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过我你们的粮草牵连前线千万人么,你能在这里一路拼杀,我也……也到底也算是这的人了,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牵连无辜的你们。”纯鱼扯扯唇角。
秋叶白看着周围这情形,微微颦眉问道:“他会不会对你……。”
“放心,他不会动我的,我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纯鱼勉强地一笑。
“纯鱼……。”秋叶表看着纯鱼的样子,有些迟疑地想要伸手轻抚她的肩头,却忽听得帘子内海王含笑的迷人声音响起:“淳于,你攀了督公的高枝,本王是不是应该很高兴,为你准备一份嫁妆呢?”
他的声音虽然温和,但是里面莫名地透骨凉意让纯鱼微微一僵,随后走了出来,看着帘子后轻哼一声:“不敢劳烦大哥,我已经在这里了,请你让白小哥他们离开。”
师傅?
秋叶白一愣,看着纯鱼的背影,又看向那帘子里的暗影,纯鱼竟然是海王的妹子么?
这倒是出乎她的想象。
不过,海王的声音里虽然有恼了的寒意,却没有杀意。
纯鱼虽然紧张,但却也不是生命受到威胁的紧张,而是一种奇怪的……让她想起当初自己面对百里初的时候。
海王淡淡地道:“纯鱼,你过来,蓝鲸,送秋督公一面海王旗,顺便送她离开。”
那护卫立刻奉上一面华丽精致无双的海王旗。
纯鱼看着那海王旗,轻叹了一声,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那帘子后走去。
秋叶白看着那海王旗,却没有马上接,而是一把拉住了纯鱼的手腕,随后看向帘子后的海王:“海王如此大方,本座不知当如何回报。”
她的动作似一下子激怒了海王身边的护卫,他们瞬间拔出长剑对着秋叶白:“放开小姐!”
一白亦同时面色阴沉,抬手一震,一道罡气涌出袖间,将护卫们瞬间震飞开来。
“放肆!”更多的护卫同时冲了出来,将他们围在中间。
纯鱼看着秋叶白挡在自己面前的动作,眼底闪过微光,她伸手轻拍了拍秋叶白的手臂,径自取了海王旗放在秋叶白的手上,看着秋叶白轻笑道:“白小哥,若不是知道你有家室,我都要喜欢你啦。”
随后她径自走向竹帘,站在竹帘前,看向隐没在黑暗中慵懒而危险的男人冷声道:“大哥,海王一诺千金。”
竹帘后响起男子冰凉的笑声:“秋督公,看在你将本王最疼爱的妹妹送回来的份上,本王不但给你一面海王旗,同时也给你一个许诺,你还可以用海王旗换一个本王能做到的要求。”
秋叶白微微挑眉,看着纯鱼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帘子内,那动作简直像是被黑暗中的什么东西强行拖进去的,她闷哼一声,却还是道:“白小哥,拿了旗快走!”
秋叶白迟疑了片刻,但是确定纯鱼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之后,对着海王拱手道:“多谢,告辞。”
随后,蓝鲸便再次给秋叶白和一白戴上了眼罩,领着他们离开。
……
黑暗的竹帘内,纯鱼被整个人扣在男人身上,只能任由男人慢条斯理地一点点挑开她的腰带:“小鱼,你喜欢秋督公?”
她挣扎了一下,却动弹不得,冷哼一声:“关你屁事!”
男人轻笑了起来:“你喜欢女人?”
纯鱼瞬间呆住了,男人将手探入她衣襟里揉捏也浑然不知,只结结巴巴道:“你说什么?”
“如果她不是女人,你现在就该看着你的白小哥喂了利爪和鬼齿了呢。”男子的声音微沙,似觉得她的样子颇有趣。
纯鱼仍旧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自己被剥了个光,才瞬间一下子弹缩进了墙角,看着男人恶狠狠地道:“滚!”
男人轻笑了起来,伸手抓住她细细的脚踝一点点地将她拉过来:“乖,小丫头别这么拧,让大哥看看你的伤。”
“滚,老娘上辈子加这辈子可以当你娘了,别碰我!”
……
……*……*……*……*……
“好了,就在这里,你们可以上船了!”蓝鲸着人给秋叶白和一白分别摘了眼上的白布条,比了比一艘渡船,还算客气。
海冥岛周围皆是尖利礁石,岩洞森森,地势险恶,海浪颇大,太小的船靠近便被海浪掀翻,太大的船则是根本无法靠近,易守难攻。
秋叶白他们的时候便是以一艘大小适中的渔船接驳的,她转头看了眼海冥岛,迟疑了片刻,还是转身上了船,一白警惕地看着蓝鲸和他身后的护卫,也跟着轻巧地上了船。
船便慢慢地向海中行去,不一会便到了海中。
秋叶白看着远处的大船,舒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咱们这一趟海冥岛竟如此轻易就过了关。”
一白看着那精致的绣旗,一边冷哼道:“这旗帜绣工倒不比殿下的衣衫差,海盗用真就浪费了。”
秋叶白闻言,轻笑:“总归也是一地之王。”
此时,船舱后方正在摇橹的船夫忽然道:“那位大哥,我的船橹不知被海藻卡住了,你能来帮个忙么?”
一白闻言,将自己手里的旗帜收好,对着秋叶白点点头,便向船舱后走了过去。
秋叶白看了看远处的船影,如果顺利的话,他们的船两刻钟就能接驳上运粮船了,心中才稍微舒松了下来,但是片刻之后,她忽然听见一声重物落水的闷响。
她心中瞬间警惕了起来,手中袖底刀瞬间出鞘,慢慢地想船舱后走了过去,试探着道:“一白?”
片刻之后,却忽见一白落在水里正拼命地挣扎,那船夫慌张地伸出摇橹去够他:“抓住摇橹,快抓住!”
秋叶白见状一惊,她如果没有记错,一白他们虽然路上威风,但全是不会水的旱鸭子,她立刻收了刀冲了过去,试图帮助船夫将一白弄上来。
却不想,她才走了两步,却忽然脚下一空,整个人瞬间往下一掉,她眼中寒光一闪,瞬间双腿横劈,勉强架在了陷阱的壁之上,并没有掉下去,她双手一撑,正打算跃出,却听见天画含笑的声音:“楼主,你是要乖乖地进到船舱底下呢,还是想看着这个男人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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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写着写着还是超出了计划给天画一个结局~好吧,明天~·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