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司马书问。
“没有了。”秋熙童肯定道。
“那白白让他吸了这么久?还受伤了?”司马书不信,感觉给的信息太少了。
“那,它不都死了么?”秋熙童看着他手里的蛇,就觉得头皮发麻。
“你撒谎。”司马书忽然开口。
“我没有。”秋熙童的确撒谎了,但他并不打算承认,因为那蛇还跟他说:若是天黑前不离开,他们就会死在这,吃进去的食物、喝进去的水、碰过的物体,都会成为致命的威胁。
不想让司马书死,所以秋熙童觉得他不需要知道这些。
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好一会,直觉得诉司马书,他一定是有话没说,但既然问不出,就算了,“行吧,那我们走,该拿得也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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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曼弗,醒来之后发现身处郊外森林,其他人都在,唯独没有司马书和秋熙童,顿时心生歹意,开始大肆宣扬他们一定就是坏人,之前说来过这里的肯定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害得大家沦落到这个地步。
沈海丰还算正直,觉得他说的太过片面,甚至已经被蒙蔽了双眼,所以七个人自动分成了两队,一队以沈海丰为首四人,对他们两个表示信任,一队以徐曼弗为首,对他们表示怀疑。
而且两队竟然不合时宜的在郊外展开了激烈的辩论,各执己见,也不管有没有危险。
说得激烈,完全不顾周围发生了什么,只听得“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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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走停停,在秋熙童的善心下,司马书不得不再次洗劫了几家店铺里的一些便食,说是估计他们也没吃东西,要给他们带去。
所以两人人手一大包,往城外走去。
交界处真的太明显了,一边是干净的水泥路,一边是杂草丛生的郊区。
“简直是阴阳两极。”秋熙童看了一眼,迈出了小城。
“要不要喊两嗓子?不然怎么知道他们在哪?”秋熙童接着提议,好在天黑前离开了城市,这他就放心了。
“别。”司马书及时制止,“话说你们平时都是怎么教的?不是应该尽可能的暗中行事吗,怎么突然想喊两嗓子?”
“我……”秋熙童也没想出好的说辞,但这却是不符。
“找找看吧,我好像听到那边有声音。”司马书指了指他们的左手边,“你听是不是?”
竖起耳朵,秋熙童仔细分辨,“好像是,断断续续的,像在争吵。”
司马书冷笑一声,不用多想,只要那个徐曼弗还活着,估计就不会信任他们两个,况且醒来之后两人又同时消失,肯定会引起怀疑。
随着距离拉近,争吵声也越来越大,渐渐地隐约能听清一些:司马书我不知道,但秋熙童一定不是这样的人;搞不好都已经命丧黄泉了哼,你们还替他们辩解,不知道得了他们什么好处;秋熙童也是一个货色,都恬不知耻;就不信任别人,帮助你们的时候,都忘了吗;他们会回来的,没有提示音;你知道我们昏迷的时候提示音有没有响起……
“听到了吧?这就是人性、人心。”司马书淡淡地说。
“我知道,不傻,好歹比你多吃十年的盐。”秋熙童有种被当成傻娃娃的感觉,不怎么爽。
接着司马书打趣道:“盐吃多了高血压。”
见他不理人,司马书想看看那条无头蛇怎么样了,打开袋子,结果那条蛇已经化作一滩青灰,静静地沉在袋底,就把袋子举到他面前,“你看,你看,他都化成灰了。”
虽然害怕,但也好奇的秋熙童,伸着脖子看去,谁料到司马书突然向上拍了一下袋底,青灰瞬间扑面而来,呛得咳嗽。
只是开个玩笑,司马书没想到他连这点防范意识都没有,还能把它们吸进去,赶紧去拍他的后背。
作者有话要说:竹叶青不愧是美女蛇,周身翠绿,身嵌白线,甚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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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树林
“你脑残啊!”秋熙童很是生气,虽然知道是闹着玩的。但他被呛的不轻,止不住的咳嗽打喷嚏,难受的要死。
这种状态至少持续了十几分钟,再直腰起来后,秋熙童两眼通红,鼻尖也是红的,一脸怨气的看着司马书。
“错了,错了,我没脑子,没脑子。”司马书赶紧承认错误,看着泪眼婆娑的秋熙童,格外后悔刚刚的做法。
多亏是粉末没什么毒性,要是有毒,司马书后悔都不知道找谁哭去。
“算了。”秋熙童摆了摆手。
“怎么能算了呢。”说着司马书在掌心倒了点水,将手中仅剩的一点纸浸湿,轻柔地帮他擦脸。
受不惯这种的秋熙童,一直往后躲,“我自己来,自己来。”
“别,我的错,我承担。”司马书坚持帮他擦完,把纸扔进袋子里,在他面前蹲下。
“你这又是出什么幺蛾子?”秋熙童不解。
“上来,我背你。”司马书扭头说道。
“什么!”秋熙童惊讶,自己好端端的,坏胳膊没坏腿,背什么背,拒绝道:“不用,我能走。”
见他已经快步走远,司马书只好作罢,其实刚才是心血来潮。
而后捡起放在地上的大包小裹站起来,司马书追上去,“不背就不背,走那么快。”“你平时在部队,也这个样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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