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397节</h1>
他记得这些东方可是很喜欢这些字啊画啊的呀,就是今天,这位女士在他的宝库里的时候,那字画也是拿着最多的,所以他才地将这套刚弄到手没多久,甚至还没捂热呼的有着各种种样不同样子的字的册子送给这位女士。
不为别的,一则嘛,这册子上的那些字还真挺漂亮的,画得跟朵花似的(简儿囧:这是什么形容词!),哪怕他这个完全不认识z国字的人也觉得写得挺好看。这二则嘛,这箱子里的那些册子上的字种类很多啊,至少在他宝库中能够看到类似的样子的字,这箱里全都能找到。虽说不知道它们写的是什么,但是最基本的省美他还是有的,那就是这些册子上的字比很多他收着的那些字好看,虽说不知道到底好看在哪,但是这上面的字更让他舒服。没错就是舒服。
也正因此,葛朗台才会想着将这个意外得到的,还没请那家伙鉴定过的书册全部送给简儿,至于它的价值什么的,葛朗台不真没想过。可是现在为什么,这位女士看着这些书册表情那么奇怪?难不成它们有什么不对吗?
“那个,您还好吧?”葛朗台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这些书册有什么不对?”
“啊?”简儿晃了一下,醒过了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朝葛朗台笑了笑,“不,我很好,只不过葛朗台先生,我必须告诉您,如果这箱子里的书册当真是真品的话,那么它们只能用无价之宝来形容,所以我真的……”
见简儿并不是不喜欢,葛朗台松了一口气,打断了简儿的话语:“我尊贵的女士,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管它是什么样的价值,不管它有多么的珍贵,只要您喜欢,它们就是您的了,所以别的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您是否喜欢我的女士。”
说到这里,葛朗台有些搞怪地朝简儿挤了挤眼:“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想,您最好还是不要告诉我它们的价值,您知道的,我的性格跟我的名字那绝对是相当这匹配的。如果我知道了它的价值,噢,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的心一定会滴血,然后自此再也睡不得一个安稳觉的!所以为了我脆弱的心脏还有以后甜蜜的睡眠,我亲爱的女士,您要做的应该是不要提醒我它们有多么的珍贵,而是高高兴兴地将您的礼物收下。而且,送美丽的女士礼物,让她展现美丽的笑容不正是做为一位绅士该做的事吗?”说完葛朗台还不忘夸张地行了一个绅士礼。
看着这位这副搞怪样,简儿不由得失笑,也不再矫情,学着他的样子,做了一个提拉裙摆的动作,轻轻一蹲,还了一个优雅的淑女礼,并像葛朗台要求的那样,奉送最美笑容一朵:“谢谢您,慷慨的绅士先生,我非常非常喜欢您送的这件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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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德拉库拉伯爵为她备下的别墅那柔软的大床上,那装着《淳化阁帖》的箱子就摆在简儿的面前,虽说身体极度的疲惫,但是此时的简儿精神却非常之亢奋。
嫩白的小手像是抚摸着最易碎的水晶一般轻轻地在那箱子上滑动,如果你仔细看,甚至还能发现简儿的小手还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她眼神有些幽远,回想起箱内那一纸信笺上所写的容,特别是那个醒目的淳化十八年,全籍等字样,还有按着葛朗台后来跟她说的,以他的经验看,这个箱子到他手之前肯定完全没有被打开过,那么这箱子里的这套书册其价值可当真是无可估量。
第1125章 是真是假
其实还真不能怪简儿表现得如此之激动,事实上,只要是对于书法有一定研究的人都知道这《淳化阁帖》代表着什么意义。要说起这《淳化阁帖》啊,这在咱z国的书法史上那可是绝对的大大滴有名!
北宋淳化3年即公元992年,在我国文化史上发生了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重大事件。宋太宗赵光义倾出内府所藏历代法书,令翰林侍书王著编次摹勒上石,汇成我国第一部大型法帖。《淳化阁帖》全帖共10卷,收历代帝王、名臣和书法家等103人之作品,全卷共计420帖。因此书成于淳化年间和深藏禁宫密室,故称《淳化阁帖》,亦称《淳化秘阁法帖》,简称《阁帖》。
此《阁帖》系汇帖,共十卷。第一卷为历代帝王书,二、三、四卷为历代名臣书,第五卷是诸家古法帖,六、七、八卷为王羲之书,九、十卷为王献之书。元赵孟钣凇端裳┱募じ筇稀酚性疲骸八翁凇净校擦质淌橥踔运菏椋扇撂疲逦恚】堂馗蟆4妥谑摇4蟪既艘槐荆龃蟪冀敬脱伞:竽酥共淮停适烙裙笾!?
