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小乖,那件事让我也不是很愉快,我不知道那条蛇是怎么死的,但是她一口咬定,是我杀了小乖,就算是一条蛇,我也不想背负杀生的罪名。
“你也想知道……是怎么死的?是吗?”
阎可曼的话一下戳中了我心痛的痒点,反正我现在没有工作了,时间也很多,陪她走一遭又怎么样?难道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她还能把我怎么样啊。
这么想着,我就上了车。
一路上她都没有怎么说话,安安静静的开着车,我先是看窗外的景色,看着看着我有些累,于是就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的我就睡着了。
等到阎可曼叫我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睡了多久,一睁开眼,满眼的都是绿色和白色,绿色的当然是葱葱郁郁的大树,而那些白色居然是一排排的石碑,我的心一惊,怎么带我来墓地了?
阎可曼摔上了车门,绕过车身走到了车尾,他打开了后车盖,从里面抱出一束百合花。
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看着她沿着石阶朝上走,我也只好跟着她走。
这两天我刚来过墓地,不过这里的墓地和我父亲的墓地不一样,这一处比较陌生,从来没有来过。
阎可曼在一处坟墓前停下,躬身把花放在了墓碑的前面,她站直了身子,摘下了墨镜,对着墓碑又鞠了三下躬。
我看着她做完这些动作,眼神定定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那是个清秀的女人,黑白的照片,只是这脸……有些熟悉。
再看一下墓碑上的名字,阎佩雅,跟阎可曼一个姓,应该是她的亲戚。
“这是我姐。”她说。
我恍然,没想到阎可曼还有个姐姐,而且还死得这么年轻,墓碑上写着生于1995年,卒于2004年,也就是说不到二十岁。
说实话,我对她姐的死一点感觉都没有,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宋艺熏,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这个问题倒是问的挺尖锐,我心说,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笑了笑:“大概是我们两人的磁场不同吧,所以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
阎可曼转过来,风吹着她白色的围巾,翻过去盖住了她苍白的脸,她今天没有像平时那样,见到我就火冒三丈,而是十分的平静,特别是她的那一双眼睛,平静中又带着几分让人看不透的深邃。
“你站过来,看一下她像谁?”
阎可曼指着石碑上的照片。
读书的时候,我经常钻在被窝里看小说,视力不是太好,两百来度的样子,可是我又不喜欢戴眼镜,所以看那张照片也就是大概吧。
她这么特别一说,我还真的好奇起来,走过去,躬身仔细看那照片。
清秀的脸,大大的眼,脸上带着婴儿肥,自然中透出那么几分可爱,虽然已经过世了,但是从这个照片上看,她的灵动就像要透出照片一样。
只是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