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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主人做性奴》魔尊受/美强/3p/修改常识/荡妇催眠
简介:
曾经不可一世的魔尊,因为一时兴起,把自己的精血滴了两滴给一黑一白两只魔宠,让魔宠从狐狸化为两个翩翩美青年。
他给了他们人类的身体、思想和情感,他们却在深夜跪在他的床前,微笑着催眠他张开腿。
两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低垂着眉眼温驯地叫着他“主人”,然而后面接着的话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他像荡妇一样主动摇着屁股,渴求着被他们的狐茎奸淫。
高高在上的魔尊就这么一点一点,被他圈养的宠物催眠成了专属性奴。
排雷:后期两个攻会把魔尊的身体催眠改造成双性、产乳。
含憋尿/虐膀胱/虐尿道/喂奶/虐阴蒂/宫交/限制高潮/双龙/半兽交/体内成结等py,雷者慎入!
01魔尊出世/怀揣龌龊心思的两只白眼狐
在刺骨的寒风中,冥河之畔,大地与天际都是白茫茫一片,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没有任何生命能在这里生存繁衍。
然而此时却有一众魔族整齐队列在这里,为首的是一名面容姣好身形清隽的美青年,从发丝到鞋底都像雪一样澄澈洁白,和身后膀大腰圆面目狰狞的丑恶魔族形成鲜明对比。
洁白青年紧闭着眼,同样雪白的眼睫微微颤动:“我能感觉到……封印正在松动……”突然他猛睁开眼睛,金瞳闪出摄人光芒:“封印最薄弱的时刻……就是现在!动手吧!”
不远处一道颀长的黑色身影迅速半蹲下身,手心聚起一阵黑色风暴,将地面的积雪吹散,露出底下刻着神秘符文的暗色石碑,这是神族封印的符咒。
手掌贴在石碑上,黑衣青年低声咏唱魔咒,那些咒语如同飘渺的烟雾,在半空中盘旋。
随着咒语的诵读,冰冻的地面开始震颤,竟从正中间裂出一道巨大的裂缝,一道黑雾从中爆出,直冲云霄,把半边雪白的天空和大地都浸染成一片压抑的黑暗。
电闪雷鸣,风雪呼啸,曾经不可一世的魔王再现世间。
浓郁的黑雾中逐渐显现出一道高大的人类男子轮廓,宽肩窄腰,身量修长,周身有庞大的魔气弥漫,阴暗恐怖的威压迫使魔族众人纷纷跪倒在地:
“恭迎魔尊重临三界!”
与一众双膝跪地俯首叩拜的魔族不同,位于最前方的黑衣和白衣青年都只是单膝着地,两手紧抱成拳:“恭迎主人归来!重临三界,荣耀与尊严同在!”
单泽修乘着黑雾缓缓落到地面,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酷威严,缓缓睁开的眼里布满阴冷,眼底深处却藏着浓浓的,迷茫。
这是哪里?他又在做什么?
刚从五百年的封印中苏醒的身体格外沉重,记忆似乎也有些缺失,他不太搞得清楚现在的状况。
脚下那群蝼蚁刚刚是不是在喊什么魔尊……
魔尊?是的,他想起来了,自己是独霸一方的无上魔尊,五百年前与神王交战,被神王用尽生命压制住魔力封印在冥河之畔。
因为封印松动,他的族仆将他唤醒了回来。
单泽修垂眼扫过跪在脚边的一黑一白两名俊美青年,一时间有些呆愣。他们叫他主人……但他对他们没什么印象。
他不禁把注意力放在两人身上,见两人生得冰肌玉骨还唇红齿白,这下更是疑惑,他们魔族都是些青面獠牙的丑八怪,何时多了这样两个周正体面的人物?
黑的那个就算了,白的那个是怎么回事?身上明明闪着一层柔和的圣光,那一般是神族才会有的特征。
洁白青年感知到打量的视线,微微抬起头,淡金色的双眸映出魔尊挺拔的身形,他顿时呼吸微窒:“恭迎……主人,您的威严将再次笼罩三界,您的力量将再次让诸神颤抖,您将带领——”
话没说完便被单泽修重重一掌击翻在地,嘴角渗出的鲜血在雪白面庞上红得有些刺眼。
“大胆,谁允许你直视本尊的。”单泽修蹙了下眉,看看自己的手,他刚才那一掌本来是想要这白小子的命的,可却只是扇了对方一耳光。
看来不只是记忆,他现在连魔力都几近是空。
洁白青年立马翻身跪好,恭敬地匍匐在魔尊脚边:“白霜知错,求主人饶命!”
单泽修嫌恶地看两人一眼,不再探究这两个蝼蚁的来历,信步走向下属为他置备的软轿。他现在脑袋里晕得厉害,急需回魔宫稍作休整。
一黑一白两名青年垂首跟在魔尊身后,低声嘱咐轿夫起轿。单泽修在奢华宽敞的软轿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软轿用料精致考究,经验丰富的轿夫迈步也十分平缓稳当,走了近一个时辰,轿中连案几上满杯的清水都未曾洒出来半滴。
但单泽修却感觉天旋地转,脑袋晃得疼。他烦躁得掐了掐眉心,布满红血丝的眼透过窗幔看向外面逐渐熟悉的大地。
窗幔是玉蟾丝特制的,从外窥不见里面半点风貌,从里却能将外面一览无
', ' ')('遗。
他现在已经进入魔域,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如既往的黑暗且荒芜。毕竟这是一片被神明遗弃,而又被恶魔垂青的地方。冷寂的地面硬邦邦的毫无生机,呈现出焦黑的颜色,在这里甚至连杂草都无法生长。
无数魔族的身影在天空和地面穿梭,他们大多形态丑陋,要么面容狰狞要么姿态迥异。
然而就是在这么可怖的魔域里,却透露出一种奇异的秩序和稳定,一路上所见魔族,有的在田间辛勤劳作,有的在街边卖力吆喝,有的在城墙严密守卫。
摩肩接踵的魔众安居乐业,脸上都露出殷殷笑意。
很显然,他不在的这五百年间,魔域被什么人治理得很好,井井有条。
单泽修把目光转向骑马跟在他轿后的两名美青年,他的记忆在慢慢复苏,依稀回忆起这两名青年是他曾经一时兴起养下的两只魔宠,一黑一白两只妖狐。
五百年前他又是一时兴起,各喂了两只妖狐一滴指尖精血,妖狐得他魔力,修为极大精进,很快便幻化出人类的身形和思想,成为他治理魔域的左膀右臂。
想到这里单泽修嘴角微翘,没想到当年的无心之举在日后竟也派上了大用。他与神王的战斗来得太突然,又被封印了足足五百年,若没他这两滴精血的维持,魔界现在估计早翻了天了。
单泽修握了握手掌,虽然此刻魔力尽失,但只要有他这两滴精血在,那就什么都不足为惧。
得了他的精血便会成为他最忠诚的仆人,他在一念之间便能收回精血抹杀两只妖狐。
想到这里单泽修身体不禁放松不少,连脑袋里都没这么痛得厉害了。
敲敲窗沿,他轻唤:“黑凌。”
马背上的黑衣黑发青年立马翻身下马,快步半跪在窗幔跟前:“黑凌在,主人有何吩咐。”
单泽修微笑:“本尊不在期间,你和白霜治理魔域有功,本尊决定赐予你们一份厚礼,想要什么尽管说,本尊都会满足你们。”
“主人,这都是您教导有方,我等只是谨遵您的教诲完成分内之事,不敢妄自居功!”
单泽修伸出一只手拍拍青年的肩膀:“魔海西岸那块地你们拿去,里面所有人、物都归你们,本尊历来赏罚分明,这是你们应得的。”
“遵命……黑凌白霜多谢主人。”
青年的声音有些许颤抖,单泽修感觉手下的身体也有些不自然的僵硬,不禁觉得有些好笑:“黑凌,五百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不过和本尊说两句话,至于抖成这样?”
