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抓着自己的领口,戒备地锁在座位里,紧张地盯着他。
霍炎没有防备,居然一下被我推开了,他倒入了驾驶位,衣衫凌乱,头发濡湿,看起来有些狼狈。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这样都不能平息紊乱的呼吸,转身,我按下了车窗,清寒的夜风刮进来,冰冷的雨水打进来,让我因为高温迷糊的脑袋清醒了很多。
“你疯了!”霍炎大吼一声,又靠过来,飞快地按上了车窗,“你想跳窗吗?你再乱来,我就把你扔下去!”
我才没有跳窗,被他吼得脖子缩了缩,怯怯地指了他的座位,“麻烦你坐好,我们再好好说话,行吗?”
“切!”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声音,转身从后座拿过包包,打开后,里面居然是叠的整整齐齐的干净衬衫。
“刚才逗你玩儿的,以你干瘪的身材,我会感兴趣?”
“什么?”我瞪他,不服气:“我干瘪?不知道是谁,刚才靠近我的时候,耳朵都要红掉了,还有啊,别以为我是聋子,某人的心跳声都跟擂鼓似的。”
“你观察那么仔细,要不要继续?”他把扣好的纽扣又解开。
我吓得连忙惊呼;“不要不要!你快穿好衣服……”
看我认怂了,霍炎的心情大好,这才继续扣纽扣,嘴里还不饶人地说:“是你自己不好的啊,以后哭着要,我都不会给了。”
我正在咬蛋挞,听了后差点就噎住了,鬼才要哭着要!
这人,一天不毒舌不埋汰我仿佛就过不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