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留意到那手帕上好像用线歪歪扭扭地绣着南怀瑾的名字,肯定是女孩子送给他的。
现在的女孩子为了讨好他是什么方法都用尽了,连手帕上面绣名字的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谷雨的眼泪瞬间就没有了,嫌弃地将南怀瑾的手给推开:“你给我死一边去。”
“你们女孩子怎么总喜欢说这种话?死有时候是一件很偶然的事情,突发事件,好像没有办法选择死亡地址。
”你闭嘴。”谷雨呵斥他:“我进去看我爸妈,你不要跟进来胡说八道。”
谷雨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还没有出生声就听到爸爸说:“李护士,你看这个水是不是滴慢了?”
两年没见了,谷雨觉得爸爸的声音都苍老了很多。
谷雨喊了一声爸爸,谷爸爸飞快地回头看到了自己谷雨也愣住了。
其实谷雨爸还年轻,也没有变得多苍老,但是在谷雨的眼里她爸爸好像变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而躺在病床上的妈妈带着呼吸管,好像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
谷雨嘴一张就大声的哭出来:“女儿不孝,来晚了。”
然后就抱着爸爸嚎啕大哭,南怀瑾站在她的身后目瞪口呆。
本来是挺温馨的重逢场面,被谷雨演绎成了兮兮惨惨的生离死别。
谷雨的哭声惊动了床上的妈妈,她刚刚做好了术前的准备,过一会儿医生就来给她消毒量心电图,然后就要推进手术室做手术了。
听到谷雨这一嗓子谷妈妈睁开眼睛看到了谷雨,喊了一声:“谷雨。”
谷雨正好哭得肝肠寸断,听到妈妈喊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