黑凌状似羞愧地埋下了头。
单泽修哈哈大笑,完全没注意到黑发青年白玉般的面颊上泛起了一层浅淡的红晕。
回到魔宫,单泽修先是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温泉,蕴含着充沛魔力的泉水有效缓解了他周身的疲惫,生命和力量又重新回到这具精悍的身体里。
他赤身裸体地从暖泉中起身,舒爽得叹了口气。
在一片水雾氤氲里,白霜垂着眉眼快步从后方走近,用软帕给男人擦干身上的水渍,然后披上柔韧的天丝外袍,半跪下身给男人系好腰带。
单泽修微微扭动脖子疏通经络,眼皮还阖着,不甚在意道:“这种事情吩咐婢女来做就行,你们俩不必凡事都亲力亲为。”
“是。”白霜温驯答。自始至终眼眸低垂,不敢多看此时姿态随意的男人半眼。他没忘记白日里挨的那一巴掌,魔尊的威严是不容丝毫冒犯的。
直到男人走远了,宽阔背影消失在寝宫深处,他才慢慢抬起头,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浅淡的金瞳微微闪烁。
深夜,单泽修在他舒适的大床上睡得十分深沉,月光透过帷帐映照出他的身体,结实胸膛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均匀起伏。
他生性多疑又心计深沉,若在平时,是绝不会让自己睡得如此不管不顾,总要保持极高的警惕以应对某些突发情况。
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刚苏醒的身体太过劳累,还是因为有自己的两滴精血在门外守护,又或者是睡前白狐端给他的暖汤里下了某些见不得光的药物——比如某种强劲的安神药——反正让他沉沉跌进梦乡,连寝宫大门的结界被破,走进两个人来都丝毫未觉。
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立在床侧,轻轻掀开半透的床幔,与白日里恭逊卑懦的神色不同,此时两人面上的神情称得上是癫狂的炙热,一黑一金两道灼灼目光牢牢盯着床上男人刚毅的面庞。
“主人……”黑凌抚摸男人脸廓的手在不正常地颤抖,一向冷傲的面容竟显露出极致的悲恸:“我们盼了您足足五百年,总算是把您给盼回来了……”
白霜伏在床沿,手伸进被中与男人十指相扣,温柔眉眼弯出一个恬静的笑容:“您既然回来了,那就要永远留在我们身边,可不能再一声不吭就消失了啊。”
他将男人的手背举到唇前,眷恋地啄吻:“为了保证您不再抛下我们,我们要在您身上加点东西,相信您一定能理解的……”
白霜金瞳微挑,看向黑凌,黑凌
', ' ')('心领神会,点头道:
“那就开始吧。”
02痴汉睡奸/吞精上瘾/吸肿奶子/舌奸嫩屁眼/察觉到异样的魔尊
白霜冲男人缓缓吐出一口白烟,单泽修吸进去后本来微锁的眉宇逐渐松开,歪着头彻底睡死过去了。
黑凌将被褥掀开,整个身体伏在男人身上,两臂环着男人的腰,脸埋在男人肩颈处贪婪吸食。
他深深地嗅着,鼻尖在男人温暖的肌肤上摩挲,满足得连黑瞳都氤氲上一层水汽:
“是主人的味道,好香,好温暖……我还以为这辈子都闻不到了……”
说到后半句时声音已然哽咽,把人抱在怀里又嗅了好一会儿才稍微平复心中翻涌的情绪,终于确定不是在做梦,主人是真的回来了,现在就在他怀中。
白霜也凑上来,将单泽修扶坐起,从身后抱好,软绵的身体倚靠在他的胸膛。
“主人是不是瘦了一些?背影看着比之前单薄了。”白霜雪白的脸颊与男人贴在一起温情厮磨,比花瓣还柔嫩的嘴唇一遍遍啄吻男人的轮廓。
“我也觉得瘦了。”黑凌把手伸进男人的睡袍里,抚上柔韧的肌肤:“等我仔细看看。”
拉开睡袍的腰带,轻薄的天丝布料立马软软向两边分开,露出单泽修饱满结实的胸膛,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中间细小的乳粒也在跟着颤动。
单泽修身形高大,宽阔肩背上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看上去既充满力量又丝毫不显野蛮,肤色还是柔韧有光泽的蜜色,让这具身体极具雄性荷尔蒙美感。
但胸膛上的两颗乳珠却是嫩红色的,而且小巧得仿佛尚未发育完全,与他强健的体魄形成巨大反差,莫名感觉情色。
黑凌和白霜的目光都跟着一窒,包裹在裤子里的两根阴茎立马勃起顶出俩顶显眼的帐篷。
“主人的乳头看上去很软的样子……”白霜喃喃,雪白面颊已经漫上酡红。
黑凌也红着脸点了点头,大拇指绕着单泽修的乳晕打转,指腹小心翼翼地压着这颗小肉球按了按。
直接把乳珠压进饱满的胸肌里,确实是好软。
两人的呼吸骤然急促,四只手都伸进魔尊的睡袍里胡乱揉按。
黑凌两手拢住男人的胸膛,捏着乳肉把玩,白霜掐着男人的下颌把脸掰过来吸吮嘴唇。
单泽修身上浅淡的味道充斥在他们鼻尖,令他们意乱情迷。
他们本就由主人指尖的精血喂养,天然亲近主人身上的气味。当初的鞭痕。
当然受虐最严重的还是腿心的那个柔媚雌穴,屄肉被抽得红肿外翻,小阴蒂涨成平日里的两倍大小,正无辜地抽缩着。
单泽修摇着头哭喘出声,在这场堪称性虐的凌辱里一次又一次高潮。
一开始还会让他感到痛和恐惧的鞭子不知何时已经变了味儿,现在每一次落下都只会带给他无与伦比的炙热和快感。
下身像被火烤一样快把他给热化了,他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津液,浑身汗津津的泛起一层淫红,扭着屁股挨鞭子抽屄的模样骚到没边了。
白霜看得金瞳暗沉,下一瞬便指挥着魔气对准骚屄里涨出个头的小阴蒂,啪啪啪更加迅猛地抽上。
同时又凝出另外几缕魔气,一缕缠住男人硬涨阴茎的根部,限制不许射精,两缕则是将男人上身的衣物全部剥下,将中间那条裹胸带撕碎,像鞭打阴蒂一样如法炮制地鞭打两颗嫩生生的乳头。
单泽修嗓子都哭得哑了,实在是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始颤声央求:
“不要,不要,白霜,要坏了,我要被打坏掉了,呜呜快停下来……”
“哪里快坏了?”白霜半蹲下身,目光如火地盯着他:“但是您看起来很舒服,高潮了这么多次,底下的细沙都被您喷湿了。”
单泽修低泣着摇头:“乳头,还有阴蒂,要坏了,唔,要掉下来了呜呜……”
白霜吻了吻他湿润的脸颊,大发善心地停了手:“您知道您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爱吗?湿漉漉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一双金瞳里痴迷的爱意都快满溢出来了,他一边心疼地催动蛊虫修复主人肿胀的下体,一边又忍不住伸手去摸这滚烫的屄,奸这涨得紧紧的穴。
他吐气如兰又气息不稳,操纵着魔气环成小环将主人的阴蒂和两颗乳珠拴住,攥着另一头轻轻扯了扯。
单泽修立马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啊不能,不能拽,好烫,好胀,真的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白霜又倾身去吻他:“不会坏掉的,乖,跟我过来,用海水给您泡泡屄就不烫也不胀了。”
他说着起身,手里拽着三根魔气凝成的线,就这么拴着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牵着男人朝浪潮爬行。
“哈啊……慢点,慢点,又要,又要到了……”
单泽修四肢并用地在温暖的沙滩上爬行,乳头和阴蒂都被扯得长长的,发出灭绝神志的巨大快感。
他不间断地高潮了许多次,此时
', ' ')('骨头已比烂泥还软,稍微动一动身上都是一阵哆嗦,却丝毫不敢停下,一停下细线就将他扯得紧紧,让他错觉奶头和阴蒂要被扯掉了。
短短的几丈路竟让他爬出了天荒地老的感觉,时间过得格外漫长。一路爬一路潮喷,淫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在沙滩上留下一条细长的水痕,简直像只胡乱撒尿的小狗一样。
好不容易膝盖触碰到湿意,到了海岸涨潮的地方,他身上的桎梏才骤然卸下,他也如释重负地跌坐在了地上。
白霜奖励般吻他的唇角:“真棒,真乖,张开腿让海水给您冲冲屄,很快就不涨了。”
单泽修依言分开两腿跪坐在岸边,身体下压,将下体贴近海面,奔涌的海水一下下打上沙滩,冒着泡泡的水流柔情地冲刷热辣的下体,舒服得他全身毛孔都张开,周身的疲倦都让海水给治愈了。
他一心沉醉在舒适的冲穴体验中,没注意到身侧的白发青年身形正发生着异样的变化,狭长的狐狸眼里瞳孔逐渐变得细长,颜色也从浅金染上赤红,两只白白的狐耳和毛茸茸狐尾逐渐生出,手脚上白色的利爪也尖尖地凸起,模样有些吓人。
刚已经让主人潮喷了这么多次,宫口应该已经开得差不多也足够湿润了吧,白霜心想,不知足不足够让他的狐茎顺利进到里面,侵占,成结。
想让主人成功受孕,他就必须使用半兽形态,那样狐茎完全就是野兽的模样,可以卡住主人的宫口成结,直到确保主人怀上他的孩子为止。
这也是他今天必须把讨人厌的黑狐支走的原因,不然只要黑狐在,怎么可能放任他在主人体内成结?
