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醒地感受到快感的余韵还不时地刺得她的身子一抖,喉间却连呼吸都是痛,眼泪争先恐后的掉。
乔言也不好受,子孙根敏感,这样一猛子毫无防备地被突进去,那些许的快感根本比不过疼痛,欲望立刻消了大半。
他忍着疼,把按摩棒拔出扔在一边,小心从唐楚嘴里退出来,听着她细碎的抽气声,知道她遭了罪,翻身过去看她。
“张嘴。”乔言打着小电筒往唐楚嘴里看。
小舌有些肿,挡着深处看不到,不过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也没见着有血丝,估计是没出血,拉伤可能是有些的,肿几天肯定是跑不了的。
乔言看着唐楚惨白的小脸叹气,起身出去拿药,却被唐楚拉着衣袖不放。
放手。
不放。
眉眼一个来回,唐楚可可怜怜地扯着乔言的衣袖往他身上攀,双手往他脖子一挂,要抱抱。
我都这样了,你不许丢下我。
那眼里眼外都是谴责,看得乔言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放任。
“吃药。”
胶囊的药粉被乔言倒出来化了水,唐楚看着那勺苦汁子瘪着嘴不大乐意。
“乖,吃了消炎药看明天会不会好点,不成还得去医院。”
从前无人在意时,唐楚自己吃饭睡觉看病吃药,算来也是个独立女性,如今有人心疼了,竟怎么都想再矫情一番。
可见人都是会恃宠生骄的,并不独独怪她。
“乖一点,”乔言无奈地揉着埋进自己怀里的脑袋,温声哄她,“吃了药才会好。”
他又何曾这样哄过人,还不是因为是她。可那玩意儿哪里领情,嘤嘤嘤只管抵着他的胸口蹭,另一只手还要稳着那勺药水别撒了。
娇气怪。
“不喝我走了啊。不抱你了。”
唐楚不肯放手让乔言走,一路光着脚挂在他身上,现在被乔言放在中岛台上喂药,听到乔言的话抬眼控诉地看向他。
我还是不是你的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