告:“你每次叫那么大声,你府里丫鬟背后都说我不知道疼你。”
他往前靠了靠,将他抱的更紧:“她们还说我娇气,说你是请了个世子妃回来。”
“你说,哪家世子妃能把世子压着操?”
说完,他好像是为了证明一般,对着穴内深处重重一顶,龟头在嫩肉上狠狠碾过,刺激得夏意又高昂出声。
“嗯啊……她们哪有说错,你这样,别人家的世子妃……啊……都没你这小脾气,唔轻点儿……”
这人真是说不得,越操越混,宋泽然咬上他软白的耳垂:“行吧,世子妃就世子妃,反正你也没别人了。”
他眼珠一转,突然想到好玩的事情,故意舔着他的下颌喊道:“有我一个就够了,对吧,世子哥哥?”
少年的嗓音带着几分做作的软糯,如果不是身下的进攻太过猛烈无法忽视,当真就是天真的邻家弟弟在撒娇。
夏意被他这一声“世子哥哥”喊得心都酥了,藏起几分羞意,挑着他的下巴调笑道:“看你表现。”
“我表现的还不够好吗?”黑亮亮的眸子里倒映出青年沉溺情欲的媚态,宋泽然装出一副无辜又小心讨好的样子:“世子哥哥喜欢什么姿势、动作一定要跟我说,快慢深浅咱们都可以试一试,我一定努力满足世子哥哥。”
“嗯……让你吃个药都找不到人……还有脸说自己表现好。”夏意撩起他的刘海,给了他一记暴栗:“你也就操我最积极。”
“药哪有你甜。”宋泽然把他往上顶了顶,又进的深了些:“再说了,是你先不让我碰的,哼哼,睡不到阿意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夏意失笑:“唔……那我是,该夸夸你的人生理想很丰满?”
宋泽然揉了一把露在外面的翘臀:“嗯,和你这里一样,很丰满。”
两人一来一回地斗嘴调情,谁也不让谁,但下身的交锋根本不似嘴上这般势均力敌。没用多久,夏意就说不出什么话了,握着他的小臂,脸上似隐忍似愉悦的表情告诉宋泽然,他马上要到高潮了。
“小、小然……”他轻声唤着爱人的名字,但就在他即将释放的时候,宋泽然停下了。
像是从云巅上摔下来,又被吊在半空中,夏意难受极了,扭着腰催他快点。
“有人。”
经他提醒,夏意才注意到,树林旁边的小径上有两个人影闪动。
不等他想出应对方法,宋泽然就把他按在怀里,拉过外袍将两条大白腿遮住,又背对着人影站好,装出只是在拥抱的样子。
果然,两个丫鬟被这番掩饰的动作骗过去了。看到那边是世子和宋小公子,急忙转身离开,不敢多做打扰。
等人走了后,宋泽然才低声笑道:“阿意,你刚刚咬的我好紧。是有人看着更兴奋吗?”
释放失败的夏意难受的要命,腿和腰都是软的,挂在他身上,一句话也不想说。
宋泽然看他怏怏不乐的样子,更想戏弄他了:“宝贝,是想要吗?”
夏意点点头。
“别急,这就给你。”
宋泽然把他放下,又从背后重新抱起,膝盖将他右腿卡在树干上,又托着他的左腿继续插入。
夏意整个人都是悬起来的,但这次他连圈住宋泽然肩膀的机会都没有,全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就在那根顶着他的肉棒上。
“嗯……太深了……”他轻呼出声,细眉微微蹙起。
“你会喜欢的。”宋泽然浅浅抽送着,同时右手轻轻撸动他前端的性器,与刚刚激烈的交合完全不同,像是暴风雨后重归平静,每一下动作都温柔至极。
虽然龟头有很好地照顾着敏感点,但这并不是夏意想要的,这只会把他体内的空虚堆砌得越来越高,却始终无法解决。
体内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噬咬,夏意受不住这种慢性折磨,开口求他:“你快一
', ' ')('点啊……”
宋泽然却变本加厉,不仅没有加快加重抽插的力道,甚至连动都不动了,就着深深插入的姿势,顶着那块软肉上下左右地使劲研磨。
“嗯啊……别这样……”连续的、细小的快感瞬间爬满脊椎,夏意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奇怪,性器涨得厉害,他觉得有什么事情要脱离他的控制。
“不舒服吗?”宋泽然看他一脸春情,不像是难受,只当他是欲拒还迎。一边继续碾着那一点,一边将手里的肉茎从上到下撸了好几个来回,又捏了一把底端两颗圆润饱胀的小球。
“小然,不要……啊——!”最后捏的那一下刺激太过强烈,像是导火索,把那些堆积的快感全部点燃,夏意终于到达了高潮,尖叫着释放出来。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刚刚怎么也不愿意大动作的宋泽然,此刻却顶着阻力,劈开层层涌上的穴肉,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不,你,你等下……”
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小腹里有一块像是被压迫到,明明已经射过了,但总觉得还有东西要出来。一股慌乱突从心起,夏意急忙推开他:“你快放我下来!不要再……”
宋泽然像是聋了,全然不听。他还没解决呢,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
他哄道:“宝贝,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
“不要,不可以……”夏意第一次在这事上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全身上下都被拿捏的死死的,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眼看着最后都要哭了,宋泽然猛地一记深顶,浓稠的精液在他体内喷射出来。
与此同时,一直被压迫的地方也到了临界点,刚刚已经射过的性器前端竟然又冒出几滴白浊,但更显眼的是那一道明晃晃的水柱。
液体滴落在草地上的声音格外明显,听得人又羞又愤。宋泽然当时就愣住了,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更不敢想象之后要如何面对夏意的怒火。
但让他意外的是,夏意理都不爱理他,径直从他怀里跳下来系上腰带,扶着树干就要默默离开。
这次是真把人惹生气了。宋泽然急了,连忙穿好衣服上前拉他。月光从堆云之后洒落下来,他看到夏意眼角红红的,像是在哭。
宋泽然慌得不行,忙把人搂在怀里,一边亲一边道歉:“宝贝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别哭啊,我错了,你别生气好吗?”
夏意趴在他怀里,一言不发。
宋泽然更慌了,一个劲地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说着说着竟然自己也有要哭的架势。
“你别不说话呀,宝贝,你理理我好吗?”少年的哭腔还带着几分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受欺负的是他。
看他这样,夏意轻叹一声,开口道:“我……我也不是生气。”
“可是你都不知道,你刚刚不说话的样子有多吓人……”宋泽然小心翼翼求证:“你真的不生气?”
“嗯,没生气。就是有点难为情吧。”夏意说的这是真心话,被操失禁是他没想到的,不过说实话还是挺爽的,就是一时有些接受不来。
他道:“小然,你不必那么紧张的。我爱你,所以你想做的,我都会尝试去配合。但我也要一点适应的时间呀。”
宋泽然鼻子酸酸的,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他把人抱得紧紧的,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仿佛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夏意被他亲的心情又好起来,拍拍他:“行啦,赶紧回去喝药吧。闹了这半天,都过时辰了。”
“嗯好!”宋泽然长臂一伸,就将他打横抱起。
猝不及防离地,夏意惊呼一声:“你干什么?”
“你歇一会,我抱你回去。”
夏意笑他:“都抱了那么久,还没抱够?”
“抱不够。”宋泽然低下头蹭着他的脸颊,黏黏糊糊的。
“一辈子都抱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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