不过蠢狐狸就是蠢狐狸,三两句蠢话竟然就能忽悠走了,看来命中注定主人就只应该属于他的。
但他对于接下来的播种其实也不是很有把握,别说是成结了,今天甚至是他狐生从记事以来,鱼,不过触手却有十多条,比寻常章鱼的更软更细。
这是白霜在西海圈养的魔宠,一只尚未开灵智的软体海怪,对他下达的命令只会唯命是从。
海怪以极快的速度游到二人身边,单泽修看着这奇形怪状的鬼东西又震愕又嫌弃:
“这什么玩意儿,白霜你怎么尽养这些丑东西。”
说话时海水涌进口腔,让他不适应地呸了几口。
白霜笑出弯弯眉眼,道:“主人别嫌它长得丑,它可是很有用的。”
“能有什么用?”单泽修疑惑间,突觉身体好像缠上了什么软软滑滑的东西,低头一看,那只丑东西的十多只丑触手不知何时已经将他的四肢缠得死紧。
他惊愕地挣扎了两下,结果不仅没把触手挣脱,反而双手被锁死背在身后,两腿也被拉着脚踝大大地分开。
白霜爱怜地咬他的耳垂:“它的用处可大了,能让您爽到天边去的同时帮我凿开您的小子宫。”
单泽修还没能理解这句话包含的含义,一条带着吸盘的软滑触手就顺着他的大腿一路爬到股间。
那种湿湿软软还带着一点吸力的诡异触感顿时让他浑身发毛,四肢挣扎不了只能扭着屁股想躲。
然而不管他的屁股扭到哪里,那条触手总是如影随形,密密麻麻的吸盘覆在雌穴上,吸着那处娇嫩的媚肉蠕动。
“啊,啊——”
密集且诡异的快感自下体传来,单泽修已经发不出完整的一句话,无助地无意义哑叫着,缩着屁股腰扭得越发快了。
他的本意是想躲开,但这幅赤身裸体被暗色触手缠住,哭叫着挺腰扭胯的模样印在旁人眼里那简直相当活色生香。
尤其是这个旁人还是馋他身子馋到掉口水的白霜。
主人真的是……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啊?
白霜命令海怪将男人转了个圈,变成两腿大张骑在海怪身上,屁股冲他高高翘起的淫荡姿势。
“主人……”
他粗喘着从后贴上,两手掌着男人丰盈的屁股揉面团一样亵玩。
中间那个紧闭的菊口若隐若现,被揉到变形,一会儿拉长一会儿挤扁的,小小的肉花颤栗地抽缩着。
把白霜看得呼吸微窒,霎时改变了主意,现在不急着让主人受孕也行,他应该先把主人后面这张小嘴开苞才对!
决定后他霎时变得有些急躁,手指揉按着菊口往里戳刺,借着海水的润滑轻易便探进了一截。
本来应该干涩紧致的菊穴经过这些天蛊虫的改造,已经变得又软又弹,软嫩肠肉缠着指根吸绞,还自主分泌出湿热的肠液润滑,淫荡得仿佛生来就是该被男人的鸡巴操一样的。
白霜耐着性子扩张了好一会儿,插在里面抽动的手指从一根慢慢加到了三根,三指并起失速奸着这口嫩穴,插得穴口痉挛,微凉的海水顺着手指间隙灌进内里,甚至发出咕噜噜的冒泡声。
“啊……啊……”
单泽修不住低喘,前面的雌穴被软体触手整个儿包裹住,上面的吸盘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咬着最敏感最要命的嫩肉吸吮,光是阴蒂那处就被强行挤出
', ' ')('蒂头,两个吸盘争相嘬着刺激。
后面的菊口更是糟糕,被手指奸得一缩一缩的,指腹每次都刚刚好戳在前列腺上,爽得他屁股不受控制地前后乱晃。
“嗯,要到,要到了……”
甬道里的肠肉突然绞紧痉挛,单泽修抖着屁股做好准备迎接高潮。
但之前在里面攻城略地的手指却突然抽了出去,肉穴一时间来不及闭合,又深深吞了一口海水。
“唔——”
在即将高潮之际被强硬打断,难受得单泽修哼出委屈的低吟,穴肉还在欲求不满地抽缩,但里面除了一点被侵染得火热的海水,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迫切想高潮,难耐到极致,甚至主动往后撅屁股,寻找刚才带给他无上欢愉的几根手指。
可再次抵上穴眼的却是个圆润火热的大东西,烫得他屁股一缩,差点干性高潮。
“什么东西……?”
他努力转头想往后看,那大东西却突然猛地往前顶了一下,破开肉口直愣愣冲了进来。
“啊——”
单泽修失声哑叫,柔韧腰背紧绷成了一张弧度优美的弓,腰窝处蝴蝶骨浮凸,性感到了极致。
与他的哑叫同时响起的,还有白霜情难自持的低吟。
好舒服……
怎么会这么舒服的?主人这里好紧好热,他不过是插了一个龟头进去,还没开始动,就已经感觉快被绞射了。
白霜雪白的面颊霎时染上一层醉人酡红,金瞳迷离,深处有火光跳动,有些失控地挺腰继续往里挤,掌着两瓣肉臀的手指深陷进软肉里,将丰臀掐到泛白。
“痛,痛!好胀,什么东西,唔,不要进来……”
单泽修晃着腿想往前爬,但他四肢被缚,简直比案板上的鱼肉还无助可怜,只能大张着腿任人侵犯。
菊穴不似前面那个无中生有的雌穴,甬道更深的同时弹性也更大,虽说吞下半兽状态的狐茎还是太过艰难,但更多的是感到胀,疼痛尚在可忍受的范畴。
白霜也不想弄疼主人,听到主人难受的呜咽也心疼不已,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白嫩额头上热汗涔涔,纤细脖颈上有鼓动青筋浮凸。
一想到现在被他的狐茎强行侵犯的人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魔尊,是他在八百年前一眼就沉沦,朝思暮念了整整二十九万个日日夜夜的男人,他的心脏就震得厉害,巴不得跳出胸膛去亲近最爱的主人。
“主人,主人,再忍一忍,我再进去一点点,很快就会让您舒服的。”
他整个身子贴在男人的后背,狐茎都还没插进一半就忍不住开始浅浅抽动,嘴唇抵在男人耳后发出低哑的喘息。
“主人你好紧,啊……要把我绞断了。”
这声音喘得欲念极深,听得单泽修哪怕处在意识朦胧中都感到一阵难言的羞耻,偏过头想躲避耳背的那张嘴。
偏偏白霜不依不饶,咬着他的耳垂又吸又舔,软舌绕着耳骨舔来舔去,下身每抽送一下便会发出一声极其色情的喘息。
“嗯,再深一点好不好,再把我含进去一点,让我把您干穿好不好。”
听着像是商量的话,却丝毫不等单泽修回答,兀自将狐茎捅得更进一截,破开内里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软肉,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下身挺动的频率逐渐失控,操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甚至大半截狐茎都送了进去,交合时带动周围的水流动,让单泽修错觉四周的景物都在晃动。
“唔,不行了,不行了,啊,高潮了——”
他被操得身子前后晃动,头一点一点的,眼泪和口水都融进海水里。
白霜被软穴夹得低吼,有一种不顾一切的暴动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他突然松开单泽修的一条手臂,牵着那只手去摸两人交合的下体,摸被他的狐茎撑得胀鼓鼓的滚烫菊口。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唔,我吃不下了……”
“主人,您可是我的娘子,要给我怀孩子的,怎么会连相公的鸡巴都吃不下呢?嗯?”
白霜此刻的状态已经有些癫狂,将男人托到自己身上,一手掐着腰固定住狠操,另一手摸到前胸去揉奶子。
单泽修就这么浮在水里,仅靠着后穴里那根凶器支撑身体不下沉。他被顶得飘上去,又被钳着腰拉下来,坐在狐茎上。
“乖,前面的小屄也打开,等会儿吃相公的精液给相公生孩子好不好。”
白霜嘴里说着最柔软最好商量的话语,然而身体的行动却丝毫没给对方选择的机会,指挥着海怪的触手伸进女穴里,卖力往深处挤,探寻藏在最里面的子宫。
单泽修下体拢共就这么大一点,此刻后穴被根巨物侵占,自然挤压到前面女穴的空间,雌穴里已经一点空隙都没有了,却还要被根不算细的触手强行撑开。
滑腻的触手蠕动着拼命往里探,上面数百个小小吸盘攀附着阴道里的嫩肉,较细的顶端在里面乱晃,一会儿戳戳这儿一会儿戳戳那儿的,在里面寻找那个环状的
', ' ')('宫口。
“啊——!”
