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在接收完文件后,回了“我先听”三个字,便闪人了。
张少宇盯着电脑屏发了会儿呆,觉得有点无聊,闲着没事,便打开原来发表原创歌曲的那个网站,将新歌取个了“宇少的新歌”的名,发了上去。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小马回话过来了:
“小子,说你他妈的是个天才,还真是一点不假,这首歌无论是词、曲,都堪称一流中的一流,是经典之作,在情歌创作方面,你完全有可能超越刀郎那首唱遍大江南北的《冲动的惩罚》。只不过……”
张少宇赶紧回了句:“小马哥,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所以还得请您指点啊!”
小马回道:“你在唱功方面,毕竟没经过专业的训练,现在五十强里面至少有十个在这方面比你小子强,所以,这次小强杯五十进三十二的选拔赛前安排的集训活动,你一定、务必、千万要重视!!!!”
张少宇回道:“嗯嗯!一定一定,对了,小马哥,您说这歌取个什么名合适?”
小马在沉默了片刻后,敲出一行字:“你今晚肯定经历了感情上的什么事吧?”
张少宇想也没想便回道:“是的,今晚经历了一些事,对我触动很大。这首歌,是为一个深爱着我的女孩写的。”
小马发了张i服了you的图片后,写道:“你之前应该已经取了几个名了吧,打出来我瞅瞅。”
张少宇马上将先前他想到的几个歌名敲了过去:“寒夜情、红雪、昙花之恋……”
小马在一个发火吐刀的表情后,接着一行字:“靠!这么恶俗的名亏你小子想得出来,难道你想糟蹋这首歌哇,bs!强烈bs!”
张少宇发了个大汗淋淋的表情过去,然后敲道:“不是吧,小马哥,我这不是正在向您求教请示嘛……”
“兄弟,你得根据你创作时的灵感,融入到那种意境里,将你心中想要表达出来的用几个字精辟地概刮出来,这几个字,就是这首歌最贴切的歌名!”
“嗯嗯!有道理,我想想……有了,小马哥,我想到了!”
“什么?”
“这首歌的灵感张学友的吻别,是我与那个女孩子第一次接吻后有感而发,我觉得那是一次让我刻骨铭心的吻,歌名就叫《刻骨铭心》,如何?”
“不错,这首歌词里尽情地表达了一种铭心刻骨的爱,就是它了!妈的,老子现在就好像看到你这首刻骨铭心唱遍神洲大地的火红情景了,哈哈哈!”
“奶奶的,今晚可以睡个好觉了,明天还得去吴导那个剧组试镜。”
“小子,能被吴济看中,那是每个影视艺人的梦想,我相信你的实力,你一定会是娱乐圈里新升的一颗耀眼明星!”
“呵呵,但愿我不会让您失望。”
“少宇,我还是以前那句话,如果你来娱乐圈发展,签我们公司,成不成?”
“只要你们公司能看得上,反正我现在还在为明天的午餐在哪里发愁呢,呵呵。”
“那我们就此一言为定,哈哈,小子,你很快就能见到我了。”
“期待着与您的会面,马哥,谢谢你。”
“时候不早了,你也多睡几个小时,闪人了,886。”之后,小马的qq图像由明转暗。
张少宇将身体朝后靠了靠,头枕在硬绑绑冷冰冰的椅背上,仰面望着宿舍顶上的天花板发了会呆,当他掏出手机准备将闹钟设定在早上七点半时,才发现,手机居然没电了。
“难怪没收到师姐临睡前发来的短讯。”他喃喃自语着,从凌乱的床头把充电器翻了出来,将手机电板取下充电。
脸也没洗,脚也难得洗,他就这么和衣倒在床上,很快便沉沉入睡。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宿舍那扇七拼八凑的烂窗,洒进那脏兮兮的水泥地面上时,衣没脱,鞋也没脱便倒在床上睡着了的张少宇,被一种鲜热豆浆和刚炸出锅的油条香味,迷迷糊糊的诱醒了。
从床上坐起,他便看到床头小板凳上放着一份热气腾腾的早点,接着,杨婷瑶拎着一桶水和拖把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今天换了身装,淡蓝色的毛衣外,套了件齐膝的浅灰色呢绒束腰外套。
“啊!师姐,你怎么来了?”张少宇揉了揉朦松的睡眼,站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
“还说呢,昨晚怎么不回我的短信?”杨婷瑶像个持家的妻子一样,一边唠叨着,一边打扫着张少宇比狗窝强不了多少的宿舍,“我就知道你昨遇肯定又熬通宵了,你呀,真的是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有你这么睡觉的吗?”
张少宇刚将热豆浆端起,便被杨婷瑶抢过来,嗔道:“去去去!洗完脸濑完口再吃。牙膏都替你挤好放在牙刷上了,快去吧!”
张少宇心中一暖,喊了声“老婆万岁”,便兴冲冲地拿着脸盆口杯牙刷哼着昨晚创作的《刻骨铭心》,向外面的自来水龙头走去。
洗濑完后,宿舍里已被杨婷瑶整理打扫得焕然一新,虽然里面的物件都是原来的,但摆设得井然有序之后,这间宿舍看起来也并不是不能住人嘛!
张少宇看了看时间,居然还不到七点半。看来师姐今天特意为了他的试镜大事,起得很早,专程来为他做好“后勤”工作。
“师姐,你也一起吃点吧!”张少宇享受着鲜炸油条就热豆浆,虽然很普通,但其中的所蕴藏的情份,那可不是金钱所能买得到的,是以他有种温馨的家的感觉。
“你吃吧,我来之前已经吃过了。”杨婷瑶一边替他整理着电脑桌,一边说道:“你昨晚几点才睡?不是说好早点睡,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师姐,我昨晚专门为你作了首新歌,要不要听听?”张少宇将大半根油条塞进口里,再喝了口豆浆,将盛豆浆的一次性杯子习惯性的随手扔向门边的垃圾袋,走到床边,将挂在床架上的吉他操在手里,五指一划,拨出一串动听的和弦音。
“真的吗?”杨婷瑶停下了擦拭电脑显示屏的动作,扭头望着张少宇,问道:“时间来得及吗?你几点去剧组?”
“最起码得八点半,剧组离我这只有几站路,就是步行走过去,也来得及。”张少宇边说边调了调吉他的弦音。
杨婷瑶点了点头,在张少宇床边坐了下来。
很快,《刻骨铭心》以吉他弹唱的形式,在这间只有十几平方米的宿舍空间,高山流水般回荡起来。
“寒夜里,远远的一盏孤灯。
回忆往事,是否也如在这孤寂的黑夜,瑟缩在冷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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