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第一的，是小唐总。
林怀风，排第二。
姜濯离开了。
他坐在车里，坐了一个晚上，一直到天亮时才抬起酸涩的眼睛。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一直在这里，黄韵玲的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打，他都没有接。
天亮，他得去公司，回了一趟公寓。
一打开门，黄韵玲的眼睛哭得有些肿，立即就投进他的怀里，用力地抱住他：‘姜濯你去哪了，我打了一个晚上的电话，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他的声音涩涩的。
黄韵玲仍是抽泣着，“公司里都说你去和女人开一房了，我不信，可是你一个晚上都不回来。”
姜濯皱眉：“谁乱说的？”
他马上就想到了是助理过去，他的眉头轻皱。
黄韵玲倒是没有说谁说的，只说全公司都知道了，姜濯听出她并不知道是唐瑶，也不多解释只说：“和一个客户淋了雨，找酒店换了一下衣服。”
“要换一个晚上吗？”黄韵玲大着胆子盘问。
姜濯的目光静静地盯着她：“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