两口穴里的两根东西较劲儿一样地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肏干,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一齐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让单泽修分不清哪边的快感更强烈,甚至连是那口穴高潮的都搞不清楚。
他已经无法思考,说不出半句有条理的话,只能张着嘴胡乱哑叫,真的快要被玩坏掉了。
经过坚持不懈的探寻,触手终于触到了那个隐藏在最深处的环状小口,白霜兴奋到发昏,咬着男人的耳垂含含糊糊道:
“找到了,快,把那里打开,让相公操进去喂它吃饱精水。”
说着便操控触手往小口中间戳。
单泽修颤得厉害,摇着头只知哭喘。那种地方哪里是他想打开就能打开的?他不知道那处是什么地方,更控制不了。
连戳了好几下都没能插进去,白霜有些急躁,直接让柔软的触手尖儿汇起一小道电流,直接电在了那个娇嫩的小环上。
“啊啊啊啊——”
单泽修浑身抽搐,尖叫出声,最最敏感的地方被电到发麻,差点让他以为自己死过了一回。
刚才简直就是透支生命般的恐怖快感。
白霜朝他的屁股重重拍了几巴掌:
“嘶,别夹这么紧,别动,好不容易才插进去了,再动又要滑出来了。”
触手抓紧往被电出一点缝隙的宫口里挤,又在被勒到无法动弹时再次放出一点电麻痹那圈嫩肉。
单泽修哭叫着猛烈潮喷,大股淫水被堵在比鸡蛋还小的子宫里,水里流窜着轻微酥麻的电流,电得子宫发抖,从外面看小腹那处都在痉挛。
这时束缚在他四肢上的触手慢慢往他的胸口和下体爬来,拢住阴茎覆上阴蒂,两颗小奶头也被吸进软软的吸盘里。
白霜吐息已经急促到不行,狐茎仍在激烈肏干,柱身上虬结的青筋一下下碾过前列腺。
“乖,这次一鼓作气把子宫打开好不好,让相公射在里面,怀上孩子了就放过你。”
“呜……呜呜……白霜……白霜,不要……”
单泽修仿佛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哭声骤然大了起来,努力挥动疲软的四肢挣扎。
但触手还是牢牢吸附在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开始缓缓放电。
舒缓但也刺激的电流,就这么一齐打在他的乳尖,阴蒂,钻进阴茎马眼,电得两个囊袋狂抖。
“啊——啊——”
他在一瞬之间经历了飞入云霄又坠进谷底的巨大失重感,身体好似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控制不住地高潮。
射精射得精囊都扁了,一股精液一股尿液地乱喷,两个乳尖喷出的奶水染得胸前那片海都变成了奶白色,阴道像是坏掉一样不规律痉挛,内里的宫口大张,触手完全冲了进去,淫水失禁一样地从花口喷涌出来。
白霜猛地将狐茎抽出后穴,抱着已经软成一滩烂泥的男人快速向上游动。
跃出海面后找到一处礁石,把柔软的大尾巴垫在身下,让男人软软地窝在中间,分开两腿,鹅蛋大小的龟头对着中间翕张的雌穴滑动。
要趁着现在主人宫口敞开,抓紧冲进体内成结才行。
单泽修翻着白眼浑身抽搐,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在颤栗着高潮,本来已经人事不省了,痴了傻了,但在被狐茎冲进宫腔的瞬间又被疼得清醒过来,无力拍打着身上压着他的白发青年。
“混账,混账,混账……”
白霜任他软绵绵地打,神色痴癫,面容艳丽得堪比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艳鬼。
“乖,乖,再忍一忍,马上就能,唔,马上就能卡住了。”
那么粗壮的狐茎居然全根没了进去,光是龟头都比单泽修整个子宫都大,小小子宫被撑成龟头的形状,像个肉套子一样套在上面,宫口箍在狐茎冠状沟的位置,将整个龟头套得紧紧的。
白霜已经完全做好在体内成结的准备,这会儿下腹绞紧,让龟头伞状部位缓缓变大,死死卡进宫腔里。
好了,这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办法让他从主人的宫腔里退出来,一直要等到半天、六个时辰之后,他把主人的子宫射到和柚子一样大,确保主人已经受孕,才会将龟头恢复成平常的大小退出来。
在此期间他会不间断地缓缓射精,一滴一滴地射,不只是对主人,于他而言体内成结也是一项不容小觑的挑战。
他轻微动了动腰,狐茎在水穴里稍微移了移,顿时爽得呻吟,毛茸茸狐耳立起打颤。
“啊……好舒服,娘子,娘子你里面好软。”
不过是这样轻轻一动,单泽修又再次哑叫着高潮。
白霜低笑,极欢愉的模样:“怎么又高潮了?后边还得和相公像这样连在一起六个时辰,你这得高潮多少次呢?”
“娘子的子宫真的好软好舒服……啊……”
白霜颤栗着射出一点精液,爽到尖尖狐牙咬破下唇都神志恍惚。
在主人的身体里射精怎么会这么爽的…
', ' ')('…
糟糕,要持续射六个时辰的精,他怕是也有点顶不住了啊。
“想不想知道自己的子宫操起来是什么感觉?乖,把神识进到我身体里来。”
白霜命令着魔尊催动精血,神识进入他体内,然后将神识拽到下腹和狐茎的位置,逼迫魔尊共享操自己子宫的快感。
“唔——”
狐族射精的快感本就比人类强烈太多,单泽修的阴茎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甚至已经硬不起来了,但还是被迫跟着高潮,从马眼里漏出尿滴。
他现在已经不知自己是死是活,真想晕过去不省人事捱过这一遭,偏偏身体又被蛊虫改造成可以无限高潮的淫荡体质,再怎么精疲力竭下一轮的快感都更加强烈。
两人赤身裸体地相拥,窝在毛茸茸的狐尾里交合,整个世界静得仿佛只剩下两道难耐的呻吟和两颗炙热跳动的心脏。
另一边,找到一艘奢华小船的黑凌火急火燎地赶回海边,他累得浑身大汗,嗯,虽然这一去一回耽搁了不少时间,但现在太阳都还没落山,他还能和主人玩上好半天呢哈哈!
能在属于恶心的白狐狸的日子里和主人亲近,他今天真是赚大发了!
只是这岸边怎么没人啊?主人呢?他小船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主人登船和他一起划到海中央缠绵。
他已经决定好要和主人享受一段美好的二人时光,至于那只烦人的白狐狸,哼,直接用武力打下船去好了!
11体内成结射大肚子/按腹排精满床精液/吃醋/坐脸吃逼再被肏穿
黑凌在岸边转悠了一圈,别说人影了,连半个鬼影都没见着。
他心急如焚,这里毕竟处于魔域边界,偶有神族出没,主人魔功尚未完全恢复,白霜那小子又不善近身作战,他实在是有些担心。
该死的!他怎会如此莽撞,作为主人的贴身护卫,怎能这样稀里糊涂的就擅自脱离主人身边,若是主人真出了什么意外,那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驱动一层浓黑的魔气汇集在身下,黑凌乘着魔气快速飞动,黑瞳事无巨细地在周围探查,寻找主人可能留下的蛛丝马迹。
沿着海岸巡查了一圈,什么都没有,他便往海中央飞去。
他急得都快哭出来,一边擦着眼角一边四处找。
过了片刻,被泪花氤氲得有些朦胧的黑瞳里突然映出凸出海面的一座小小岛屿,边上零星地立着几块形状各异的礁石,其中一块后面,似乎隐隐有一点白色的东西在晃动?
他急忙朝那处飞过去。
转到礁石背后,首先入眼的便是一条巨大的白色狐尾,柔软地铺在一块礁石上,环成了一张柔软舒适的床,紧接着便看到窝在尾巴里赤身裸体相叠的两个人。
“主人!”
黑凌落地后三两步跑过去,一把抓住伏在上方的白霜往外推,担心地看藏在底下的男人。
“唔——”
白霜被外力推得往后仰了一下,牵扯到紧密交合的下体,狐茎在水穴里滑了两下,让两人俱是一阵哑叫。
“啊……不要动,受不了了,好舒服,好像又要、又要……”
单泽修半阖着眼低喘,面红耳赤热汗涔涔地躺在一片洁白的狐毛里,形态着实淫乱又勾人。
“主人……?”黑凌愣了一下,这下才总算注意到面前二人处于什么样的状态。
赤身裸体的,下体紧紧结合到没有一丝空隙,从他的视角能看到主人腿间娇小的肉口被撑得浑圆,吃力地吞吃着那根尺寸明显过大的狐茎。
竟然插得这么深,差不多整根都要插进去了!
黑凌眼里燃起熊熊怒火,白霜这个混蛋!趁他不在都对主人做了什么?!
之前三番五次地警告他主人的雌穴还没完全改造完成,太浅了受不了蛮干,让他前夜与主人交合时哪怕是到了最意乱情迷的时候都小心注意着不敢顶得太深,还有小半截阴茎露在外面。
而且这可恶的白狐狸还一直在旁边叨叨主人的身体怕是会受不了,害得他只射了一次就被迫停了!
可现在白狐狸在做什么,居然在半兽态下完全插进去了!
等等,半兽态?
