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捧着我的脸:“痛苦的过去就将它丢掉吧,我们还有很多将来。”
他把屎一样的事实说的跟诗一样,我很钦佩他的功力。
我泪眼婆娑中追寻着桑时西幽深的瞳光:“再把当年露台上的事情原原本本跟我讲一遍。”
“夏至,过去就过去了,别总是用这些事情伤害自己。”
“老天让我想起这一段,我就要把它弄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好,我说。”他拍拍我的手背,语气缓和地开始了讲诉。
“那是一段很纷乱的日子,桑旗任大禹的主席,陷害我商业犯罪把我关在拘留所里好几日,你想方设法把我给弄了出来,当时桑旗因为和霍佳的恩怨和三合会势同水火,然后我和霍佳商量在爷爷的寿宴上和解,化干戈为玉帛。
但是,我不知道桑旗肯来根本是带了武器来的,他在桑家有内应,将枪放在了露台上,他来此的目的是杀了霍佳和我。
我看到他追霍佳上了露台,我便跟了上去,桑旗用枪指着我,忽然白糖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桑旗便抱住了他用他来威胁我们。”
“然后我就出现了。”我插嘴道:“他开枪打死了白糖。”
我捂住脑袋,闭上眼睛将身体蜷缩成一小团。
“如果我不上来,白糖会不会就不会死?”
“夏至。”桑时西扶住我的肩膀:“不要再想了,这一切跟你无关,罪魁祸首是桑旗。”
“对,是桑旗......”我顺着他的话说。
我再提起这一段,不过是想听听从桑时西嘴里说出来的是不是我记忆里的那回事,他还是胡编乱造。
有一部分他说对了,他进了拘留所是我弄出来的,但是,爷爷的寿宴,会不会就是桑时西亲手导演的鸿门宴?
我被桑时西抱着,埋在他的胸口大哭。
我大喊着:“我好后悔。”
桑时西以为我的后悔是因为我跑上了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