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和那女的真的不是兄妹那么变态,他只是叫歌。
我挽唇,准备露出一个仪态万千的微笑,关键时刻被我二嫂给拽走了。
她塞我进车里,大骂:“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钓帅哥?”
“你也发现他很帅?”我还以为二嫂自从嫁给二哥之后,眼中就容不下任何男人了,看来是我高估她。
“桑榆,如果这件事情被爸知道了...”
好烦,总是拿我爸出来压我做什么?
我在后座上躺下来:“我把卫兰弄疯了,我爸都没把我怎样。”
二嫂的脸出现在我的脸部上空:“桑榆,大半夜的我不睡觉跑来派出所捞你,你就这种态度?”
“二嫂,我好困。”
“你没救了。”她摔门下车。
她不止一次说这种话,也不止一次表示永远不再管我。
但我二嫂的永远比较短,有的时候是一个星期,有的时候是一天。
我好困,一切明天再说。
二嫂终究还是没把这件事告诉我爸,但是第二天我被他捉去公司上班。
江北公司在市郊,不论是出去鬼混还是干嘛,就算是点外卖都没那么方便,有的店家很变态,超过多少公里就不送。
总经理办公室布置的中规中矩,窗户边上的两盆绿萝,乍一看就像是两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立在窗边。
还好我这个人生冷不忌,鬼神不惧,不然真要被吓破胆。
秘书送来成堆的文件让我看,我靠在椅子里,脚放在桌子上,秘书抱着文件立在一边:“桑小姐,这些文件今天就要批出来。”
“如果不呢?地球会爆炸吗?”
她无言以对,悲愤而去。
她不是我的对手,整个公司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