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还活着,但是他受了伤。我不晓得他现在在哪里。”
“所以你以为我知道?”
“你刚才在楼下握着我的手,还捏了一下。”
“哦,那我是想让你不要跟卫兰刚起来,那样没什么好处。“
“看来是我会错了意?”我虚弱地笑了一下,胃里头还是翻的很难受。
我跟桑榆挥了挥手:“你出去吧。”
“二嫂,我不管你是不是怀疑我,我也没办法跟你跺脚发誓,这件事跟我没关系。但是我相信二哥一定没事,等他安顿下来了就一定会跟你联系的。”
“嗯。”我哼了一声,示意他可以走了。
桑榆很识时务,她知道我现在不想跟她说话,所以替我掩了掩被子,又帮我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便离开了。
18岁的小丫头这么懂事,我摇了摇头。
我看不清啊,我看不清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也不关心,我只关心我的桑旗的死活。
我几乎一夜未睡,大半夜的就去拍桑时西的门,他很久才过来开门。满脑门都是汗珠。
我不知道他是做噩梦了还是怎样,他很疲惫地靠在门框上:“怎么忽然想通了来投怀送抱?”
我才懒得跟他扯,我问他:“欢姐和小锦没事吧?她们现在在哪里?”
“她们现在在医院,你可以随时去看她们,不过你从她们的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因为在一切发生之前她们已经被人给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