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恩道:
“不诱敌深入,怎么让他尽快摊牌?先答应着,两手准备,再看他后招。”
顾北安迟疑的看着她,这样好?
苏念恩摇头,“我也不知道好不好,但从他的行为上来上,这不是个太聪明的对手。他最有利的武器,就是顾西川的样貌。”
多少她曾经的专业是心理学啊,虽然研究的小孩子。
“他这么着急要顾家,无法两点,要么是担心夜长梦多,要么非常自信以及自负。”
顾北安挑眉,随后笑道:
“我听你的,这对付的可是你男人,你都发话了,我还犹豫什么?”
这女人啊,一旦清醒起来,还真是六亲不认。
自从经历过顾三叔的事,她是真变了个人。
哦,排除她第一次看见那个人时,失魂落魄半天那次。
顾北安沉默片刻,随后再道:
“但,按目前的情况来看,你还真得尽快出院。”
苏念恩皱了眉,“让医生给我多来几针。”
顾北安瞬间黑了脸,“那玩意儿你以为是好东西?违禁品!多来几针,能死人的。”
苏念恩摇头,“我目前感觉还行,不大动,不疼。”
顾北安欲言又止,摆手道:
“我去问问医生,有什么好东西都给你用上,你可千万得挺住了。”
顾北安没多话,出了病房。
其实还有件更加棘手的事,就是毛米琼斯那边有变动。
打从苏念恩顺利接手顾西川的天然气工程项目后,这几天都相安无事。
那是一笔稳定而庞大的进账。
别的盈亏不计,独独天然气总工程项目是奠定了她在富豪榜首无可撼动的地基。
然而,四年过去,阿克曼新王开始蠢蠢欲动。
议会中,天然气总工程项目是第一个被决定重新招募资方的。
官方说法不管,对苏念恩来说,王室的意图很明显,要翻脸不认人了。
四年,估摸着是觉得国民对二王子一事,宽容度变大了。
而当年,恰逢新政,毛米琼斯子民对阿克曼本就不信任,加上国丧,如果再添一出手足相残,那新王必定会被唾骂,又有谁相信新政?
今天阿克曼想动一动,试探的可能不大,多半是来真的。
可苏念恩这被人刺伤,还真落了先机。
然而,毛米琼斯与青都同时出事,难道,是王室的预谋?
与阿克曼新王,还真没什么真正的交情。
那是个能屈能伸的绝技演员,披着王储外衣,有王权的荣耀,没几人能拆穿他,与他为敌。
当然,苏念恩是例外。
顾北安沉着气,这事不能告诉她。
一旦告诉她,怕是再也躺不住,真要国外折腾一圈,小命可能真会玩完。
…
姜铎在顾家行事没那么方便,下人个个像幽灵一般,一个不注意就在身后。
这使得姜铎无法行事,就连打电话也不能明目张胆。
他也无法完全避开人,只能离开顾家。
这就出现了他经常外出的情况。
可他外出做什么,老太太或者二太询问,都没个回答。
时间拖一天,这个“顾西川”的bug就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