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离崇拜的小眼神却让我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种豪情,我拍着他的肩膀对他说:“不会就学呀,现在不是有那种管理培训班,而且还有我和梁歌两个名副其实的总裁在身边,你还怕什么?”
我的胸脯拍得震天响,这时梁歌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名副其实吗?应该是名不副实吧,你已经有多少天没去上班了?”
是啊,我琢磨琢磨,的确是有好几天没去上班了,不过又关我什么事呢?
“反正我去不去江北都是那种情况,只不过是提前一个月倒闭和退后一个月倒闭的概念。”
“我记得你上次不是还在你爸爸面前夸下海口,说今年年底一定会让江北摆脱亏损的帽子?”
“你也说是夸下海口,随便说说的,不用当真了。”现在都已经是秋天了,还有过两个月就是年底,我如何有本事在两个月之内让江北扭亏为盈?
“不是才和我们梁氏签了合约?”
“就只有那一个订单,顶多做到不拖欠员工的工资。扭亏为盈希望渺茫,我爹把这个烂泥都糊不上墙的破公司给我。说的好听是让我学习经验,奋发图强,说的不好听他这这就是把我发配边疆。等到这个公司黄了,他就会说我没有管理公司的天分,活活把一个公司给作黄了,所以他就可以不用把大禹的股份分给我。”
梁歌微蹙着眉头看着我:“你就是这么想你爸爸的?”
“那不然呢?”
“为什么把每个人都往坏处想?”
“你如果了解我跟我爸之间的事情,你就不会这这么问了。”我躺在了沙发上:“做一条咸鱼也没什么不好,咸鱼不是也有翻身的那一天?”
“像你这样做咸鱼,那有一天只会被厨师给蒸了,绝对等不到翻身的一天。”梁歌跟我说完就转脸对沈离说:“我给你请了老师,每天过来给你上课,让你从最宏观的金融管理开始了解。”
“那些理论知识有个毛用?”我躺在沙发上看梁歌,他的脸在我的视线中是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