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居然拿信仰这种理由当挡箭牌,而不是直接拒绝,看来妳不讨厌我呢。这样就容易谈了。」joseph笑嘻嘻地说。
被他看穿心事的我,心中砰砰跳着。我撇了一眼镜子中自己的面容,好险没有太明显的脸红。
对,我的确答应过将第一次献给他。
我也的确曾把持不住,给过他机会。就在我们都还是高中生,那天下午的教室里。
当时是他自己放弃的。是他尊重我,知道我的原则,自己停止的。
但是,为何我却为此感到心痛?
「我了解妳的信仰,我也尊重妳的想法忍耐了几年,尤其是高中那种血气方刚的时期,一个少年忍耐需要多大的努力,妳知道吗?」
joseph还是笑着,音调却高了起来。
「结果呢?结果现在换到了什幺?妳跟阿成结婚,从今以后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美好的童话结局是吧?」
「......对不起。」我低下头。
「好吧,不然退一步,妳只要帮我重温旧梦,再做一次那些从前做过的事就好。不勉强妳越线做违背信仰的事,这样可以吧。」
「......」
「快点,宾客都在外面等,而且等下我还得準备敬酒用的稀释酒呢?难道妳希望看到喜宴去各桌敬酒时,新郎被大家灌醉吗?」
他笑着,声音忽然变得和回忆中,高中时的他一样温柔。
「别担心,不会把妳高贵的礼服弄髒的。」他柔声说。
「......」
听见他温柔的嗓音,一阵酥麻的感受从耳根直传到心里,我全身都软了。
我依然低着头,却默默在他面前蹲下身来。
「不不不,这次不一样,」joseph口气转为严肃,「既然是赎罪,我要妳跪着做。」
joesph太了解我了。最后这句不再是商量,不再是请求,也不再是轻声柔诉,而是简洁严峻的命令句。
我最后一丝犹豫,被他从温柔忽然转为强势的态度给彻底摧毁。
我顺从地,将白色吊带袜包裹的双膝,放在地上。
拉开他笔挺黑色西装裤的拉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