宋代记录此帖为木板刻,初拓用“澄心堂纸”、“李廷珪墨”,不过并未见此种拓本流传。淳化阁帖是我国最早的一部丛帖,由于王著识鉴不精,致使法帖真伪杂糅,错乱失序。然其“镌集尤为美富”,摹勒逼真,先人书法赖以流传。此帖有“法帖之祖“之誉,对后世影响深远。仅在宋、元两代就有各种翻刻本达30余种之多。不过,因年代太过久远,许多种类已失传无从考证。而明清之后,此《淳化阁帖》的翻刻数量更是难于统计。影响较大的有明嘉靖顾氏玉泓馆本、潘氏五石山房本,明万历43年肃府本、清乾隆34年内府重摹本。
不过后因帖石早佚,摹刻、翻刻甚繁,顾从义本、潘允亮本、肃府本等较著名。
故宫博物院藏南宋拓本,钤“乾隆御览之宝“、“懋勤殿鉴定章“等印。白纸挖镶剪方裱本,麻纸乌墨拓,每页尺寸纵25.1cm,横13.1cm。每卷末皆有“淳化三年壬辰岁十一月六日奉旨摹勒上石“篆书刻款,完整难得。
宋陈思《宝刻丛编》,清王澍《淳化秘阁法帖考》,容庚《丛帖目》等书著录。
宋仁宗庆历年间,宫中意外失火,拓印《淳化阁帖》的枣木原版不幸全部焚毁,因而初期的拓本就显得异常珍贵,被视为宝物,价值连城。
不过就简儿所知,现今存世的《淳化阁帖》整套的祖本早已经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之中,据闻只有三卷,即四、七、八卷,存于上海博物馆。就连号称最接近祖本的肃府本的善本也大多为残本,以这里,简儿忍不住再次轻轻拿起放在那些卷册上的那张信笺,脸上同时流露出一股极为复杂的感觉。
“祖本……,全卷祖本,这是真还是假啊?”一声轻叹在房间中回响,戴着雪白手套的指尖在那信笺上轻轻划过,简儿忍不住再次细读起来。
按这信笺上的说法,这个珍贵的小叶檀木所制的箱子,或者更准确的说是书箱正是伟自于当年那个奉宋太宗赵光义之令,编著这《阁帖》的翰林待书王著手下的一个小吏。
据此信笺所述,这个小吏姓汪,是当年翰林院的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吏,在历史上连留下一笔的资格都没有。不过这个姓汪的小吏官虽小,但是却极为酷爱书法,在得知太宗皇帝下令编著这《阁帖》之时那简直差点没乐疯,走了门路在这里面讨了个差事,本来只是想借以最近距离好好欣赏一下这历代帝王、名臣、书法大家的妙作,哪知这位那是越看越爱,恨不能一天到晚抱着这些字帖才好。
可是这理想的丰满的,但现实却是极度骨感的,就算是朝上的重臣都没那么容易获赐的宝贝,又怎么可能轮到这他这芝麻绿豆般大小的翰林院小吏去肖想。不得不说,当人执着于一件事的时候,所能焕发出来的能量那是远远超出正常人所能想像的。为了这套让其日夜茶不思,饭不想的书帖,这姓汪的小吏居然变卖了家厂,仗着自己也是编著此帖的一员,买通了底下的人,想办法今天藏一张,明天昧一篇,跟硕鼠搬家一般,硬生生地给“集”了这么一整套下来。
当这帖子一完全到了手,这姓汪的小吏也呆不住了(主要是怕这东窗事发,毕竟再怎么小心,这总还是会有些蛛丝马迹流出来的,以古时人们对“书”的珍视,这一旦被揪了出来那指不定乌纱不说,说不得还可能有牢狱之灾),恰逢其嫡母仙去,这姓汪的小吏就以丁忧为名致了仕(也就是辞官)回乡下去了。而这套《阁帖》也就这么被这姓汪的小吏给昧了下来。
不过这事刚开始的时候胆子大,不管不顾的,可是等这事做下来了,回了家,安稳定了就开始后怕了。接着不说用,那叫一个夜不能寐,恶梦连连啊,不是梦到这《阁帖》被偷了,就是梦到东窗事发被提溜儿关牢里了,这毁掉它们吧,作为书痴的汪姓小吏舍不得,继续藏家里吧,又不放心。
最后一咬牙,将家中那最后一点值钱的东西给卖了,然后托人淘弄来了这么一个可以防虫防蛀的箱子,然后再将这《阁帖》往中间一放,外边再里三层,外三层给封好了,埋藏了起来,指着等到快咽气时再交代给儿孙们。不过又担心儿孙不晓事,将这套《阁帖》给起出来,宣扬出去,给自家招来弥天大祸,所以这汪姓小吏才将这事原原本本地定下了一并放于这箱内。
可惜不知道是出了意外还是怎么滴,反正最后这箱子并没有被这汪姓小吏的儿孙们得到(如果被他们得到,葛朗台也不会说这箱子他得到后之前一直未被开启过,还有这信笺估计也不在了),反而留存到了现代,直到被葛朗台的人给弄到了手。
第1126章 半夜的电话
半眯着眼,简儿用力往床上一靠,长长地叹了口气。
