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贾东旭!可算让老子把你给逮住了吧1
许大茂磨拳擦掌,嘴角的笑容那叫一个怪异。
“许大茂!你在这里干嘛?难不成你也是来打牌的?”
贾东旭故作镇静的说着。
“打牌?我就算打牌也不会到这种地方来!
不用跟我打马虎眼,我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你小子偷了厂里的钢材出来卖钱是不是!
我说之前查家底的时候,你们家怎么那么多钱,合着全是这么来的啊1
看着不断逼近的许大茂,被道破了行迹的贾东旭也不再多言。
眉头紧皱,手里的麻袋也栓到了自己的皮带上。
跟普通的工人不同,贾东旭用的是皮带,不是一般人用的裤腰带。
“许大茂,你想干嘛1
贾东旭拧了拧拳头,看样子好像准备跟许大茂好好的谈一谈。
“我想干嘛?我想先把你打一顿再说!
套老子麻袋是吧!你看我锤不锤你就完了1
许大茂嘴里说着。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像说笑的样子。
“打我?你不要钱?”
贾东旭的神情莫名的有些放松。
“嘿嘿,钱?打了你,这钱也还是我的!你贾东旭偷厂里钢材卖钱这事,我许大茂要吃一辈子1
许大茂嘴里说着,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暴虐。
“吃一辈子?做什么美梦呢!想打我?也不看看你自己有多少斤两!
至于你说的套麻袋?
上一次的事情我虽然承认了,但是你的麻袋那真不是我套的。”
贾东旭也不退让,傻柱他打不过就算了。
区区一个许大茂,贾东旭就不信自己不行。
“不是你?你猜这话我信不信1
许大茂脸上不住的闪烁着恶意。
两人此时处在一个三叉路口。
就在他们准备动手的时候,忽然从隔壁的胡同里钻出来三个人。
看着穿着工服的贾东旭跟许大茂,新来的三人先是一愣,随后转而狂喜:
“豁,今儿运气不错啊!刚出来遛弯这就要开张了!老二老三!赶紧把人给围起来!
这两人身上的东西,够咱们在癞子那玩一晚上的了1
领头的汉子这么说着,说话的同时还从后腰抽出了一把斧子。
“嘿,大哥说的对,这俩衣服一看就是轧钢厂的,轧钢厂那可都有钱的很!
借咱们几块十几块的,那根本不算什么事1
说话间,剩余的两人也各自抽出了自己的家伙。
在几人出现的瞬间,贾东旭就想要逃跑。
脚下刚刚起步,就被三人中个子最小的那个给追了上来。
看着横在自己脖颈上,险些撞上去的斧刃,贾东旭猛的一歪头,噗的一下撞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也就是贾东旭撞之前用胳膊护住了头,要不然这一下说不准就得见血。
“哎呦.我说哥几个,大家都是在钱癞子那去玩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在牌局上还能见到。
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犯不着这么大的杀气吧。”
贾东旭这般说着。
一旁已经被按在墙上,脸皮贴着砖的许大茂也是跟着开口:
“可不是么,大家都是一个牌桌上玩的自家人,犯不着下这么狠的手!看在钱癞子的面子上,几位大哥能不能放我一马。
都是自己人,真犯不着这么伤和气1
“自己人?嗬忒!谁**的跟你们是自己人!钱癞子?癞子姓钱么!连癞子真名叫什么都不知道,跟我搁着自己人!
自己人你个大头鬼!
糊弄我?
今天老子让你就剩一条裤衩子回家1
听到耳边响起带着口臭的话语。
许大茂心中那叫个怨恨。
“贾东旭!癞子姓什么你不知道么!你带我玩的时候就说他是钱癞子啊!
这么坑自己人,你他姥姥的还是人么1
许大茂口中嚷嚷着,试图让这几个人的目光转移到贾东旭的身上。
实际上,许大茂也真的做到了。
“豁,我看你们刚才要动手,合着你们还是认识的埃
既然认识的那就好办了。
把他们俩一起给我扒的就剩裤衩子1
三人中的老大咧着一口熏黑的大黑牙,一手把许大茂的头按在墙上,一手拿着斧头朝着地上的贾东旭指指点点。
“别动!再敢乱动信不信老子花了你!
我这手里的可是斧头,要是一个不小心剁掉些什么,你就等着当残废吧1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听到这话的贾东旭,真就是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
兜里的八毛钱被掏走了。
袜子里藏着的三毛也没了影。
贾东旭这还算好的。
至于许大茂,那损失就更加惨重了。
跟贾东旭不同,许大茂京都的家里就他一个人,放在家里的是放在家里的。
平时出门身上不带个三五块的,许大茂就感觉自己抖擞不起来。
这下好了,钱被收走就算了,就连衣服都被扒拉了一半。
真就像这几个人说的,就只让他剩下一条裤衩子回家。
屈辱的眼泪从眼角滑落。
也就在这个时候,许大茂听到了秦怀安的高呼:
“干嘛呢!
轧钢厂保卫科!!!
放下你们手里的凶器1
三句简短的话语,外加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就吓住了眼前的三人。
“分头跑1
没有多交代什么,也没有说别的话。
带头的老大按着许大茂的头,把人往前一推!攥着手里的钱就往身后的岔路跑去。
剩下的两个也是有样学样,把手里刚收刮下来的衣服往天上那么一扔,扭头就往岔路跑去!
这是他们的地盘,他们就不相信,这个自称轧钢厂保卫科的人,在他们的地盘上还能比他们跑的快!
“别跑1
秦怀安口中高呼,不过也就是高呼,并没有往前太过深入。
他就一个人,就算手里有家伙也没有那么安全。
(本章完)