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愣住了,那一瞬间像是被定了身。
两秒过后。
瞪圆眼睛,下意识捂住额头,猛地倒退了两步,惊慌地看着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你…你干嘛啊?”
沈砚舟哼笑:“盛嘤嘤。”
盛楹:“?”
沈砚舟慢条斯理地收回手,黑眸直勾勾盯着她,似笑非笑道:“没人告诉过你,丈夫接妻子下班,是天经地义么?”
盛楹怔住。
他轻飘飘扫了她一眼,懒散地勾起嘴角,似吓唬又似乎有别的意味:“下次再犯错,还罚你。”
盛楹坐进车子里,还是有点不大自在,耳朵也有点烫。
她摸了下耳朵,低头,刚扣好安全带。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衣袖微微向上,露出一截白皙的腕骨,明明是很禁欲清劲的漂亮,那块凸起却透出某种微妙的欲色,没入被袖扣扣紧的深处。
他递给她一瓶牛奶。
盛楹愣了一下,下意识暼了他一眼。
沈砚舟没有看她,只是下颌点了下,示意她拿。
她接了过来,小声说:“谢谢。”
她接了过来,看着这瓶牛奶,有些意外说:“怎么是这个牌子啊?”
她从小喜欢喝这个牌子的牛奶,或者说爷爷都是给她定这个牌子的牛奶。
即使爷爷的退休金并不多,但是他还是坚持每个月都给她定牛奶,因为听说喝牛奶可以长高,多喝牛奶皮肤也好。
所以每天上学,她都可以从家门口放置的牛奶箱里拿一瓶牛奶到学校。
但是没记错的话,这个牌子只有a省有。这么多年了,这个牌子并不出省的。
沈砚舟开着车,懒洋洋说了句:“今年开过来了。在公司附近有试点。”
盛楹点头,拆出吸管,扎进去。
她喝了一口,眼睛瞬间弯了起来。
果然是她喜欢的熟悉味道。
车子重新变得安静。
盛楹喝着牛奶,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扭头:“你去过a省啊?”
沈砚舟偏头瞧了她一眼,喉咙滚了滚:“初中呆过一阵。”
盛楹点了点头,没太在意,转头看向窗外。
沈砚舟顿了顿,睨了一眼少女心不在焉的侧脸,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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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了医院。
往病房的方向走,越来越近,盛楹就越来越紧张,心跳加快,害怕会出差错。
但是左右逃不过,她到底带着沈砚舟来到了病房。
陈护工正在给盛老爷子清理病床边上的杂物,看见盛楹进来,笑了笑,又好奇地看向她身后的沈砚舟,眼睛闪过一抹惊艳。
她没多问,笑呵呵地打了招呼,很识趣地直接离开了。
盛老爷子目光锐利,直直地看向孙女后面的男人。
他年少时曾当过一段时间的兵,上过战场,只是后来伤病退下了,即使现在坐在病床上,但是气势还是很足的。
一般人是很难顶住他的打量,但是沈砚舟半点不怵,神色平静,和他对视时,脸上表情轻松。
盛老爷子心想,起码不是性格如同鼠蚁之辈。
盛楹细心问:“爷爷,今天有哪里不舒服么?”
盛老爷子随意摆了摆手:“也就那样,能有什么事。”
说着,目光还盯在沈砚舟身上,脸上的表情绝对不是欢迎,而是探寻和检测。
盛楹不知道沈砚舟现在是什么心情,她倒是手心冒汗,因为接下来要说谎而有点脸红。
她硬着头皮说:“爷爷,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沈砚舟。”
盛老爷子语气不冷不热:“这就是你那个新男朋友?”
盛楹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其实是丈夫。”
盛老爷子愣住。
接着猛地咳嗽起来,不可思议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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