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福伯的老脸更是黑得发紫,涨红着一直看着章夫人。
章夫人淡淡地笑了一下:“如果只有这件事的话,算是说过了,我也想回山水居了。”
福伯的嘴巴干巴巴地张了张,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能说出什么话来。
章夫人看他一眼,还是先行出去了。
她出去后又关上门,那一声关门的声音都让福伯的心头跳了一跳,心里头是说不出的滋味,长久以后,才轻叹一声。
再环顾着这卧室里的四周,竟然觉得四处都是那天乱来的景像,他将自家的夫人压在他的床上,恣意地占有她的画面。
光是想想,这老光棍久旷的身体就热了起来,以前不曾有过还能克制一下,但是他尝过了那肖魂蚀骨的滋味以后,就不曾忘记过。
午夜梦回之时,每每梦到那画面,总是情不自禁到狼狈不堪。
以前年少时不曾有过的毛病,现在都沾上了,而且这样隐晦的事情不能说与旁人听,长长久久下来倒是折磨得福伯这老东西瘦了一圈。
上一次章夫人过来时,倒是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十分随意地说了句:“好像是清减了很多。”
就这么一句话,让福伯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个晚上,总是睡不着觉。
他心里是清楚的,他这样不对,但是他控制不了。
福伯猛地就跑过去打开车门,朝着外面走去。
章园前面的停车坪,章夫人正要上车,听见脚步声往后看了他一眼,语气也特别地淡定:“又怎么了?”
福伯的面上有一丝紧张,老脸涨得通红的,半天才迸出一句话来:“刚才好像打了一声雷,马上要下雨了,记得带雨伞。”
章夫人仍是淡淡地望着他,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