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桑时西像一块寒冰,离他近了我浑身的血液都会在血管里冻起来,我讨厌冰冻的滋味,我宁愿被桑旗烧死,也不愿意被桑时西给冻死。
他们俩长得很像,但是又完全不一样。
好看的皮囊无论穿什么都好看,深紫色很衬他的皮肤,我不喜欢过于白皙的男人,但是桑旗的白很好看是属于健康的白。
而桑时西永远都是一裘黑,黑色衬衫黑色的风衣黑色的长裤,从头到尾都是黑色。
还有他的眼中永远是不辨色彩的黑,和他的眼睛对视我就会有一种被扼住脖子的窒息感。
兄弟两人面对面坐着,足足有十好几分钟都没说话。
我猫着腰躲在门口偷听,脖子都伸得僵直,也没听到他们俩的只言片语,我严重怀疑这两个人是用腹语在交流。
看的实在是累了我打算去厨房弄点水喝,再回来继续看。
刚刚转身就听到了桑旗的声音,他终于开口了:“哥,你放开夏至,我要她。”
我站住,后背都是涔涔的冷汗。
桑旗就是这么简单直接。
我转过身扒着门缝,继续往里面看,桑时西侧面对着我的,所以他的侧脸像是一个冰雕的剪影,五官的轮廓永远是那样深刻而锋利,尽管俊美非凡,但是总会让人不寒而栗。
我喜欢桑旗的坦白也想知道桑时西会怎么回答。
“我不会给你。”他说话了,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没有生气也没有波澜起伏,所以这样的人让人看不出他做任何事情的动机。
我的手紧紧握成一个拳,头紧盯着他们两个嘴,不知道还会从他们嘴里说出什么。
“哥,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问你要过什么,现在我只要夏至。”
“你倒是会挑,你要的是我的太太你的大嫂,你觉得这样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