黑凌突然一个激灵,看向已经显露出明显狐相的白狐,不仅现出狐尾狐耳,两颗狐牙也是尖尖的,狭长狐眼里瞳仁甚至已经变成了竖瞳。
目光再移到魔尊本该平坦有着结实轮廓的下腹,软肉下竟然鼓鼓地凸出了一点龟头的轮廓。
难不成……
黑凌神色骤然惊慌,掐着白霜的脖颈粗暴地就想逼迫狐茎退出来。
结果才一动又引来单泽修一声破碎的哑叫,泪水和口水都瞬间流了出来,神色似乎极为痛苦又极度欢愉。
白霜握住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深陷情欲之中让他吐息不稳眼神也有些飘忽:“咳,你,你想伤着主人吗,不能硬拔,主人会受伤的!”
狐茎冠部已膨大数倍,牢牢卡在宫口,非要用蛮力硬拔的话不只是狐茎
', ' ')('受伤严重,雌穴甬道也会被弄坏掉。
黑凌这下算是彻底证实白狐是在体内成结了,他简直难以置信!他不过就是离开了那么一小会儿,主人、主人怎么就被其他人标记还播种了?!
他拳头松了又紧,怒得后牙咬得咔咔响,想一剑插死这白混账,但又顾及主人身体里那孽根拿不出来怎么办。
最后只能恨恨松手放开白狐,眼睁睁看心尖尖上的主人被其他男人慢慢射大了肚子。
白霜纤细的脖颈上很快泛上个乌黑的手印,他扭着脖子动了动,舔着下唇轻佻笑道:
“你去了这么久,船找来了吧,快把它划过来,把我和主人运回岸上,太阳快落山了,再在这里吹风我担心主人会受凉。”
说话的间隙里狐茎又喷出一点精液,爽得白霜低喘,仰着头舒服地吐出一口热气。
黑凌看得眼圈发红,状似十分凶狠实则格外委屈地吼道:“那你之前就是骗我!还说什么让我和主人在海上划船玩……你根本就是想支使我划船来载你!”
白霜微笑,狐狸眼眯起,白净面容上红霞满布:“对,没错,就是骗你的,谁叫你这么蠢,活该。”
黑凌气得将周边的礁石拍得粉碎,但越是狂躁地发泄就越显得是在无能狂怒。
眼见主人被傍晚骤凉的冷风吹得有些瑟缩,他最终还是心疼战胜了怒火,脱了外衣盖在主人身上取暖,嘴上不饶人地威胁白狐道:“你等着!等过了六个时辰再剁了你,主人肚里的孩子我来养!”
然后抹着眼泪飞回去划船,在船上一边摇桨一边还要偷摸着空出手来继续抹眼泪。
单泽修神志一直处于混乱之中,下体结合处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让他一直在轻缓却格外绵长地高潮,被白霜两手环着后背狐尾托着屁股地挂在身上,像只不知廉耻的淫兽一样沙哑呻吟。
“嗯……好舒服……不要动得这么厉害……”
狐茎不过只是在里面轻微跳动,都能勾起他阵阵难耐的喘息。
“我没动,是船在晃。”白霜的吐息也是热到不行,嘴唇柔情地摩挲他汗湿的脸颊,温存了一会儿又转头朝后方摇桨的黑发青年冷声道:
“主人叫你划船划得稳当一点听到没有,摇来摇去的,头都给摇晕了。”
黑凌后槽牙都快咬碎,怒视白狐,但还是默默稳住船,尽量划得轻柔稳当一些。
“啊……胀,肚子好胀……唔,白霜,让我喷出来……”
白霜将单泽修想挣扎的手轻巧固定住,继续和他耳鬓厮磨:“不行,还没射满呢怎么能让您流出来?嗯,不要夹得这么厉害。”
一声声淫乱暧昧的调情声飘进黑凌耳里,让他既怒又悲但还是控制不住地情欲高涨。
光是听着主人的喘息都让他激动到小腹发抖,狐茎硬邦邦地杵在裤中,想象现在主人的小穴其实是在含着他吞吐。
经过漫长的时间,三人终于回到了岸上,白霜本想抱着主人走回去坐轿,可这性器完全交合的姿势实在太过亲密,就算只是简单的迈步,也让狐茎在穴里顶撞得厉害。
还没走几步,单泽修就受不了了,翻着白眼高潮,哭喘声听得人着实心疼。
那没办法,只能黑凌黑着张脸跑回去亲自将马车驾来,忙前忙后地护着交合着的两人上车,处处小心掩护,不让其他跟来的随从瞧见魔尊承欢的淫态。
他原本是骑马跟在车厢右侧,但随着马车的颠簸厢内男人的淫叫声愈来愈响,听得他肝肠寸断的同时愈发心痒难耐。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也跟着钻进车厢里,推开白霜搂着主人的上半身索吻。
单泽修被吻得七荤八素,见黑狐眼里盈着泪光,有些疑惑地用拇指摩挲眼角拭去那点泪水,咕哝着问:“嗯……怎么,怎么哭了?”
黑凌本来都已经强忍下大哭的冲动,这会儿被主人这么温柔地捧着脸询问,顿觉鼻头发酸,漂亮的黑瞳里水珠子又泛滥起来,脸埋在单泽修颈窝里哭出鼻音:
“主人,您以后也给我怀孩子好不好?”
单泽修神识处于混沌之中,压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听到有人在问“好不好”,他出于催眠本能的就点头说好。
连连答应了好几次才让黑狐止了啜泣,继续专心致志地和他接吻。
回到魔宫后黑凌继续像老妈子一样不辞辛劳地为情敌和爱人的交合保驾护航,既要掩人耳目地将两人转移进寝宫,又要时时关注主人的状态担心主人体力不支受不了这么漫长的结合。
在这场主角仅为两人的交媾行为中,他作为毫不相关的的,速率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每一下都顶得他猝不及防。
他哭叫着想逃,却被夹在中间,被两堵铜墙铁壁牢牢围困。一个压着他的腿,一个揽着他的腰,全身只剩下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快感,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反抗。
“唔到了到了——!”一声沙哑的惊叫之后,他哆嗦着身子高潮,急剧绞紧的两口嫩穴把黑凌和白霜也吸得
', ' ')('动作稍顿了顿。
黑凌依然迷糊着,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得道升了天堂,大汗淋漓地喘息着,身体维持不住人类的形态,不知何时已有毛茸茸的狐耳狐尾冒了出来,在空气中打着柔软的转儿。
而没喝酒本该意识清醒的白霜现在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刚才被绞那一下也差点以为自己已经功德圆满即将飞升……
他两颗尖尖的狐牙已经冒出点头,咬在单泽修后颈上隐隐有些刺痛。
“是谁把您干到高潮的?我,还是黑凌?”他一边咬着后颈处的软肉一边追问。
单泽修眼睛已经被泪水糊得都睁不开了,不答话只一个劲儿地呜咽着摇头。
高潮了就是高潮了,爽得太过头让他根本分不清到底是哪处高潮的。
一直到现在浑身每个细胞都还在颤栗,如果再来一次的话他毫不怀疑自己肯定会死掉……
白霜连问了几次都没得到回答,那股酸溜溜的醋劲儿又从胃里冒了上来,抿紧嘴咬着牙,脸侧有愤怒的虎爪骨浮动。
摆好姿势掐着单泽修的腰作势又要大干一场。
不过还没等他重新开始侵入,电光火石间他心头一闪,有一根弦啪嗒一声断了。
他立马翻身下床,闪耀着璀璨光芒的金瞳霎时竖起,警惕地环视了周围一圈,白毛狐耳也在空中灵巧地转动。
结界被破坏了。
他设立在黑雾森林周边的结界,就在刚才,被人开了一道细微到不能再细微的小口。
这种破坏的手法十分精妙,若不是他刚去加强过一次结界,且今天格外留意的话,都不一定能发现这道隐蔽的裂痕。
看来来者能耐颇高,且意图不善。
他一把将还在醉生梦死的黑凌从床上拖下来,啪嗒一声脑壳磕到地上,黑凌痛呼一声,捂着头上新鲜肿起来的大包嘶嘶抽凉气。
“快清醒点!有人入侵,怕是要对主人不利!”
上一秒还有些云里雾里的黑凌一听,黑耳朵立马激灵地弹了起来,一双黑瞳也骤然清醒,将周身魔力的感知范围迅速加大成半径一里。
他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感知片刻后眉头微皱:“是有异动,很轻微,来者不超过个位数,但全都是精锐。”
胡乱翻了件黑袍套上身,他回头对白霜道:“我出去看看,你守在主人身边,有什么情况我会法地乱揉一通,娇嫩的软肉都被压到变形,但揉了好一会儿穴里都还是干爽的,没有丝毫动情的迹象。
“往上摸摸。”于皓抓着他的手腕往上提了提:“学长不知道阴蒂在哪里吗?”
姜良又是很诚实地摇头。
“看过av没?”
“看过……”但只看过几部,而且:“有,有码……”
于皓又是憋不住地笑了,胸腔都在闷闷地震动,他的学长怎么会这么可爱的?
