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雯只得点了点头,告别结束后,小刘便按照阮沛臣的指示,先送这两位孩子会孤儿院去了。
阮沛臣坐在病床边上,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干脆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将病房的门给关上了,然后坐在病床边上,倒了两杯水。
一杯自己拿着,一杯放在了床头柜上,似乎是给西榆的。
尽管他知道,西榆并不会拿。
“西榆,我和你讲讲话吧,讲讲你出事之后,睡在这里以后的事情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从小就很想找个人说说话,但是你知道的,我是继承人,爷爷对我要求严格,我算的上是个另类的孤儿,我下面还有一个沛栀在,所以,很多话,我都不能找别人说,只能放在自己的心底。”
“我以前也想过,要是这么一直憋着,我是不是会别处毛病来?索性把这些心事都抛诸脑后,然后一心一意地学习,工作,我以前是个工作狂来着。”
“可能是工作的时候太认真了,也可能是我习惯了不和人倾诉,日常生活,我只用和人发号施令就可以,所以身边也没什么人可以听我的倾诉。”
“沛栀是不行的,她太敏感了。爷爷是不行的,他不希望我有柔软的心肠。陈管家不行,他是爷爷的人。唯一一个还算说得上话的,是顾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