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川问起公司进展。
左拳现在跟着苏念恩做事，顾西川自然也知道前段时间潘以骏的事。
所以目前潘以骏和左拳职位互换，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苏念恩看了眼顾西川，有点不想在饭桌上提工作。
但顾西川从来不在用餐的时候提别的事，可能他是想让母亲和外婆多少知道一点她在做什么吧。
她快速偷瞄了眼母亲和外婆，小声说：
“我现在刚填平了风月原来的债，也没有更多钱去奢侈。所以国外的公司当然是能捡现成的，就捡现成的。我已经让我的小助理他们在都城周边找了几处性价比特别高的地方，公司嘛，慢慢来，等赚到钱后，再装修弄得像样一点。”
苏念恩觉得自己这些计划，在顾西川面前，当然略显寒碜了。
但风月之前欠太多债了，苏念恩直接掏空了家底。
国外的办公场所、仓库，占地可都不小。
所以为了省钱，性价比得排第一位。
顾西川笑笑，“负责国外市场的人都过去了？”
“嗯，小潘总和我朋友已经先去了。因为公司选址还是个大事，我不在，小潘总得在。我那个小助理只能找到，但不能决定。公司选址落定后，然后在走一切法律程序。这前后最快也得半个月时间，这个时间，外销的第一批产品也准备得差不多……”
苏念恩除了有点欠缺信心之外，但每一步她都很清楚。
顾西川再道：
“公司选址确定后，让小潘总和他母亲回来一趟吧。”
苏念恩意外，“怎么呢？”
“他们走得太匆忙，有很多为了之事需再处理。”顾西川道。
小潘总和潘太几乎是出逃的形式，仓皇离开，因为潘太的个人情况太糟糕。
苏念恩想着，最起码要小潘总陪她与国内各高层开几个会，国内这边部署后，才派人去毛米琼斯。
可在苏念恩同意小潘总与左拳位置对调后，小潘总次日一早就直接跟他母亲离开了，甚至没等文筱雨。
就因为这事，文筱雨还找苏念恩发了好一通埋怨。
哪有丢下搭档自己先走的？这明显就不把她这个搭档放在眼里啊。
后期几场重要的高层会议，直接是线上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