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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轿还未进宫门,太医院就动起来,早早候在殿外请脉开方,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就在外面熬上了药。
太后闻讯而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天子问道:“陛下不过出门祭拜,怎么弄成这样?是谁保护不利?”
“太后多虑,是朕不小心在山路上滑倒,已无大碍。”天子支起身子说道,手上有些擦伤,太后看他确实无碍,也缓一口气。
天子继续说道:“是在寺中见到皇后遗容,朕心里大为感伤,因此致使的。”
“皇后已死,陛下又如何这样不怜惜身子?”她执起天子的手,看那手上的红痕已经有了血丝,叹了口气唏嘘,天子继续说道:“朕此番因此事大为担忧,如今太后前来,刚好有有一件要事与太后商量。”
“何事?”太后轻轻放下他的手,捏着帕子擦擦眼角的泪问道,天子挥挥手,福公公递来一道圣旨,太后接过来看,大为意外,看着天子问:“皇子诞下不过几日,陛下便要立太子?”
“朕的身体每况愈下,太后是知道的,谁知未来旦夕祸福,如今皇子放在太后膝下抚养,盼太后能尽心辅佐,助他将来登位。”
“皇帝怎么说这些丧气话?”太后捏着圣旨,看向天子说道,见他面色苍白,低下头看着旨上的字不语,天子摇头说:“朕不愿见太后夹在朕与大将军之间左右为难,等再过上几年皇子长大,朕就放心,如今他过于稚幼,担不了这份恩宠,只能等将来满岁,再公布此讯,介时还需太后与朕共同张罗立储之事。”
太后没有说话,那边煎好的药送了过来,福公公端着药碗递给跪在一旁的男人,用眼神指示他过去,男人皱着眉头,端着药至天子跟前,跪下将药碗呈上,太后怒道:“没看见陛下手上的伤?还不端起来服侍!”
男人将盘子放下,太后见男子的脸先是一惊,扶住一旁的宫女,随着递药碗的动作转向天子,天子不答只是看着男人,男人舀上一勺药送至他的嘴边,太后问道:“可是当时……那奴?”
“是。”天子皱着眉头喝下男人不停歇送来的药,握住他的手回答,太后只扫了两眼,尴尬着起身拿着圣旨离开,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天子按住男人的手松开,伸手接过碗,喊道:“阿福,把他带下去!”
男人站起,看着天子一下喝完所有的药后说道:“他如今要跟着千牛卫做事,换一个体面的口枷给他戴上。”
男人挣扎着被捞了出去,天子捏着眉头叹气,继续吩咐道:“朕要沐浴,水备好了吧!”
“好了!”福公公赶紧上前过来搀扶,带着天子来沐浴。
再次让众人退下,天子褪去衣物,那根红穗子还垂在他的双腿之间,因为归的急没有拿出,已经有些湿润,天子撑着身子捏住那物将它拔出,窸窸窣窣珠子碰撞这发出声响,颗颗都粘上了液体的味道,天子捏着那穗子,将手串丢进盆中,发出啪嗒一声,看着沉在水里的东西,他生气的踢一下旁边的浴盆,最后将全身上下清洗干净。
洗完披衣出门,今日的各项事务还未安排,一直忙到黄昏,赶在黄昏的尾巴上进膳,几月不见的小太监突然端着盘子走进来,跪在地上捧着托盘,那是各位后宫嫔妃的牌子,独那角落的一支红签让人意外,他捡起一看,上面不是别人,原来是男人的身体样貌,上写道“武美人”,天子捏着那签哭笑不得,问道:“这是什么?”
“太后说,陛下宠幸后宫,应循规矩礼法,既然已经宠幸了这位美人,就该上名录,供陛下招幸,好留下记录。”
他捏着牌子上下翻看只觉好笑,开口说道:“有没有生孩子的本事,要这牌子做什么?”
那太监尴尬着笑了笑,用托盘接住天子扔来的红牌。
福公公走进来,小声说道:“淑妃来了。”
天子点头让人进来,一个与皇后七分像的人走进来,她与皇后本就只有四分像,只是那首饰服装,添上三分。
她盈盈一拜,站起身来,端着糕点置在桌上,捏着帕子欲哭无泪道:“都快八九个月了,为何陛下不来看妾,当日姐姐怀孕,妾知陛下怕姐姐为难,不曾来闹,如今又是为哪般?”
说罢,一双含水的眼睛望向天子,天子说道:“皇后薨逝,朕岂可左拥右抱,况且她与你是亲姊妹,你何必如此?”
“既入宫中,就不再是姐妹了,妾知陛下喜姐姐更甚,可姐姐德行有愧才致使上天惩戒,是她没有福分做得皇子之母,陛下又何必因此自责?”
天子听完她的话,皱着眉,淑妃见他面色不对,俯身跪下说道:“陛下息怒!”
“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无……无人。”淑妃白着脸摇头,见天子不悦,继续说道:“妾只是听皇后宫人说起。”
“她们如何说?”天子用手敲着桌子问道,淑妃回道:“宫人说……说姐姐生前德行有愧因此日日噩梦,焚香祷告,后来诞下皇子后觉身染污秽便自戕而死……”
天子眯着眼睛说道:“好大的胆子!”
淑妃自知理亏,跪着哭
', ' ')('出泪来,梨花带雨的停不下来,天子看她如此只好压下心中的怒火将人扶起,说道:“朕不过是听你说宫中谣言气急罢了,你别哭,来吃块糕点。”
淑妃红着脸,喘着将糕点推回,说道:“这……是专门给陛下的,陛下快尝尝!”
天子点头,在她的注视下捏着吃了一块,用帕子擦擦手上的渣子,问道:“淑妃来,还有何事?”
她绞着帕子慢慢止住哭腔,看着一旁的小太监说道:“陛下今日可选了人?不如由妾留侍?”
天子走至太监跟前,将那红色的牌子捡出递给小太监,说道:“淑妃来迟了,朕已经选过了……”
淑妃咬着嘴唇,不甘心的退出去,行至宫中,对着身边小太监就是一掌,说道:“不是说那人今日被陛下处罚,他一个外男罪奴怎么还在册录上!”
“是……是太后刚让人添上去的……”那太监捂着脸跪在地上不敢多说,淑妃捏着衣服也不好对太后无礼,气急走入内室,低声说道:“好好的机会便宜了那个贱人!”
她口中的贱人被再次送上龙床,已经洗漱干净,绑在床上,脸上的口枷换个面具,配上他的眼神,显得有几分肃杀之气,而他,正愣愣地看着靠着床柱的天子。
天子明知道糕点里放了东西,还是吃下去,为的是好借机将宫里的一部分人遣出宫去,只是男人被送了过来,直勾勾的眼神盯得他多少有些不自然,只好垂下眼眸说道:“你闭上眼!”
男人哼一声,天子娇羞的样子落在他的眼中更显得不同,本来松垮束在身后的头发散乱这,脸上满是潮红,口中小声喘息,上衣因为散药欲遮半掩,肚上被他捏出的红痕还在,裤子褪去一半,被上衣的摆挡着隐隐漏出手里握着那物,全身还时不时的因为快感颤抖。
在烛火的映衬下,格外让人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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