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湿透了。
屁股下垫着的裙子也被打湿,再多些,就要把真皮的座椅也给弄脏。
“嗯……”程佳蜷缩在付玄楷怀里,久久没能平复下来,男人还在揉弄她的乳头,她舔了舔干渴的唇瓣,发出小猫般的呢喃。
酥到了骨子里,又热又麻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快回去好不好……好舒服……还想要……”她吻他的喉结,诚实地袒露欲望:“换大肉棒插进来,还想……还想被打屁股……”
“怎么这么骚。”他的手重重将女人的酥胸揉成一团。
但刚好,他也有积攒了数年的欲望需要发泄。
和程佳分开过他没再找过女人,这几年一心扑在累积资本上,身边的女人虽然层出不穷地涌上来,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要么不够纯,要么不够骚,要么没长在他的审美上,胸不够大,屁股不够圆,皮肤不够嫩……即使再完美的女人主动送上门,他也总能挑出个毛病来。
只有程佳,又纯又骚,奶大腰细,刚好合他的意。
年少时的欢喜与热恋,他深知自己从未走出来过。
“付玄楷,我只对你发骚。”
程佳将他濡湿的手指含进嘴里,然后又伸出舌头来,一根根地舔。
心中半委屈半无奈地感慨,付玄楷哪里会知道她这几年禁欲成了什么样子,明明是年轻貌美的年纪,却像修女一样枯燥乏味地生活,拒绝社交,拒绝被追求,只有想他的时候,会用自慰来满足自己。
她恨自己到了如今这一步,仍然不能坦然诚实地面对他,只能坦诚地面对他们之间的欲望。
只有被他压在身下猛干的时候,才敢袒露她真实的情绪。才敢肆无忌惮勾引他,诱惑他,让他也为她发狂。
她心甘情愿成为付玄楷胯下的骚货。
手指舔干净了。他胯下的小帐篷支得越来越高。驱车回到住处时,房间门是被男人一脚踹开的。
“啊……”
程佳被他扔在床上。
男人拆解皮带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她裹着外套,可其实里头空无一物,湿透的内裤,裙子,被他脱下来连同上衣一起丢在了他车里。
乘电梯上楼的时候,程佳都能感觉到下身的微凉和腿心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