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顿时腾起烫意,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耳畔落下低沉嗓音,像是故意要让她全都想起:“乖了一小会,又闹着要听歌哄睡觉。”
温年眼睫微颤,又想起自己像只无骨树袋熊,蜷进男人怀里的自己,完全是不客气地把对方当成了专属人形抱枕。
这瞬间,温年宁愿自己是真断片了,这样清醒后,就不用忍受这种满涌而来的羞耻。
“我……会负责的。”话刚脱口而出,温年就险些咬到舌尖,完全不愿意回想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胡话。
偏偏周齐斯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闹了一宿,温老师打算怎么负责?”
余光突然瞥到一团身影,温年下意识踮脚,伸手捂住了男人嘴唇,有些急地轻唤了声:“老公。”
“哎呦,闹了一宿。”白淑珍站在距离他们几阶楼梯下,满脸都是挡不住的笑容,“我还是不打扰新婚小夫妻了。”
又叮嘱他们:“不过大白天的,还是要节制点,还有家里有人来了,别让等太久了。”
温年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淑珍下楼梯。
转头,发现手掌还捂在男人嘴唇上,连忙收回手指。
温年想到刚刚的问题,试探性地问:“可以怎么负责啊?”
“老婆。”
温年感觉窜起一阵心悸,微张了张唇:“怎么突然叫老婆。”
完全忘记是自己先叫老公的。
周齐斯不紧不慢地说:“只是想提醒某位小朋友,别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
也不是紧张,就是一想起昨晚醉酒的事情,温年就有些不敢跟男人对视,完全脱轨的心跳渐快,吵闹着耳畔。
又想到每次条件反射的改口,简直是对心脏的极限挑战,感觉不能再这样随意下去了。
“周先生。”温年微顿了下,认真纠正自己,“老公。”
又轻声解释道:“我们现在应该限制一下,对彼此的称呼,不然在长辈们面前,确实很容易露馅。”
周齐斯不紧不慢开口:“限制词?”
温年轻声开口:“周先生,还有温老师。”
又补充道:“小年、齐斯,老婆、老公,或者其他亲昵的称呼,都是可以的。”
周齐斯微掀漆黑眼眸:“要是违反了会怎样,有惩罚么?”
温年一时也没往惩罚那想,稍稍想了想,轻声问:“满足对方一个要求?”
周齐斯唇角微掀:“温老师看起来很有信心。”
“周先生不要小瞧人。”温年眼眸微弯起,“赌约这方面,我很少输的。”
周齐斯不可置否。
温年瞥着男人神情,知道这是默认纵容的意思,开口前,很认真地注意称呼:“老公,你酒量怎么样啊?”
“怎么,打算也给我当一晚上的人形抱枕?”
周齐斯迈开长腿,朝下面走了两节台阶,偏头看到温年还站在原地。
温年听了这句话后,感觉本就发热的脸颊,变得更烫了。
“老婆,是想被抱着走么?”
温年瞥见漆黑眼眸里,晃过几分意味不明,知道男人这是明晃晃逗弄自己,几步走上前,默默跟在男人身后。
意思很明显,她完全可以自己走的。
两人一起下楼,温年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熟悉人影,原来是温如华回来了。
白淑珍和温如华坐在一处,小柴犬仰着身子,窝在懒人沙发,跟怀里的胡萝卜发声玩偶,快乐地玩耍。
两只小橘猫乖乖地趴在温如华旁边,对着第一次见的生人,轻轻嗅着气味,完全展现嘤嘤怪本性。
温年快步走上前,坐到温如华旁边:“妈你回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我?”
“本来是想多待两天,看着天气预报,之后几天都下雨,就和你徐叔一起回来了。”温如华笑道,“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就没告诉你。”
温年看她满脸洋溢的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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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福笑容,心里也开心,搂住蹭到怀里的麦芽糖,唇角微扬:“我还以为妈只顾着和徐叔过双人世界,都乐不思家了。”
温如华说:“哪能甜蜜过你和齐斯,大早上就黏在一起。”
温年有些不明所以,看到老太太在旁边偷笑,意识到刚刚楼梯里误会的话,八成都讲给温如华听了。
打趣人不成,反倒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
温如华知道自家女儿脸皮薄,也不多打趣,低头乖乖趴在怀里的小橘猫,朝她伸出软乎乎的爪垫,轻轻回握住:“你们的婚礼应该在筹备了吧。”
温年应了声:“妈和玉姨上次就跟我提了,还专门给我和齐斯量了尺码。”
“是要做婚纱吧。”温如华有些感叹地说,“没想到突然就长这么大了,明明印象里,你还是个背书包的小姑娘,不过我们小年,穿婚纱肯定很漂亮。”
“别说我了。”温年轻轻笑道,“妈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她知道这场求婚徐慎准备了很久,他们一同制定好计划,还找各种理由,偷偷摸摸把温如华的尺码摸清,又旁敲侧击各种喜好,婚礼场地、婚纱都是她和徐慎一同挑好的。
一切只等待女主人公的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