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有。”
“那谷雨就是让他挫败的第一人:难怪他如此郁闷。”
“你的意思是说南怀瑾只不过是把谷雨当作他泡妞路上的一个堡垒:不攻下来誓不罢休?真的攻克下来了也就那么回事?”
他问我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南怀瑾,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可能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现在他心里想的是对谷雨一心一意,等真的跟谷雨谈起恋爱了,估计又老毛病犯了。
谷雨怕的就是这个。
我跟桑旗驱车开往疗养院,疗养院在市郊的一个湖边,风景优美。
我发现疗养院特别喜欢建在湖边,当时盛嫣嫣住的那个疗养院边上也有一个湖泊。
盛嫣嫣这个人好像渐渐地就从我们的世界里淡去了,桑旗再也没有提他,而我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
疗养院到了一走进大门就看见偌大的花园里面白糖正在欢快地跑来跑去,而桑太太就坐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
“白糖!”我大喊一声,白糖正在花园里跑来跑去,一个急刹车回头看我:“妈妈,爸爸!”
他跳起来向我们跑过来,桑旗弯腰将他抱起来,在他的鼻子上点了一下:“瞧这脸跟花猫一样。”
我走到桑太太面前蹲下来,她拉住了我的手,眉目温柔:“听阿旗说你前段时间身体不太舒服,现在好些了么?”
“我好了,妈。”桑太太的手很暖,但是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