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颤抖而脆弱。
“小弟……”
“嗯，我在这里。”
“小弟……”又低声呼唤了一声，顾楠抬起手指，上面还沾染着斑驳的血迹，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
他缓缓抬起头，发丝随着动作摇曳，露出那双悲戚的黑色眸子，隐隐泛着水光。
“我没事了。”
冰凉的大手紧紧的回握住顾苏的手，抿紧的唇瓣有些泛白。
顾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从侧面看过去，男人侧脸柔和却隐隐带着一抹脆弱，苍白的脸色目光隐晦生涩。
“大哥，没事吧。”
顾楠侧头看他一眼，唇角扯起勉强的弧度：“我没事了，只是有点头晕。”
小弟没有问为什么他突然转换了性格，也没有问是怎么回事。
那双碧绿沉静的眼底深处有着无法忽视的信赖，这让顾楠冰冷的心中，淌过一丝暖流，驱散了内心深处的冰寒。
“谢谢小弟。”
“口甲。”
没有问他为什么谢自己，顾苏将头转向窗外，看着外面的景色。
车发动起来，顾楠打着车盘将车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小弟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闻言，顾苏侧头看向他，将他将视线移开放在前方，低低的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