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怎么说我就由着她说去,我知道大桑太太心里对我有气,让她借着这个事儿把气给撒出去了也就罢了。
我就这么流着鼻涕挨骂,喷嚏打得我的头晕晕的。
我的鼻子堵住了,在外面穿着单衣冻了一个小时,又没及时让自己暖和过来,我很成功的感冒了。
我知道我这么大的肚子感冒意味着什么,不能吃药只能硬扛。
大桑太太骂了我足足半个小时,桑旗的母亲过来串门子,手里捧着一个大盒子笑容满面的对大桑太太说:“兰姐,我一个朋友从法国给我带来了一条丝巾,我觉得很适合你,你要不要看看?”
琴晴是来帮我解围的,她一定是知道我在外面被冻了一个小时,现在又在挨骂。
我能看得出来,兰姐也能看得出来。
所以兰姐压根就没看琴晴手里的盒子:“琴晴,我现在在教育我自己的儿媳妇,你要有什么事情就等会儿再说。”
我朝琴晴使眼色,意思是让她先走,别在这里自讨没趣,我一个人挨骂就够了,把她牵扯进来就没意思了。
兰姐看到我挤眉弄眼,用力地拍了一下沙发的扶手:“夏至,你在干什么?”
“眼睛抽筋。”我说。
兰姐忽然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抬手响亮的给了我一个耳光,差点没把我给掀翻在地。
说真的,她这个耳光真的打得我毫无预料,连琴晴都被打愣住了,莫名的看着兰姐,过了一会儿才晓得过来扶我:“兰姐,你这是做什么?”
“她不是眼睛抽筋吗?现在还抽筋吗?”估计兰姐用的力气太大,她的手掌都被震的发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