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毕业都七八年的时间了,岁月就是一把无情的手术刀把我们开膛破肚,但是对你而言就是一把雕塑刀。”
书生在一边作诗,虽然狗屁不通,但谷雨听上去还是挺受用的。
在这个宴会厅的旁边有个人包下了一整个宴会厅,还是特别大的那种。
因为紧挨着这个小宴会厅的只有那个大的。
而这个偌大的宴会厅里面只有一个客人,那就是南怀瑾。
他把耳朵贴着墙壁听对面的动静,那里俨然是欢乐的海洋。
众人又笑又闹,实在是开心的很。
南怀瑾不明白,同学聚会有这么开心吗?
谷雨见到他的时候就冷若冰霜,完全真的把他当做陌生人了。
难不她他真的像夏至说的那样,已经真的把南怀瑾当做了过去式。
他现在真有一种冲动,想现在就冲过去跟谷雨说:“我知道你是谷雨,马上跟我回家。”
但是估计会把谷雨给吓死。
众人聊了好一会儿,才围着桌边坐下来。
胖子说:“这个酒店真是高级,我来了海边这么多次,还从来没敢进来过,听说这里住一个晚上都要五位数的。”
“那当然了,这里不但环境好,菜品也是一流的,而且有一半都在海里,安全和维护都要花不少银子。”书生说。
“你还是原来的书生,什么都懂。”谷雨由衷地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