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耸劲腰,身下那巨硕无比的大榔头圆顶,这时陷入那两瓣水光潋滟之所在,蘸饱了那股子香喷喷的淫水后,作势便要退了出去……
胡筠筠立马抱住顾清让的劲腰,感受着男主身上阳刚的男儿气息,清冽中带着炽热的勾引,她泪汪汪地摇着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似这时才如梦初醒,惊觉所谓大胡萝卜的真相,娇滴滴地握着小粉拳捶了过去,媚眼如丝,娇生两靥,可爱爱、羞答答地嗔道:
“唔……要,要的嘛,不要走……兔兔要吃主人这根的大胡萝卜了,要吃吃的,人家不喜欢吃普通的胡萝卜,只喜欢吃主人这根最特别,最大,最粗的……谁知道您是说下面的,主人你好坏,你故意吓人家,唔……兔兔要,要的,主人的大胡萝卜不要走……”
顾清让听着小丫头软绵绵地哀嗔着,又爱又怜,握住她的小手将人往怀里重重一带,连着她胸前沉甸甸的两只粉团肉兔也是紧紧贴了上来,亲昵无间。
他咬着牙暗暗挺腰,把胯下那隐忍多时、肿胀难捱的大胡萝卜一把推了进去,宠溺道:“兔兔都要了,主人怎么舍得不给?主人最疼我家的骚兔子了……给兔兔,全都喂给兔兔你吃……”
沉沉碾着那九曲回折的春江绵绵,堪堪就入了大半根。
瞬间就被那紧致温暖的穴儿给咬了个正着,正是层峦叠嶂,饱颤颤肥腻腻地一拥而上。
无数滑嫩的花褶儿被他撑得熨帖饱胀,酥烂滑腻的肥美膏脂这时层叠叠地,如含着苞儿的花瓣被迫猛然盛放,绞着,缠着,妙趣横生,美的他愈发往深处去了。
男人坚定地挺着摘腰往里送去,待到其里,继而轻轻往外一抽,来回反复,这骚兔子骚浪可人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