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去帆船酒店做什么?”
“同学聚会。”
谷雨介绍到这个程度已经可以了,可是南怀瑾又锲而不舍地问:“大学同学吗?还是小学同学?”
“小学同学早就不联系了。”
“有上次那个书生?”
“是。”谷雨收起小镜子,被南怀瑾问的心烦意乱:“你对你太太桑榆也是这么盘问吗?”
南怀瑾什么时候换风格了?
如此这般难怪桑榆会和梁歌有什么,像她这样不容易被束缚的性子,自然会感到烦不胜烦。
南怀瑾把车子开得像蜗牛,谷雨坐他的车就是想快一点,谁知道还不如公共汽车快。
她眼睁睁的看着一辆电动三轮车从他们身边开过去了。
谷雨指着那个电动三轮车的背影说:“你看那是什么?”
南怀瑾看了一眼:“三轮车。”
“是呀,人家三轮车最快只能三四十迈都开在我们前面,我这是坐了个蜗牛吗?”
“堵车呢。”南怀瑾说。
“哪里堵车?”谷雨指着让他看看目前还畅通无阻的大马路:“你再不赶紧开,等会真的堵车了,我赶时间呢。”
“同学聚会而已,又不是婚礼,何必这么紧张?”
谷雨白眼翻出天际:“结婚又怎么样?有的人一生要结十次八次婚,比同学聚会还要频繁。”
这个有些人,讲的该不会是南怀瑾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