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1 / 2)

还他妈戴个蓝牙耳机,给老子摘了。

裤兜里的手机响起铃声,段榕黑着脸指了指保安,看也没看,接通电话,刚刚骂人那凶的不得了的低沉烟嗓依然是那个声音,只是说话的内容全变了,喂,宝宝,我在办案,想吃什么?行,下班了给你买。

乖,马上下班,二哥也想你。

段榕面色不改地对着手机叫完乖乖,把手机放回裤兜里,又变回了凶巴巴的段榕,快点,我老婆在家等我吃饭。

几个帮手:老婆奴算什么!

尽管段榕赶着回去给他家小鱼买草莓吃,但今天还是晚了,晚上十点半才回去,俞卷在沙发上都睡着了。

段榕那么大体重脚下轻的很,亲了亲俞卷的脸颊,把人抱到床上,然后他去洗了个澡,回来就见俞卷醒了,头上几根毛晃着,坐在被子上等他。

段榕笑了笑,手撑到床上亲小鱼,宝贝儿,回来晚了。

俞卷如今有脾气,推着段榕的脸不让亲,生气了,段榕好一顿哄都没用,俞卷还不让段榕跟他一起睡了。

俞卷费力气把自己的嘴唇藏在枕头后面,声音闷闷的,你说谎。

段榕摸俞卷的小肚子,小鱼腰软了软,他的崽也太不争气了!气呼呼地用脚踩段榕的手,你别摸我。

我好早就跟你打电话了,一直在等你,你给我做的饭我也吃完了,你还是不回来,草莓也没有给我买。俞卷太委屈了,又委屈又气,更多的还是难过,觉得没有受到重视。

段榕多大岁数了,就是当年在缅甸做任务,被另一方老大抓住,用鞭子抽,都没低一下头,现在在一个小鱼面前,温柔又好声好气做检讨,二哥深刻认识到了错误,今天确实言而无信了,没有按时回家,也因为太晚,没能买到宝宝想吃的草莓,二哥知错了,明天一早我就出去买草莓,顺道买鱼,你想吃的鱿鱼丝,全给你买回来,别生二哥气了好不好?

段榕还揉了揉俞卷的脚丫,亲俞卷的耳朵,没有买到草莓,但是买了块小蛋糕跟很多水果,你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俞卷半信半疑,止住了眼泪,抱着枕头的力道也松了松,随后向段榕伸出了手,段榕终于又能抱老婆了,抱到怀里赶紧亲一口。

草莓蛋糕,尝尝。

俞卷见段榕真的没骗自己,真的买了很多吃的,不委屈了,坐在段榕腿上一口口吃蛋糕,把最大的一颗草莓给段榕。

这么晚了,俞卷食欲一点没影响,吃了一个蛋糕五个橘子才停下,段榕拉小朋友一样,去洗手间洗手刷牙,然后睡觉。

临睡前,俞卷咬了口段榕的下巴,一嘴胡茬,他舔了舔牙齿,明天要吃草莓和鱼。

段榕笑着捏了下俞卷的屁股,行。

俞卷弯了下眼睛,蹭到段榕怀里睡了。

谢谢老公。

段榕这心一下给挠的啊,恨不得把俞卷剥出来吃了,黑暗中他声音有些咬牙切齿,胆子大了是吧。

两人担心崽子有意识,知道他们在外面做了什么,所以什么都没敢弄,段榕未来还要禁|欲九个月,偏偏俞卷最近越发黏人,老公都常叫了,每次叫这个的时候都甜的要命。

段榕快生生憋死。

可谓冰火两重天。

我都记账上了,睡吧。段榕恶狠狠道,手上轻柔地给俞卷盖好空调被。

到时候俞卷就是不叫老公了,他都要逼着他叫。

俞卷唇角挂着笑睡踏实了,肚子里的崽崽也很听话,从来没闹过他,俞卷在俞妈妈肚子里的时候,还让俞妈妈孕吐了好一阵子。

段榕跟俞卷都没有想过给小小鱼取什么名,叫他就还是鱼崽,段榕有时候还会叫小崽子,听着有点像骂人,俞卷不高兴了一次,为儿子争取到了以后不再被叫小崽子。

三月已过,进入四月,礼州那边白霜来了消息,警察们盯了陆之林一个多月,终于有一点进展了,他们怀疑陆之林手里不仅有大量毒|品,还有跟人联系买卖毒|品,警方打算不打草惊蛇,继续观察,等到时机到了一网打尽。

