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心里清楚啊!”他抬脚往车边走,拉开车门:“去哪里?去商场还是去片场?”
“商场吧!”
我坐上车,桑时西坐在我的身边,他很静,目光不知道停留在何处。
我忐忑地去揣测他的心理活动,他回头睨我:“做了坏事还怕我生气?”
“你笨一点会不会死?”
“你做的这么明显,谁能看不出来?”
他肯跟我说话,就说明不算太生气。
“桑时西,希望你别嫌我多事。”
“很嫌,我现在喜欢你碍着你的事了么?妨碍你和桑旗恩爱么?”
不知为什么,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否认:“谁说我和桑旗恩爱来着,我们俩闹成什么样你也不是不知道。”
“他连去墨尔本办公事都把你带着,你们俩现在能是什么样?”
呃,原来桑时西已经知道我和桑旗和好了。
我搔搔脑袋,他忽然笑了:“真难得说的伶牙俐齿的夏至哑口无言。”
我颓然地看着他:“桑时西,我......”
“千万别给我发好人卡,再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以前是卑鄙了点,死里逃生之后就涅槃重生了。”
“那是对你,对别人我仍然可以卑鄙。”他用大拇指抹了抹我的鼻尖:“酱油。”
“呃。”我摸摸:“酱油怎么吃到鼻尖上去了?”
“你今天中午太热衷于做我们的奴隶,都没怎么吃饭,饿么?”
“不饿,等会回去让蔡小茴给我去买蛋糕。”
说话间,他的车已经开到了商场门口,司机停在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