“手指仔细往上摸摸,探进阴唇里面,有一个软软的小突起。”
姜良依照指示抚摸,软软的小突起……然后身子猛地颤了一下。
“摸到了是不是。”于皓舔了舔嘴唇:“揉揉它,会很舒服的。”
姜良用食指摁着那里,指腹刮了刮。
“唔——”
和撸管截然不同的、完全陌生的快感从那小小的一点窜了上来。他腿哆嗦得厉害,不是说快感有多么猛烈,而是这种诡异的感觉让他有些恐惧。
“你看,湿了。”
耳边于皓略带暗哑的声音响起,抓着他的手摸到花口,那处的软肉已经沾上了一点滑腻的淫水。
“湿得好厉害……根本看不出来是第一次,学长这里很有天赋哦。”
于皓带着他的手,一点点沾着湿热的淫液涂满整个阴阜,下身很快变成湿答答的泥泞一片。
指尖轻柔的触碰有些麻痒,让甬道难耐地抽缩着,小口小口地吐着透明的淫水,很快汇集出一小滩顺着股缝滑到了大腿根,把那里的皮肉都浸得亮晶晶的。
“小,小皓……”
姜良耻得不行,脸已经红透了,连带脖子和肩颈都染上一层绯色。
“自己来吗?”
于皓用眼神询问。
“嗯。”姜良点点头。
于皓松开手,好整以暇地跪在他大敞的腿中间,眼神依然是清澈的,直勾勾盯着他搭在阴阜上的湿漉漉手指。
“摸哪儿你知道的,现在有这么多水润滑,玩得稍微用力一点也没关系。”
“嗯。”
姜良依言又把指尖探在阴蒂上,曲起指节刮了刮。
酥麻的快感依旧诡异,他竭力想让自己表现得泰然,但胸膛起伏的弧度还是大了些,吐息也开始紊乱。
“快一点,这样慢慢的弄是高潮不了的。”
“嗯,好,好的。”姜良手指压得更重了一些,搓揉那点的速度也逐渐加快。
陌生的快感在身体里升腾,让他下腹绷得紧紧的,大腿也在轻微颤抖。
', ' ')('手在身下是怎样淫乱自慰的他看不到,但学弟专注的视线像火一样把那里烤得阵阵发烫。
好热……不要,不要再这样盯着看了,他快要被烤化了。
快,快高潮吧……他在心底默默祈祷。
再被这样看下去的话,真的要受不了了……
手指不自觉加快了动作,捏着那颗小肉粒打着圈地揉弄刺激,身体的快感固然强烈,但还是比不上心里羞耻的万分之一。
特别是于皓还在不停地和他说着话。
“学长,你温柔一点,都把小屄搓红了。”
“有这么舒服吗?你喘得好厉害。”
“这么多水到底是从哪里流出来的呢?怎么感觉好像流不尽一样?”
姜良不知该怎么答,只能保持缄默,强忍着羞耻地继续自慰。
然后过了没一会儿他便感觉下身骤然紧绷,开始抽缩,像有一道烟花在阴蒂那处炸开一样,细碎的电流四面八方地涌向四肢百骸。
“唔——”
他咬着下唇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阴蒂高潮,舒服得腰都弓起,两腿不自觉绞紧将手夹在了股间。
“高潮了?”
意识朦胧中于皓的声音再次响起。
姜良还有些怔怔的,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
应该,是高潮了吧?他不太理得清刚才那是什么感觉,浑身软绵绵的,好像连骨头都酥了,雌穴现在感觉麻麻的,甬道里面还在抽缩……
“那还挺快的。”于皓轻笑,眨眨眼似乎还挺好奇:“是什么感觉?和射精比起来怎么样?”
“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和射精,和射精差不多……”
姜良有些慌张,刚才的快感太陌生又来得太快,他根本没有回过味来,和射精的感觉当然是完全不同的,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才合适。
反正小皓也不会知道真相是怎样,那就让他随意一点糊弄过去吧……
还好于皓也不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继续将姜良的两腿掰开:“学长,把手拿开些,让我看看这里。”
姜良手上糊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现在正耷拉在穴口上,闻言有些尴尬地撤开手,露出底下那个涨红了一点的软穴。
“这里也太嫩了,只是用手摸摸居然都会红。”
于皓啧啧惊叹,抓着姜良的手去搔刮那颗明显涨大一圈的小肉蒂:“还有这里是不是变大了?之前好像只有很小一点点。”
刚高潮过的私处敏感得不得了,再加上姜良还是第一次,更是一碰都会吓一跳,他急忙把手缩回:“小,小皓……”
“怎么了?”
“不要了……”
“不要什么?”于皓继续抓着他的手又弹了几下阴蒂。
姜良差点都要跳起来:“不,不要摸了……”
“是不舒服吗?”
“不是……太刺激了……”
于皓目光灼热地盯着软穴看了一会儿,喉结上下滚了好几圈,才突然将姜良的腿合上,然后站起身来松了松领带。
笑容依旧阳光又纯善:“学长,恭喜你,面试合格了。”
“这样就合格了?!”姜良又惊又喜,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能应聘得上!
“嗯,等后边会有短信通知你什么时候正式过来上任的。”于皓笑笑,很热心肠地拉着姜良的手把人拽起来。
“小皓,你的手——”姜良急忙把自己湿答答的手抽回来,见青年白皙修长的手指上也沾上一点刺眼的湿意,他脸红得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于皓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啊,没关系的。”他将沾湿的右手不动声色地藏到身后,抬起下巴指了指桌上的抽纸:“那儿有卫生纸。”
姜良急忙抽了几张擦干双手,下身那里也黏答答的糊得有些难受,但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擦拭下面。
只是侧过头朝于皓投来询问的目光:“那我现在,可以穿衣服了吗?”
“当然,面试已经结束了。”
姜良如蒙大赦,抓起旁边皱皱巴巴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学长,下面不擦擦就这么穿衣服吗?”
姜良顿了一下,脸又开始热了:“不,不擦了。”
“会把内裤沾湿的哦。”
“……没关系。”
直到把衣服全都穿好,夹克的拉链也拉到最高,尽可能多的遮盖住身上的皮肤,姜良这才松了口气,面对于皓时的尴尬也缓解了不少。
“谢谢你小皓,今天麻烦你了。”
“没有,这本来就是我的工作。”于皓笑得轻松,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以后学长和我就是同事了,不用这么客气。”
“嗯……那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姜良挠挠头,脸上不禁露出点欣喜的笑容,他一定要把握住这份高薪工作,尽可能多的挣钱,只有有钱了才能……
一直到走出面试的这栋大楼,姜良心中
', ' ')('的激动之情都迟迟难以平复,兴许是压在肩头的经济重担小了不少,让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少有的轻松姿态。
他抬头眯眼看了看春日里和熙的暖阳,诶,之前都没发现,是春天到了呀,难怪感觉街上的绿意多了些,来往行人神态怡然平和,连拂过面颊的微风都那么温柔。
站在人行道上闭眼吹了一会儿春风,他脸上扬起笑容,他的春天也要到了,只要有了钱,那一切困难都能挺得过去。
姜良重新迈步,步伐轻快地向前方走去。
在高楼大厦的一隅窗户后,于皓隐在窗纱后面,目睹那个最熟悉的男人背影慢慢走远缩成了一个小点。
他抬起右手放到鼻尖嗅了嗅,指腹上沾染的淫液早已干涸得不见踪迹,就连那点浅淡的骚味儿都消散殆尽。
伸出舌绕着手指仔细舔了好几圈,味道太淡了,根本尝不出什么滋味来……
他喉结饥渴地滚动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干咽声,学长的那里那么嫩水又那么多,不知道咬一口会不会把人吓到叫出来……
光是想一想那种场景,都让他下腹硬到发疼了。
身后的门轻敲了三下,紧接着是一名西装革履还戴着半脸面罩的“面试官”悄声走进来,恭敬地微微欠身道:“少爷,车已经备好了,在楼下候着,随时都可以出发。”
“嗯。”于皓把视线从窗外撤回来,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松了松僵硬的肩膀朝外走:“这里可以清场了,弄干净点别留下什么痕迹。”
另一边“面试”的场所现在正闹哄哄地挤作一团,中间有个人踩在椅子上举着喇叭喊:
“诶诶诶,别挤别挤,排好队!领完出场费之后去里面的换衣间把礼服都换下来!到门口登记完了再走,敢偷摸着直接穿走的直接拉黑,以后永不合作哈!”
一个穿着五彩斑斓,头上还顶着亮橙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数了数手里的红票子,嗯,还不错,不少,但是,他一脸疑惑地把头转向旁边同样光鲜亮丽的其他人,悄摸问:
“喂,这是什么剧组啊?演的什么剧啊?这是演完了吗?怎么就发钱了?”
