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潮生的轻视,是曾经阮沛臣也犯过的错。
而他认为怎么也翻不出多大浪的赵家兄妹,却是结结实实让他摔了一跤,这一跤摔得他头破血流。
“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赵家兄妹明显是小人行径,所以,我们必须要万分提防。”
顾潮生震惊于阮沛臣这样的态度,他以前从来不认为,阮沛臣会真正将谁放在眼里当对手。
聂修尔听到阮沛臣的话,若有所思,眉眼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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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交谈结束之后,本该各自离开。
但是顾潮生和聂修尔却好像都有话要和阮沛臣单独说,迟迟没有离开。
阮沛臣想了一下,便先让顾潮生出去了。
包厢里还剩下阮沛臣和聂修尔,阮沛臣先开口问道:“是和西榆有关吗?”
聂修尔瞥了一眼阮沛臣,口吻冷淡地说道:“陈妩说昨晚你去看西榆,而且在病房里待了很久。”
阮沛臣想到昨天,嘴角弯了弯,笑意带着一丝无奈。
“对,去看了西榆,和西榆聊了一会儿天。”
“我以为你在接下来的时间都不会去看她,不是说要冷静吗?”
阮沛臣沉默了片刻后,平静地说道:“看到她躺在病房里,我很冷静。”
聂修尔嗤笑了一声。
“是她现在的悲惨不断提醒着你,因为你的错误,却让她承受了这无妄之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