其实按这信笺上的说法,这事也有可能。毕竟不管中哪朝哪代,不管这刑法制定得多么严密,这执行起来的永远是人,这只要跟人沾上了边就会有漏洞可钻,要不然也不会有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句话存在了。特别是这办起事来的时候,但凡是其实经手的人,但凡是铁了心一定要拔根毛,缕丝油的,更是石头缝里也能给你钻出两洞洞来。所以真论起来这事还真有那么几分可能是真的。
撑起了身,一脸复杂地望着箱子里的卷帖,感受到那到些卷帖,乃至于整个箱子都在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灵力。有那股浓浓的灵力为证,哪怕没有贪贪那个小家伙在,简儿都可以肯定这玩意儿绝对错不了!最起码这绝对是件大开门的东西跑不掉。但至于它是不是源自于那焚于大火中的枣木原版,那可就不好说了。别忘了,明肃府本所拓的时间跟祖本那也是差不了多少,所以光从所孕之灵力来分的话还真是不好说。
望着那静静躺在箱子里的《阁帖》,简儿既希望这是真正的《阁帖》祖本,但又担心这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在这种患得患失之心下,一直拖到了现在,简儿还是没下得了决心去查验。
“哎~,你可真够没用的,迟疑什么呢。”复杂地望了望箱中的卷帖,简儿忍不住轻敲了敲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地自嘲了一句。
接着又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其实这事放在谁头上也会跟简儿现在一样淡定不起来吧。想想吧,这可能是有法帖之称《淳化阁帖》呢,而且还是祖本,完整的祖本!如果是真的,其中的价值简儿都有些不敢想。良久之后,简儿才下定了决心伸出了手。
“‘澄心堂纸’、‘李廷珪墨’……”简儿喃喃地自言自语道。想起传说中《阁帖》最大的两项特征,慢慢将手落在了卷册上,一咬牙,拿起了放在最上面的那一本。
按记载,虽说这祖本与明肃府本两者之间时间非常贴近,但是它们却也是有所区别的。
记载中,《阁帖》的祖本使用的是“澄心堂纸”、“李廷珪墨”,这种纸墨可不是一般人能仿得了的,可以说是纸墨双绝。
先说这墨吧,这李家造墨向来以松烟轻、胶质好、调料匀、锤捣细面闻名,据说其存放五六十年后,仍“其坚如玉,其纹如犀”。所造墨“其坚利可削木”,抄写《华严经》一部半,才研磨下去一寸,存放数百年,研磨时尚有“龙脑气”。古籍《遯斋闲览》中载宋大中祥符时“李廷珪墨,某贵族偶误遗一丸于池中,疑为水所坏,因不复取,既踰月,临池饮,又坠一金器焉,乃令善水者取之,并得其墨,光色不变,表里如新,其人益宝藏之。”宋人称之为“天下第一品”。南唐皇帝常用李家墨赏赐功臣,宋太祖以后,凡皇帝写诏书,都用廷珪墨。每年徽州要向朝廷进贡1000斤墨。由于统治者的垄断,市上很难买到李氏父子所造的墨,宣和年间,竟出现“黄金可得,李氏之墨不可得”的奇缺现象。
这廷珪黑所书作品,简儿在卢家那些传承书卷中见过,甚至于她自己都藏有(虽说舍不得拿来用),所以这用的是不是廷珪墨,简儿自认凭着她的眼力还是有几分把握能认得出来的。
而澄心堂的纸就更好认了。“肤卵如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冠于一时。“正是澄心堂纸的特点。诗人梅尧臣为之作诗,诗曰:“澄心纸出新安郡,触月敲冰滑有余;潘侯不独能致纸,罗纹细砚镌龙尾。”以简儿的眼力,特征如此鲜明的东西那绝对是一眼货。
所以就算以自个的能力不敢出言考证这套《阁帖》的真实,但辩证这纸还有墨的能力那总还是有的吧,只要这两样被论证了,那么这套《阁帖》不是祖本那也有很大可能性是明肃府本,或南宁时期的刻本(这个可能性最低)。
对了,祖本与明肃府本这两个版本可能存在的区别是什么来着了?简儿趴在床上,托着下巴,指尖还很不老实地在那小脸蛋上轻轻地弹啊弹。努力回想着自己所看过的资料中关于这两个版本的描述,毕竟按现在的情况看,这两个版本的可能性是最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