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家门后,我给唐幂去了电话,她的电话和以前一样,一到家很多时候都关机。
我又联系了飞机,飞机却说,这件事要唐幂在才能谈,因为那些太太都是唐幂联系的。
没有办法,我又回到了家,婆婆脸色灰败得躺在沙发里,贾司文在家里忙得跟无头苍蝇似的,到处翻箱倒柜。
我走到茶几一旁的矮柜,踢了一下柜子:“在这里!”
贾司文这才找到婆婆的血压药,婆婆吃了药,一边呻吟着自己要死了,一边又闭眼养神。
我坐了下来,看着满脸心事的他,说:“我们离婚吧!离婚后,这栋房子归你,然后你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
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我以为他会满心欢喜地答应,谁知道他一歪头,负气说:“我不离!”
我冷笑:“你不离?那你拿什么钱生孩子?你拿什么钱去给冯露露填窟窿?你妈的命你也不顾了?”
贾司文一下站起来,那张曾经我认为很儒雅温和的脸扭曲着,仿佛下一刻他就要来找我拼命似的。
我的心也一下警惕起来,眼角的余光瞥向了一旁的烟灰缸,求我还敢跟我横?他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宋艺熏吗?
贾司文朝我走来,拳头都捏紧了,额头青筋爆着,样子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