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个人依然几乎没有说过话,依然是各睡在床的一侧,各想着心事。
这样的状态令毕奇寒回忆起了五年前那段钻心入骨的冷战。
杜彬彬装着无视他身上的唇印和香水味,一度令他以为她不爱他了,直至她自己绷不住。
那天她歇斯底里哭喊着大声骂着他“渣男,贱男”,他流着泪附在她耳边说:杜彬彬,你长的是猪脑子吗?
侧卧着的毕奇寒眼眸湿润了。杜彬彬,真的,好想念你!你什么时候能真正回来?
躺在另一侧的杜彬彬睡意全无,她再一次敏锐地感觉到他的鼻息有些异常。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不知不觉已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即使,此时,他是背朝着他们。
鬼使神差地,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悄悄地走到他面前,蹲了下来,看见了他眼角的水珠。
她伸出手指,悄悄地蘸了一下,真的是泪水!
这滴泪水霎时化成了一把利剑,戳中了她的心窝,疼!扎心地疼!
“对不起!”
“不要听这句。”毕奇寒转身,再次把背对着她,把脸对着了另一侧。
“我喜欢你!”
“不是这句。”毕奇寒哽咽着,绝望侵袭着他。
她根本就不是杜彬彬,那个说过很爱很爱他的杜彬彬,是不是永远回不来了?
杜彬彬那种无法言喻的心疼,阵阵扎着她,连她自己都无法判断这究竟是为什么?
她伸手摸索到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