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问起这个？”
林婉君只是笑笑，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笙歌喜欢什么，还真就不清楚。”
“毕竟我对她很感兴趣。我和我哥送她的礼物，她好像都不太喜欢。我在想，我要送她什么，她才能喜欢。”
陆云霁毫不忌讳，像是不知道自己面前坐着的是穆笙歌的婆婆一样，他故意道：“本来想问问您的，没想到您也不知道。算了，我还是下次问她本人吧。”
林婉君的心都跟着提起来了。
穆笙歌没有要下楼的意思，陆云霁自己似乎也不觉得尴尬，又问了一些关于穆笙歌的问题。不过有的是林婉君不想回答，有的是林婉君真不知道，总之林婉君都没给准确的答复。
“也是。”
陆云霁的语气轻快，他笑笑站起身道：“您也不是穆笙歌的亲生母亲，不知道也是正常的。算了，等有机会我去问问穆夫人好了。今天就不多打扰了，我先告辞了。”
陆云霁的话让林婉君怎么听怎么觉得不顺耳，她却只能把陆云霁送走之后才去找穆笙歌。
穆笙歌已经换好了衣服，来给林婉君开门的时候，提都没有提起陆云霁，只是问道：“怎么了？”
“笙歌啊……”
林婉君看着穆笙歌，问道：“你在做什么？”
“在整理上次研讨会的资料。”穆笙歌侧开身体让林婉君进来，她回到书桌前，手上拿着一支钢笔，看着林婉君问道：“怎么了？”
好像完全不知道陆云霁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