陆之林这伙人看似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其实经过周家一事,都谨慎了很多,他们要把手里囤积的毒|品卖出去,着急洗干净手。

第44章 44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布

段榕问道:玫瑰呢?

白霜很肯定地说:这次出手的毒品里就有玫瑰, 而且是大量,一旦被抓到,陆之林等着牢底坐穿, 陆家也会受到牵连。

陆承是颗大树,树下庇护的陆之林已经烂成了这样,警方并不相信陆承是干净的。

我们的经侦也在着手调查陆之越名下的银行账户,不过暂时什么也没找到,不排除陆家只有陆之林一个人参与了犯罪的可能。

段榕把奶粉冲到热水里, 也不排除事情败露,陆之林一个人顶下所有罪。

白霜身边似乎还有别人,手机拿远了些, 跟那人说点什么,然后又把手机贴到耳边,我们会继续观察的,有消息通知你。

临挂电话前, 白霜忽然沉稳道:对了,你给的桃花运手链效果很好,谢谢。

话明显到这份上了, 段榕要还猜不到白霜身边的人是谁就怪了, 笑了声, 不客气,好好过日子。

白霜也含了点笑意, 嗯。

挂了电话,白霜看着躲到茶几底下的赵云岁,你躲起来就行了吗?刚刚不是还骚扰我打电话?

赵云岁面上挂不住,觉得丢人丢大发了,段二哥肯定猜到他们这边在干什么了, 我就骚扰了一下,轻的不能再轻。

白霜把赵云岁拉出来,冰山脸上噙着诱人的淡笑,再来一次。

可惜赵云岁天生是个毁气氛、没眼力的人,胡乱拍开白霜的手,不要不要,我刚刚就试一下太恶心了。

白霜那点子笑意顿时冻结,变得危险起来,他手腕上挂着桃花运的红绳,手指瘦削,力气却不容小觑,紧紧握住赵云岁的手腕,恶心?

赵云岁死鸭子嘴硬,直男就是头铁,不怕死,恶心

白霜拿起客厅的窗帘遥控器,关上窗帘,还剩一条缝隙时,能看见上一秒还在挣扎的赵云岁,因为不敌白霜,被无情的资产阶级压到了沙发上。

赵副队的柔韧度不错。

二哥,你在跟谁打电话啊?孕期的缘故,俞卷时时刻刻都想跟段榕在一起,即便是睡着了,身边没有段榕,他最多再睡半个小时就醒了。

天已经黑了,如今俞卷一天中有近十四个小时都在睡觉,今天从三点一直睡到现在,段榕泡好奶粉,回身抱住俞卷,宝宝醒了?

低头亲了亲俞卷的脑门,段榕抱着俞卷离热水远点,是白霜,跟我说了点玫瑰的事情。

俞卷上星期就正式休学了,他现在这种状态完全去不了学校,只能休一年,等明年再去读。

俞卷半阖上眼蹭了蹭段榕的脸颊,那如果真的有消息,二哥是不是要去啊?

段榕沉默了一会儿,偏头又亲了下俞卷的耳朵,不去了。

人要往前看,从跟俞卷在一起后,段榕就决定放下过去了,他现在有老婆有孩子,他要跟老婆好好过日子。

除非不止是玫瑰,那个人大胆包天出现在境内。

不得不说有时候,人越是说什么,就越是来什么,这已经不能用乌鸦嘴来形容了,而是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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