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娅闻声抬起头来，见是顾云琛，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很快地又低下了头看起项目企划书，一边说：“我熟悉完这个项目就下班。”
顾云琛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招你进来真是不亏的买卖，公司里现在很少有像你这么努力的员工了。”
顾云琛的话逗笑了唐娅，她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对顾云琛说道：“请顾总赶紧下班，就别打趣我了，让我安安心心地做完这份工作。”
顾云琛却唇角始终弥漫着笑意，弧度浅薄却深沉得晦暗，他也不听唐娅的话，兀自来到唐娅的座位旁边坐下，道：“你脚才刚好，我等你下班，顺便送你回去。”
唐娅闻言，立刻很警觉地环顾了一圈四周。
确定了周围没有人以后，她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顾云琛，你以后在公司里尽量和我保持一些距离，不然大家对我的意见只会越来越深。”
“谁对你有意见？”顾云琛收敛笑容，“是有人在你面前说了些什么吗？”
唐娅抿了抿唇角，沉默了良久，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没有，只是以防万一，在公司里本来就需要避避嫌罢了。”
“可是，现在是下班时间。”顾云琛看了看手上的表，还递过去给唐娅看了看。
唐娅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强调道：“只要在公司，都得避嫌！”
拗不过她，顾云琛只得连声道了好几句：“好好好。”
望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公司里也没有其他人了，唐娅再三思索后，还是十分严肃地对顾云琛说：“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必须要和我说实话。”
“嗯，你问吧。”
在心中措了措辞，唐娅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道：“在我入职担任设计部的三组组长之前，这个组长的位置是不是有别的人选？”
这个问题一出，也让顾云琛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点了点头，也不避讳：“是，一开始的确有别的人选。”
闻言，唐娅身侧的手紧紧地收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