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渣吗?”
“有时候在男人眼中的潇洒,在女人的眼中就是渣到无可附加。谷雨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在她的内心是很传统的,她希望她的另一半可靠稳重能够伴她一生。”
“我不可以吗?”
“你可不可以不是我说了算的。”桑旗抿了一口酒,拍拍他的肩膀:“其实连我都不太能够确定,到底是不是喜欢谷雨,或者你问问你自己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只是喜欢你追逐不上的感觉?”
“嗯?”酒色凝聚在南怀瑾的眼中,凝聚成一种困惑。
他看着桑旗:“你怎么跟谷雨今天早上跟我说的一模一样?”
“是吧?我和谷雨的感觉都是这样的。”
“你也觉得我并不是真心喜欢谷雨?”
“一个人爱上另外一个人总要有理由,你的理由是什么?因为谷雨善良?敢问你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善良爱她多久,那我问你,你爱夏至的理由是什么?”
南怀瑾用夏至来反问桑旗一问一个准。
果然,桑旗沉默了一下:“谁说我爱她?”
“你这样否认是不是太苍白了?谁不知道你爱夏至爱的毫无原则。在我看来夏至身上有哪点能够让你如此痴迷?论漂亮,我觉得她和何解语差不多,论聪明比她聪明的女孩子也比比皆是,我记得有个女博士,说话风趣幽默,很有意思。”
“若是要风趣幽默的,我不如娶一个相声演员回家。”桑旗意兴阑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论家世,”南怀瑾没打算放过他:“何解语的家世不知道甩了夏至多少条街,你和何解语还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两家还很有渊源,那你是以什么样的原由爱上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