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榆的身体慢慢冰冷僵硬起来,连唇色都慢慢变得惨白,然而陈管家还沉浸在悲伤的往事里,没有注意到西榆的变化。
“一开始因为少爷年纪小,不能受刺激,这个方案有一定风险,我们怕刺激少爷,所以一直没有考虑。但是随着少爷慢慢长大,几乎没怎么犯过病,对于车子也好,血也好都没什么感觉了,甚至勇敢地克服了恐高的毛病,偶尔在新闻上看到车祸场面,也都没什么特别反应。”
“当时大家都觉得,沛臣少爷的承受能力应该可以接受再次详细提到当年的车祸了。所以就让少爷在二十岁生日前一天,把这件事告诉了他。”
西榆的声音有些颤抖,她有些激动地抓着陈管家的手,说道:“你们的治疗没有成功,反而刺激了阮沛臣是不是?所以他二十岁生日那天晚上才,才会对我,我姐姐……”
西榆说不下去,她发现她突然好想发不出声音了。
陈管家点头,说道:“当时是老爷亲自告诉了少爷这件事,为此还把当年负责车祸的警察请来了,然而少爷听完之后,却说……一切都是推论,根本没有证据,没有人亲眼看到车祸的时候车内的情况。”
“少爷根本不相信,看完了当年存下来的视频,少爷说……江宇少爷当年返回,是为了救车里那个女人。老爷当时很生气,还打了少爷一拐杖,然后少爷就失踪了一天一夜,再次出现的时候,便是在生日晚会现场了。”
“沛臣少爷回来的时候,表现得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一时接受不了事实,所以出去散心了。但是那件事的确没有刺激到他,可是结果晚上就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少爷便说了要娶东桑小姐,但是老爷同意了这件事后,少爷又病了,他把自己关在公寓里一周才出来……之后,少爷不提那件事,也再没人敢提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