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这两者之间的区别之处?”
“生试管婴儿,至少我还可以守住自已的清白,你......你夺走了我的初吻,还这么粗暴地有夺走我的清白,我......我......我要找苏管家,让他给我一个说法。”她羞怯的眼神躲闪着。
她强迫自已不要去看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避开他那双令人着魔的眼睛。
“切!”他轻笑出声。“你傻啊,这种生孩子的事,也好意思去问苏管家?苏管家他是管我的家事,却从来不管主人的房事。”说着,在她的鼻头上轻轻地刮了下。“懂吗?房事只能我纪千晨说了算,你直接跟我撕就行了。”
“你......你......”她迟疑地看着他,“你自已说苏管家是管家里的事,那房子里的事也是家里的事啊,我们一般也说房就是家,为什么不能找他说房事?”
没想到她迟疑了下,竟回答了一个很无厘头的结论,房事就是家事?
天!她这是什么思维逻辑?
“你还真是一个二百五。”纪千晨听了之后,感到一阵啼笑皆非,他说的房事可不是家事,这小妮子,真是傻得可爱!
“你才二百五。”她白了他一眼。
“那我问你,娘是不是妈?”
“白痴,当然是啊!”
“那姑妈是姑娘吗?”
“当然不是啊!”她想也没想就一口答了出来。
“这就对了,那房事当然不是家事,以后,房事只能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小秘密,知道吗?”纪千晨拍了拍她的脑袋。“傻丫头,平时还是多读点书,别再一天到晚曲解词语的意思。”
纪千晨想笑,她的脑袋瓜里,总是有许多奇妙的想法让人觉得好气又好笑。
对苏管家科普的试管婴儿知识,和刚刚所说的房事,都是在挑战他纪千晨的笑点,说完之后,他自已都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