“不知道啊,我一来就让我换了这身衣服,带个面具坐在那里,就交代我安静坐那儿,不管有谁搭话都不要出声就行了。”
“那我戏份要比你多一点,我还有个号,叫到号进门去走了一圈……”
“什么鬼啊,当初选角的时候对颜值要求这么高,结果来了拿个面罩一戴,连脸都不让露一个,白瞎我早上出门画了两个小时的全妆!”
“嘘,小点声,签的保密协议说了私底下不能交流也不要声张,算了算了,以后进组火的机会还多着呢,今天来这趟能拿这个数的出场费也不错了!走了,换衣服去了。”
一众人念念叨叨地作鸟兽散,不到半小时的功夫,这所所谓的直播公司,就散得一干二净了。
03诱骗做爱/揉胸摸穴霸道索吻/被逼问摸哪里舒服/互撸喷精强高
这天姜良同往常一样在咖啡店里兼职,叮咚,有人推开玻璃门走了进来。
“欢迎光临雅缇咖啡!”他立马站直身体抬头露出职业化微笑。
“嗯?小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亲好学弟于皓。
于皓一见到他,眼里立马亮起来,迈开长腿三两步便走到咖啡台:“学长你原来在这儿啊,真是让我好找!”
这是继三日前那场面试之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今天于皓的穿着完全不同于那日的修身西装,而是一身简单的卫衣加牛仔裤,略微宽松的版型再加上他爽朗的笑容,说不出的青春洋溢、少年锐气。
“明明就在一个学校,愣是三天都碰不到你,打电话不接,神出鬼没的,问和你一个组的学长都说你一下课跑得比兔子都快,没一个知道你在哪儿的。”
于皓两肘撑在台上,微鼓着嘴埋怨的模样看上去还有些稚气,看得姜良目光柔软不少。
这分明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嘛。
他把人拉到一边,低声道:“抱歉,今早出门有些急,忘拿手机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于皓震惊不已:“不是吧,学长,你真是个现代社会的人吗?没带手机也能过一整天?”
“嗯,手机带和不带好像也没什么差别,平时一般不会有人联系我的……”
“那你也没看到公司给你发的消息咯?”
“啊?什么消息?”
“任职短信呀,通知你周六几点、到哪里去正式上任。”于皓笑眯眯的,浅琥珀色的眼睛还神秘地眨巴眨巴:“而且我还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
姜良闻言先是惊喜,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上任挣钱了啊!但一想到这份工作的性质,就又有些尴尬地移开视线:“好消息?还有什么好消息?”
于皓也没有故弄玄虚,招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好消息是,学长以后的直播搭档,恰好就是我!”
姜良愣了一下:“直
', ' ')('播,搭档……?”
“嗯!”于皓又笑出洁白的牙齿,是没个狗尾巴,不然这会儿保准翘到天上去了。
能和小皓一起共事他当然很开心,但姜良还是露出了一个略微困惑的神色:“那个直播搭档,是什么意思?”
于皓直起身子来,像是听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一样眼睛都瞪大了:“学长你真的明白你这份工作是做什么的吗?”
“知,知道……”
“那单靠你一个人,怎么直播做爱呢?”这话说得直白又坦然,再加上青年那双澄澈清透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在讨论晚饭一样稀疏平常。
却把姜良听得僵了一下:“那你的意思是——”
“对,我也要上镜。”
姜良脑袋嗡地一下响,瞪大眼,视线盯着青年转了一圈,他还以为小皓只是幕后工作者,没想到居然也要上镜的么?
虽然以小皓的姿色干这个可以说是得天独厚,但他还是感觉心里揪得慌,小皓还这么年轻,又是个乖孩子,怎么就……
见姜良嗫嚅着嘴唇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于皓前倾上身,搭了一只手到姜良肩上:“怎么了?学长不想和我搭档吗?我还想着咱们是熟人,搭档起来会轻松一点呢……”
他叹了口气,神色实在受伤:“还是说,比起我来说,学长更愿意和个陌生人上床,被其他男人操吗?”
说到最后一句时,于皓似乎有些激动,没压好声音,惊得姜良哆嗦一下,急忙回头看在里面煮咖啡的同事,还有远处的一座客人。
还好,他们好像都没听到。
“不,不是……”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于皓瞳仁闪了两下,顿时又开心起来:“所以还是我更好,学长还是更愿意被我操的是不是。”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有些奇怪……但姜良还是点头,小皓当然比其他陌生人要好太多,太多,太多了!
于皓这下浅色的眸子里亮得简直就是在放光了:“我就知道,学长也是喜欢我的!”
他忍不住伸手想搂住眼前这人,却被躲过了。
“小皓,你,我现在还在工作,有什么事还是待会儿再,再谈。”
姜良有些无措地将他推出去一些,于皓抿着嘴笑得很乖:“好,那我在这里等着学长下班~”
然后随手拉了个高凳坐到吧台,盯着姜良看了一会儿,又把下巴埋在臂弯里笑:“学长,你们这儿的工作服,还挺好看。”
修身白衬衫,加上一条黑色围裙,再简单不过的装束,穿在身高腿长的姜良身上却有一种干净利落的美感。
“哦,对了,我是不是应该点杯咖啡。”他掏出手机准备买点什么,却被姜良摁了回去。
“不用,何必破费,要是渴了我给你倒杯水。”
对姜良来说,就这么一杯小小的咖啡,居然要卖五六十,简直就是冤大头才喝的东西!五六十块钱那得买多少桶纯净水了呀,一块五毛钱能得五升,六十块钱的,够喝两三个月了……
于皓什么也没说,依旧是笑眯眯地看姜良给他泡柠檬水,他的学长好会持家,穿着围裙挽起袖口的模样好贤惠……
“我要加糖。”
“知道,你爱吃甜的。”姜良往杯中多加了两块方糖。
等到外面的天黑尽了,路上行人也逐渐稀疏,姜良终于到点下班了。
于皓伸个懒腰,坐得屁股麻,但还是很欢快的建议:“学长,我们去吃点夜宵吧,有点饿了。”
“抱歉,我还得去宠物店接一只猫回家……”姜良背上一个猫包。
“?学长什么时候养的猫?”
“不是我养的,是给雇主送一下,是白天送到宠物店洗澡的。”
于皓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他皱了皱眉:“要送去哪儿?”
“到熙春小区。”姜良见青年的脸色猛然沉了,斟酌道:“要不你自己去吃?我不太饿……”
“我和你一起去。”
于皓手一伸把猫包拽了过来。
“但是进了熙春小区还得绕一大圈,可能会赶不上回来的地铁,地铁十一点半就要停了。”
姜良拉着猫包不松手,他自己一个人都得紧赶慢赶跑到腿断才赶得上地铁,何苦带着小皓受这个累呢?
于皓嘴角抽了下,还坐地铁?熙春小区离地铁口那么远……
“打车回来。”于皓笑着摇了摇手机:“我抢得有券,今天打车能免单!”
等好不容易把猫大爷送回家,时间早就过了十一点半了,于皓难以理解,学长是怎么觉得能赶上末班地铁回来的啊……
而且为什么大半夜的还要送只猫回家呢?
这种不理解,在回到姜良的租房那刻骤然到达了巅峰。
姜良实在不好意思,吃完夜宵后礼貌邀请他“上楼坐坐”,于皓盼这天可盼了太长时间了!怎么可能拒绝!
他一直想看看学长的卧室长的什么样,每夜是回到怎
', ' ')('样的家里,睡在什么样的床上……
怀着热切的期待,然后,走进了一栋破旧的老式步梯楼,吭哧吭哧爬了七楼,楼道没有灯光,扶手就着月光都能看出一片锈迹斑斑,还有到处都掉得一块儿一块儿的墙皮,墙角结的蜘蛛网比他脸还大!
于皓的世界观狠狠地被刷新了一下,就这种地方,真的能住人吗……
他偷瞄了身旁的姜良一眼,不明白学长每天打三份工挣的钱究竟都花到哪里去了,怎么要选这么个地方安家?
姜良掏出钥匙拧了一圈,破旧的铁门咯吱响着打开,室内空间从门外便能一览无遗。
于皓瞳仁震颤,世界观又再被刷新了一次。
好,好小的房子!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房子,还没他家卫生间大,居然一眼就能望得到头!
他以一种憋屈又别扭的姿势跟着挤进这麻雀大的小屋里,窄小的玄关显然不足以容纳两个高大的男人同时站在那里换鞋,在第二次肢体撞到之后,姜良有些不好意思了:
“抱歉,房间有点小,你个子高,过这儿的时候小心不要碰到头……”
他到厨房里给客人泡一杯茶,于皓则是自来熟地踱进卧室里,上下左右全方位环视这小巧的房间。
好像只有一室一厨一卫,面积不大,但因为东西很少又打扫得很干净,在暖黄灯光的照射下竟隐约有种紧凑的温馨之感。
于皓从一开始感到逼仄,到现在适应了一会儿,竟也觉得还不错,很符合学长的风格,是温暖的、干净的、简洁的单身男人宿舍。
一张单人床,铺着深蓝色床单,被子叠成豆腐块放在床尾;一张书桌,上面只有一盏台灯和几本考古学相关的书籍整齐堆放;一把木椅,一个衣架,还有面前这个小矮桌,就是全部的家具了。
他侧头看看还在厨房里烧水的男人,突然觉得房子或许也不是必须要又大又华丽才能住得舒服,像这样温暖的小窝可能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是这张床得换个宽一点儿的,不然他和学长两个人睡着也太挤了点……
不过挤一点也挺好,这样学长就可以睡在他身上。
他再看那张窄小的单人床,突然就觉得顺眼了不少。
姜良端了茶出来,没有多余的凳子,两人就席地坐在榻榻米上聊了一会儿。
期间他又煮了两碗雪梨汤,等喝完已经一点半了。虽说明天没有早课,但时间也确实太晚了,他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小皓,太晚了,我要洗澡睡觉了。”
“嗯,你去洗吧。”
于皓头都没抬,专心致志地嗦干碗里最后一滴甜汤。
姜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好凉,好黑,而且是不是在下毛雨?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道:“要不,你今晚别回去了,在我这儿住一晚吧?”
于皓咯噔一下,猛的抬起头来:“真的?!”
“嗯,还好今天天气不太冷,等我找找有没有合适的被子……我们身形差不多,你要是不嫌弃,明天可以换一身我的衣服穿。”
姜良笑笑,开始在榻榻米上铺床,于皓兴奋得扑上去滚了好几圈,直呼舒服,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气氛本来是十分纯粹和谐又欢快的,直到姜良进浴室洗澡,有些湿热的水蒸气顺着不太严实的门缝漫了出来。
于皓尽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浴室那个方向,该死的……设计这房型的人都怎么想的?一个人住的屋怎么浴室会是个玻璃房?
还是半透的,里面的人做什么动作,外面都能看个八九不离十。
学长叉开腿了,是在用花洒冲下面……
他突觉浑身燥热,将衣领子拉开一些,男士洗发膏清爽的香气跟着这层层的水汽钻进他的鼻腔里,在里面打好几个转儿,才慢慢扩到大脑。
对,就是这个味道,有时候贴近学长能隐约闻到。
什么牌子的?怎么这么好闻……调香师恐怕有点不正经,这味道,调得太色了……
好吧,现在就是闭着眼睛捏着鼻子也都不管用了,他那颗充满黄色废料的大脑,已经自动脑补出之前见过的,学长完美的肉体,还被水汽蒸得泛红,有晶莹的水珠从那优美流畅的后脊滑下,滑下,滑下,最后带着一串湿痕,隐于幽深的股缝之中。
于皓咽了咽唾沫,有些恼怒地坐起来,瞪了自己的裤裆一眼,真是,半点诱惑都经不起!
本来今天没打算对学长做些什么的,但是,是学长先勾引的,他怎么能不入套?
他彻底放弃了最后一点克制,盯着磨砂玻璃后那道对他吸引力爆炸的身影,嘴里馋得自动分泌津液,刚喝完的雪梨汤还有点甜丝丝的味道残留在口中,回味无穷。
不知道学长的那里是不是也这么甜。
他喉头难耐地滚动着,越幻想,腹中的饥饿感就越是强烈。
不管怎样,今天一定要想办法舔到!
他握了握拳,表情是这辈子从没
', ' ')('有过的坚定!
姜良才洗完出来,就感觉眼前一花,有什么东西捂着裆瞬移进了浴室里,咔嗒一声关好了门。
嗯?小皓是尿急吗?跑这么快。
于皓火速冲了个战斗澡,出来前还不忘给自己梳一个帅气的发型,对着镜子摆弄了半天浴巾,对,就这样低低围着胯,要把腰线露出来,身上最好再有点“不经意”没擦干的水珠,纯欲风,不信这样还拿不下学长!
结果脚才跨出门,还来不及扬起精心计算过弧度的笑容,就被一块毛巾盖在了脑袋上,接着两只手握着他的脑袋开始360度环绕揉搓。
精心梳了十次,好不容易梳出点狂野和性感的头发立马就又毛茸茸乱糟糟地搭在额前了。
“怎么头发还滴着水就出来了?现在天还凉,小心感冒,把睡衣穿上。”
一件印着叮当猫的睡衣披在了他身上,速度之快,让他不得不认识到学长绝对对他的肉体没有丁点兴趣这个残酷的事实。
他有点受伤,想蹲在角落里画圈圈,但身上这件衣服好像有学长的味道……
而且叮当猫好可爱!这是学长的兴趣吗?
他因为又多了解了学长一点,心情重新开朗起来,没关系,学长对他的身子不感兴趣,这不是早就知道了的吗?不然他也不至于不要脸到用骗的了……
于皓脸上重新扬起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阳光良善:“学长你给我擦头发的手法好特殊哦,揉得很舒服。”
“嗯,我以前在宠物店打过工,给不少小狗洗过澡,有些脾气大的小狗擦得不舒服了,会上嘴咬人的。”
姜良低头看看被他揉得毛茸茸的青年,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一只吐着舌头冲他摇尾巴的大狗狗,眨眨眼,又重新变回于皓的脸了。
像这种舒服得眯起眼睛靠在他掌心上的模样,还真是和大狗一模一样啊。
于皓一手环住了他的腰,将脑袋贴在他小腹上蹭了蹭:“学长,周六就要去直播了,你紧张吗?”
“嗯,有一点……”姜良诚实地点头,他从没接触过直播行业,而且还是那种性质的……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
“那要不要,和我演练一下?”于皓抬起头来,眸底清澈,看不出情绪。
“演练?唔——”腰突然被掐了一下,姜良惊呼出声。
“你看,身体反应还这么青涩,到时候要是还表现得这么不情不愿的,观众可是不会喜欢的哦。”
于皓站了起来,两手仍扶在姜良的腰侧,轻微摩挲着那紧窄的腰线,眨眨眼笑道:“不过还好还有时间,我可以私下先帮学长突击一下。”
两人胸膛贴着胸膛地挨在一起,于皓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都跟着传了过来,让姜良心跳加速,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些。
但掐在他腰上的那双手箍得太紧,他下意识的回避动作不仅没能拉开距离,反而让两人贴得更近了。
这有些抗拒的姿态让于皓努努嘴有些委屈:“怎么了学长?平时别人求着我私下教导一下我还不乐意呢!”
他的长相本就阳光又有凛然正气,再加上孩子气的动作,本应让任何看到的人放下心防,但不知为何姜良还是隐隐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和紧张。
小皓是不是长高了一些?他模模糊糊地想,在印象里明明个子才到他的胸口,现在怎么都需要稍微仰视了?
还有这双手也太大太有力了一点……已经把他的腰捏得有些疼了。
“要怎么,教导?”姜良问。他非常重视这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也全心全意地信赖着眼前的青年,只是担心自己天资愚钝,白费了学弟的一番好心。
于皓注视着他的眼睛,欺身更压近一些:“让我试试你身上的敏感点。”
他喉头滚动的幅度有些急切:“至少要知道摸你哪里,怎么摸,才会让你最舒服。只有我们互相熟悉了彼此的身体,等后面面对镜头的时候才会表现得更自然啊。”
姜良先是脸上出现一阵羞红,但沉思片刻后又觉得学弟说得很有道理,现在已经确定了他们是需要那什么的搭档,如果不事先演练一下,他真的难以想象到了周六应该如何应对。
这算是开小灶给他岗前培训吗?小皓真是太体贴对他太上心了!
姜良越发对学弟感激涕零。
想通之后他茫然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点点头道:“那,那我应该怎么做?”
“就放松些,在觉得舒服的时候告诉我。”
于皓两眼又弯弯笑起,他就知道想勾他的学长入套是半点难度都没有的,那么单纯,良善,好欺。
不管他想要些什么,面前这人都会乖乖敞开自己,任由他索取。
“那我现在要吻你,可以吗?”
“可,可以。”
于皓含着笑,贴近那张肖想了太久的嘴唇,没有直接亲上去,而是用鼻尖仔细地嗅了嗅。
果然,闻起来是甜的。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唇瓣上,让姜
', ' ')('良有些颤栗,嘴唇抿得紧紧的,甚至有些逃避地闭上了眼睛。
于皓低笑了两声,挑逗地轻轻啄了一下唇角,用自己的唇摩挲对方的,然后张口把那两片唇含进嘴里细细地吸吮。
姜良自始至终紧闭着嘴唇,还紧张得微微颤抖,唇上那温和湿润的啄吻在过分的紧张之下,也变得滚烫起来,快把他给热化了。
“嘴巴张开,让我进去。”于皓咬着他的下唇,含糊不清地道。
姜良依言把嘴开了条缝,一条软舌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急切但又足够温柔地在里面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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